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少杰害怕自己也挨揍,连忙伸出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庞。
他们带过来的律师、保镖等等,一个个都缩着脖子,不敢吭声了。
刀锋淡淡说道:“梅崇伟,你不是要给我赔礼道歉吗,这样看起来才有诚意嘛。”
光伟强立即说道:“对,赔礼道歉。好好的忏悔,不然就让你们跪在这儿,永远都不让你们起来!”
梅崇伟气得咬牙切齿,七窍生烟。
但是没有办法。
他的功夫跟光伟强相比,实在是差距太大。
别说在这儿跪一辈子,哪怕半天的时间,他都受不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一下,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看着刀锋,干巴巴的,满心不情愿的说道:“阿锋,过去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不该为了一点小钱,为了跟你爸一点小小的恩怨,就把你卖给人贩子,害得你受尽苦头,对不起。”
“希望你看在我跟你爸朋友一场、情如兄弟的份上,给我一个机会,原谅我。”
刀锋指点着他:“梅崇伟,我给你个机会,你好好记住今天所说的话,回到龙城之后,我看你怎么补偿我。”
说罢,走过去,对着他的大腿踢了一脚。
梅崇伟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双腿终于有感觉了,回到自己身上了。
他松了口大气。
只要腿没废,一切都有机会。
同样,刀锋对着梅少杰的大腿也踢了一脚,梅少杰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也有了感觉。
刀锋转身往红色小车走去,拉开了副驾的车门。
邝美茹照样坐上了主驾。
光伟强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坐在他们的后面。
欧阳华等人也要回龙城,把鲨鱼王一块儿押回去。
两辆小车一前一后,很快就开走了。
梅崇伟父子在地上坐了一会儿,颇为狼狈的站起身来,拍着身上的灰尘,灰溜溜的钻进了小车。
这个地方,他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邝美茹平稳的开着车,全神贯注。
就算身边有大佬罩着,她也不想再出什么意外了。
这个周末到省城跑一趟,真是惊险又刺激。
光伟强坐在后面的位置上,兴致勃勃的往前面问道:“锋哥,您是怎么收拾梅崇伟那一对大小王八的?他们怎么会自己下跪呢?”
刀锋淡然说道:“这还不简单吗,我用硬币点住了他们膝盖部位的穴道,暂时阻断了运动神经的传导。踢他们大腿一脚,就是解了穴。”
“锋哥,我要学,你教我呗。”
“你以为随随便便就可以学吗,以你现在的功力还差得远呢,先把小周天突破了再说吧。”
“哦。”
光伟强乖乖地答应着。
下午7点,他们回到了龙湖山庄。
吃过晚饭之后,光伟强就开着自己的小车回去了。
邝美茹自然就留在了龙湖山庄。
刀锋并没有拒绝。
两人既然有了那层关系,就没有必要假惺惺的装圣母。
傍晚时分,凤凰山小区附近的公园。
晚饭之后,梅婷陪着母亲在公园散步。
“婷婷,关于我跟你爸离婚的事情,我既然答应过他净身出户,就随便他好了,我真的不想跟他争什么所谓的家产。钱对于我来说,意义并不大,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有个几十万,能够满足我下半辈子基本的生活就行。”
蒋慧敏温和的对女儿说道。
梅婷搂着母亲的肩膀:“妈,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原则问题,该属于你的利益,你就要正当的争取。”
“而且,你不能惯着我爸,这么多年你都是忍让、宽容,很多事情都没有跟他计较,我爸就以为你好欺负,就越来越放肆,你不能再这么做下去了。”
蒋慧敏只有叹气。
“妈,你不要老是这么唉声叹气的,对身体不好。”
“婷婷,我怎么高兴得起来呀。生活中,没有一件让我高兴的事情。”
“妈,你喜欢锋哥,我让锋哥过来陪你行不行,咱们好几天都没有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忙什么。”
蒋慧敏点头同意:“行,你让他过来吧,反正这会儿时间还早,你们年轻人可以在一块儿玩一会儿。”
梅婷立即掏出了手机。
刚刚掏出手机,手机就响起来,是宋迎春打过来的电话。
梅婷高兴的接听着:“喂,春儿。”
宋迎春直截了当地说道:“婷婷,你在家吧,我心里不舒服,你出来陪我聊会儿天。”
“好呀,我现在跟我妈一块儿在凤凰山公园,你在哪儿?”
“你在凤凰山公园等着,我马上去你那边。”
梅婷挂了手机,带着母亲去公园南侧等着,那里有一家高品质的露天茶馆。
十几分钟之后,宋迎春就到了。
三个人互相打着招呼。
梅婷叫了几杯上等好茶。
蒋慧敏随口问道:“春儿,你怎么一个人来呢,阿锋呢?”
宋迎春开口就骂:“蒋阿姨,你不要提那个混蛋了,他已经被赶出我们家了。”
蒋慧敏惊诧不已:“啊,阿锋被你们赶出去了,他做错什么事情了?”
“流氓、骗子、渣男!卑鄙无耻!”
宋迎春恨不得把所有骂人的词汇都用在刀锋身上。
梅婷试探地问道:“春儿,你们不是经常吵吵闹闹吗,是不是这次又闹着玩的?”
“才不是呢。我们以前的确经常小打小闹,但是无伤大雅,吵过闹过就好了。但是这次他实在太过分了,不但我跟我妈特别生气,就是我爸也生气了,所以才把他赶出去的。”
“他到底做了什么事啊?”
“他跟别的女人偷偷摸摸的滚床单,被我抓了个现场,你说气不气人。更气人的是,那个女人是我闺蜜,你也认识的,邝美茹。”
梅婷惊讶不已:“锋哥跟邝美茹滚床单?怎么可能,邝美茹的眼界那么高,一般的男人她根本看不上,春儿,你有没有搞错呀?”
蒋慧敏也皱着眉头,很是疑惑地看着宋迎春。
宋迎春把茶当酒喝了,咕噜咕噜地灌了几大口,满脸郁闷而气愤的表情:“我怎么可能搞错,赶到夜总会的时候,亲眼看见他们躺在床上,那个臭流氓把邝美茹的裙子都脱了,穿着个三点式,就差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