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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边刚刚挂了一轮红日。
“啪啪。”
众人在这街道上走路的声音响起。
错落有致，就好像美妙的音符一样。
激起了众人激动的心灵，以及寻常大道真理的渴望。
这不仅仅是修炼者的欢歌，也是凡人的欢歌。
万年以来，论道之在修炼者的世界里存在。
不存在凡人的世界里。
如今，这是开天辟地的第一次。
这一次，如果好。
就会延续这一次的创举。
如果不好，这一次……就是万古以来的笑话。
上官小小就被众多天骄嗤笑。
甚至连带着无上宗，都要被嗤笑。
……
上官小小，穿着白色长裙，裙子上有竹子图案，还有无上宗的标志。
再加上今日妆容淡雅，也很精致。
整个人显得清雅高贵，似乎是世俗之外的仙女一样。
整理好一切，上官小小从书房里出来。
不急不慢。
这一次，成功与否，上官小小都不是很在意。
她本来就不是奔着论道的效果好不好，而是江月白的知识，江月白对于大道变态的理解。
如果能领悟十分之一，上官小小，内心也是无比满足。
所以，她不在意，成功。
只希望，江月白不隐瞒，能把自己所学的，展示出来。
“圣女，你小心。”上官一丰说道。
和计划一样，她只能在九王爷府上待着，不能去看圣女的论道场面。
这是遗憾的。
可不能不这么做。
如果白衣人拿走了无上剑。
无上宗大计，将会被毁。
甚至会被那叛徒灭门！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哪个当下最重要，那只能选择哪个。
上官小小点点头，也是一脸凝重说道：“长老，我的任性妄为让你麻烦了。”
其实，如果不是她的冲动。
完全可以保险一点。
让白衣人，按照之前的计划，进入圈套之中。
可没有。
她暴露了。
让白衣人有了警惕的心理。
也漏出了巨大的漏洞。
白衣人会趁着这巨大的漏洞，而动手！
“没事，圣女要是有所领悟，能铺证道之路，我就算再累一点，也无所谓的。”
对于上官小小，上官一丰自然是百般宠爱。
就算是犯了错，也无所谓。
况且，事情还没那么糟糕。
如果真如公孙陌柔所说，江月白有大能力击退白衣人。
那么白衣人一多半是不会来到江月白这里，只会来到九王爷府上。
一些陷阱。
上官一丰早就布置好。
这是一场，十分有把握的杀局。
比之以往的计划，更加靠谱，更加容易抓到白衣人。
上官小小轻轻浅笑，大步向前走。
箭已经在弦上，不得不发。
今日是对是错，任由后人评判吧，反正他上官小小从来没有后悔过。
……
皇城上，江月白出现的比之以往都要早。
一壶酒，一本书卷。
就是他当下的东西。
整体简陋，而又平凡。
甚至有些随意，不重视。
一些围观之人，不免生出疑惑。
“江先生这是来论道的吗？怎么感觉江先生不太重视的样子。”
“区区一个说书先生，也敢如此放肆，真是不知死活。”
“昔年，听说无上宗的圣女，天资如何如何高，眼界如何如何厉害，现在感觉起来，也和我们这些普通的天骄没有什么区别嘛！”
“要出大丑了！或许这说书先生，根本无法谈经论道。”
“嘿嘿……”
皇城之下，密密麻麻的人站着，坐着，甚至抢着一些位置。
这是人潮大海，也是万古以来，有记载的最热闹一次。
江先生朝着远方看去，喝了一壶酒淡淡笑着。
他才不在意别人怎么说，怎么讲！
他只知道，今日有大收获！
不久，有人高呼：“上官小小来了！”
众人转头看去，此时上官小小，凭空飞行，好像仙女一样，清雅美女，不落世俗。
众人眼睛都看呆了。
有一些寻花问柳之辈，更是不由神往。
“上官小小，要是能和我论道就好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诶，不是牡丹，上官小小可是一朵栀子花，洁白高贵。”
“哈哈……”
令众人的目光之下，上官小小落在皇城上，慢慢朝着江月白走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上官小小对江月白轻轻施礼道：“江先生，今日你我以道友相称即可。”
江月白也不是失礼之人，站起来，轻轻对上官小小施礼道：“道友，明白。”
今日上官小小，太过漂亮。
就算是江月白心里也不由免俗，赞叹一声绝美仙女，说倾国倾城都低俗了。
这种目光，被一些有心人发现。
当即嘲讽道：“什么江先生，我看也不过是寻花问柳之辈，看着上官小小的眼神，都差多挪不走了。”
“就是，要我看来，上官小小八成和江先生有一腿。”
……
闻言，一些凡人马上不服气说道。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江先生那是你们那些想法吗？那是欣赏！”
“没错，江先生如果真是你们说得寻花问柳之辈，以圣女的眼界，怎么看得上江先生。”
……
下面吵得厉害，江月白只是轻轻一笑，抿嘴喝茶。
上官小小也坐好了位置，拉开书卷说道：“道友我论道不同于其他人，会把问题写在书卷上，希望道友你能体谅。”
“无妨，请道友说出你的问题吧。”
上官小小点头，看着书卷上的字，慢慢说道：“道友我想询问，对于我们这个世界的理解。”
话落，众人诧异。
上官小小竟然询问这个问题！
此问题，有什么玄机吗？
不过他们不敢讨论的激烈，甚至打算不讨论，静静看看江月白怎么回答。
江月白摇摇头失笑，直接说出让众人极为震惊的话。
“道友，如此执着于这个世界的本质，不是一件好事情，而是一件坏事情啊！你应该换个问题。”
竟然当场换个问题。
这不是开玩笑吗？
甚至有些天骄忍不住把口里的茶喷了出来。
大笑道。
“哈哈！”
“哈哈！”
“我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这江月白竟然会让无上宗的圣女换问题！”
“绝！”
“真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