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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雕塑

《霍去病墓石雕群》

西汉初期,中原不断遭受西北方匈奴人的侵扰,汉武帝决心予以抗击,多次派遣骠骑将军霍去病北越大漠,向匈奴住地祁连山一带进军,终于痛歼强敌,消除了边疆上的威胁,建立了河西四郡,保障了中西交往的通畅。这对西汉王朝的繁荣和发展,是至关重要的。然而,不幸的是,霍去病在胜利归来后不久即病逝。汉武帝失此名将,深为震悼,为了表彰其战功,给予陪葬茂陵的荣誉,并起坟象征祁连山,还特命能工巧匠雕刻了许多马、牛、虎等动物放置在“山”上,以增强霍墓“祁连山”的真实性和山区气氛。

马踏匈奴

霍去病墓石雕群共有16件,均为圆雕作品,有跃马、卧马、卧牛、卧虎、马踏匈奴、猩猩抱熊、怪兽吞羊、鱼等形象,大的高约190厘米,长约280厘米,小的高约60厘米,长约160厘米,采用硬度很高的花岗岩为材料,依据石头的自然形态雕刻而成。最为著名的有:

《马踏匈奴》石雕像。像高190厘米,长168厘米,原是放置在霍去病墓前,具备纪念碑所应有的造型和外形庄重、威武的气势。雕刻设计者运用了象征性的艺术手法,把战马雕刻得庄严稳重昂首屹立,显出胜利者的精神抖擞和沉着镇定。与此相对,一个一手执弓,一手握箭,以示侵略好战成性的匈奴奴隶主被踏在马下,一副哀嚎求饶,窘态毕露的狼狈相。这样,马与人,胜利者与失败者,形成了鲜明的对照,使内容格外丰富而含蓄。

在这件作品的造型处理上,作者很巧妙地将被践踏者萎缩仰卧于马腹之下,恰恰填满了四腿间的空隙,既保持了马的四肢的坚固联系,更加强了整个雕像的稳定感。

这件雕像在内容和形式上都显得非常杰出,既突出了作为击败匈奴族的侵扰、保卫国家统一的胜利者的雄姿,同时也给予被击败的匈奴奴隶主以深刻的讽刺,是思想性和艺术性相结合,现实主义手法与浪漫主义手法相结合的杰出创作。

《跃马》和《卧马》。跃起的马和卧地的马,其体积都和真马相似。前者表现为腾越的姿态,后者则是卧地的形象,两马一动一静,神情各异。跃马高145厘米,长240厘米,从形体上可以看出,富有才能的汉代雕刻家,特意从深山岩石堆中,寻找出与此题材相近的天然石块,象形地进行适当的加工,雕出一匹矫健刚强的马即将腾起的瞬间形象,令人仿佛能听到它的嘶叫声,看到它难以驾驭的激动神态。马头部的偏斜和口鼻的颤动,突出地表现了野性的马在跃起时所具有的雄强博大的生命活力。同时,马的四肢虽未雕空,仅仅表现为浮雕形式,但丝毫未削弱整体造型的立体感。

跃马

卧马

卧马从外形上看,似是一匹卧地休息的马。但这匹马虽暂作卧状,却显示着由卧而起,由静而动的动势。雕刻者细致地刻画了马的头部和前腿,为了显示出马在静止中即将跃起的动作,有意使马头微微偏斜,并配合以右前腿后屈,这不仅表达了马即将立起的动态,而且在马的外形上也有了生动的变化。

总之,这种善于利用原石块,扼要地雕刻出关键性的细部,化顽石为鲜活生命的卓越才能,以及灵活地运用圆雕、浮雕和线刻相结合的手法,使作品在面与线、粗与细、简与繁的对比关系上,都能配合得很得体,显示出汉代雕匠们在构思和创作过程中的睿智和才华,也给后代遗留下了有益的范例。

卧牛

《卧牛》。牛与马的习性和神态是迥然不同的,最显著的是牛的性格温驯,反应迟钝,体态笨重,但却有着倔强的秉性和较大的气力。所有这些特点,雕刻者都以熟练的技巧表现出来,鲜活地刻画出一头卧地憩息,慢慢反刍的卧牛形象,忠实地表现出了牛的特有体质,成为霍去病墓石雕群中雕刻技法较为熟练,造型较为完整的出色之作。

猛虎

野猪

《猛虎》和《野猪》。霍墓上的兽类雕刻除马、牛之外,还有猛虎和野猪。在我国古谚中有“将奋者足蹋,将噬者爪缩”的说法。前一句正好说明上述的卧马前右腿后屈,即将奋起的顷刻;后一句则更好地形容了这只猛虎伏卧缩爪,正集中注意力,以便乘对方不备猛扑过去,吞噬猎物的神情。就猛虎这件雕刻说,汉代雕刻家充分利用石块的断裂面,仅仅利用了几条单纯的,但是恰到好处的阴刻线,就表达出了伏虎周身的斑纹和嘴边的髭毛。并且注意了虎尾的安排,特意让它伸卷在脊背上,这不仅十分符合于石雕的处理手法,而且更加强了虎的凶猛和野性。就这样,一只睥睨山林、斑纹灿烂的猛虎,在雕刻者的斧凿下出现了。

野猪也是这组石雕群中艺术性较强的作品。野猪主要的头部略加刻画,身躯和四肢仅仅雕出大致的轮廓。即使如此,一只习于伏卧在隐蔽处的野猪的神态已经显露无遗,尤其是两只小而锐利的眼睛,更是惟妙惟肖。

《“野人”噬小熊》。在这组石雕群中,还有一个“茹毛饮血”、生吞猪羊的原始“野人”。雕刻匠师很巧妙地利用起伏不平的大型“鹅卵”石块,外轮廓几乎未加斧凿,仅运用浅浮雕的形式,随着石块的高低凸凹,雕刻出一个野人用粗大的双手,正抱噬一只小熊,形象虽粗犷,但野人的神态面貌却被刻画得形神尽致。

《怪兽吞羊》。所谓“怪兽”,很可能是虎的变形,只是头上多了两只长角,因而也有人称它为“夔龙”。就其富有内涵的主题表现和运用的艺术手法,以及磅礴的气势来说,称得上是西汉时期雕刻艺术中具有代表性的作品之一。雕刻者充分利用石块的转折面,非常巧妙地浮雕出一头形象凶猛的野兽,正在贪馋地吞食一只羔羊,后者显然正在做最后无效的挣扎。其成功之处是雕工与自然的合作,作者运用中国早期雕刻传统中多见的阴刻线的手法,配合原石块的起伏不平,形成屈曲奇诡的刻线,线不到处是石块的天然部分,天然的高低起伏,恰好表现出怪兽和羊的肌肉的质感,充分反映了西汉雕刻艺术遒劲、质朴、浑厚的风格面貌。

西汉霍去病墓石雕群的造型风格,明显地是在商周青铜器雕刻传统的基础上,结合当代的现实,并吸取了秦代雕塑新的营养而发展形成的。某些作品在造型上,虽然有的显得过分质朴和粗犷,但这也正说明了西汉时期的雕刻艺术所具有的高度概括性和在大气磅礴中所显示的蓬勃生气。

《安丘画像石》

羽人

出土于山东安丘县董家村北。画像构图复杂,形象生动,技法多样,集汉画像石艺术之大成,是中国迄今发现的最大的画像石墓之一。

墓内画像共60余幅,满布墓门和三个墓室,总面积达400平方米以上。日月星象和伏羲女娲、雷公出行、仙禽神兽等神话题材的画像,散布于各室顶部和四壁上部。中室和后室是表现墓主人经历和生活的车骑出行、乐舞百戏、狩猎等画像,以及传说中的刘道锡捞尉陀鼎等故事的画像。

画像分别采用浅浮雕、高浮雕、透雕、凹面雕、阳线刻等不同技法,瑰丽多姿。特别是墓室中轴线上的三根石柱,用高浮雕和透雕技法,刻出众多而奇异的神话人物和各种神兽,是罕见的汉代艺术杰作。 73tYPJ3oAFphqeF9M/gWkQCg0g4KgiztATpgxWiPesCQ4GfcsCN0n28hFx3Dxi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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