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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物理学中处理微观系统的理论称为量子力学。这个理论的提出是普朗克和玻尔的杰作，它与经典力学不同。直到人们接受了爱因斯坦光量子的思想，以及认识到必须同时使用粒子和波这两个概念来描述之后，我们今天所知道的量子理论才开始形成。爱因斯坦是在1905年的一篇论述光电效应的文章之中，引入光量子这个概念的，然而这一思想直到1923年才被人们普遍接受。爱因斯坦本人是非常谨慎的，他深知他这项工作的革命性内涵。在1911年的首次索尔菲研讨会
上，他告诉与会者：“我坚持认为这只是个临时性的概念，看起来它与波动理论的实验结果不可调和。”
尽管密立根在1915年就证明了爱因斯坦关于光电效应的方程是正确的，但是在他看来接受光的粒子性仍是毫无道理的。回首看一下他从40年代以来的工作，密立根在检验这个方程时曾评论道：“在1915年尽管是毫无道理，但我还是不得不宣布这个理论得到了毫不含糊的验证……这看起来违背了我们所知道的，关于光的干涉的一切知识。”当时他以更有说服力的方式表述了自己的观点。在报告关于爱因斯坦光电效应方程的精确实验验证时，他继续说道：“虽然爱因斯坦利用这个半微粒理论推出了光电效应方程，但在目前看来这个理论是站不住脚的。”这是1915年的记载。在1918年，卢瑟福评论道，在13年前爱因斯坦用光量子假设来解释的能量和频率之间的关联看起来“并不是物理意义上的解释”。这并不是因为卢瑟福不知道爱因斯坦的建议，而是因为他不能被说服。既然用来检验光的波动理论的实验都表明光是由波构成的，那么光怎么能是由粒子构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