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云烂兮,纠缦缦兮 ② 。
日月光华,旦复旦兮 ③ 。
①此诗见于《尚书大传》。舜将禅禹,于时俊乂百工相和而歌《卿云》。帝乃唱之曰“卿云烂兮”;八伯咸进,稽首曰“明明上天”,帝乃再歌曰“日月有常”。卿云:庆云,古人谓祥瑞之云。②纠缦缦:连片而萦回舒卷状。③旦复旦:“言明明相代”(郑玄注)。意谓光明再光明,暗喻禅代。
《卿云歌》就是“祥云之歌”。在中国古人朴素的哲学思维里,“吉”与“凶”的观念产生早,又因为相信天人感应,因而祥瑞现象总是与国家兴衰相连。舜将禅位于禹,这是大事、吉事,天公作美,祥云缭绕,好不开心,于是舜与禹、百工、八伯齐唱《卿云歌》。
歌中,包含着对“卿云”的礼赞,也包含着对天的敬畏,对日、月的膜拜。借此表达了对权力和平更迭的庆贺。
“日月光华,旦复旦兮”是传诵名句。“旦复旦”是好事,表明了发展与超越。这是中国政治的乐观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