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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本文为德国特别研究领域933号中心（SFB 933）“物质文本文化——非印刷社会中书写的物质性与存在”（分项目A01“希腊罗马古代与中世纪城市空间中的书写与铭文”）研究成果。SFB 933由德国研究基金会（DFG）资助，项目编号：178035969-SFB933。笔者感谢海德堡大学古代史与碑铭学系博士生刘峰提供的意见、柏林古物藏研究助理 Fre-derik Grosser 协助提供部分考古信息。特别感谢本刊主编之一、北京大学历史学系陈莹雪助理教授的帮助与修改意见。本文使用的古代文本缩写参照《牛津古典学辞典》（ Oxford Classical Dictionary ）第4版（见https://oxfordre.com/classics/page/ocdabbreviations）；古代碑铭出版缩写参照《希腊铭刻补编》（ Supplementum Epigraphicum Graecum ）缩写列表（除 Inscriptions of Aphrodisias 依原文规定缩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