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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语与威尔士语:语言战争
2007年8月20日

世界语能拯救世界吗?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确实学了几个这种早期全球语言的单词。19世纪80年代,拉扎鲁·路德维克·柴门霍夫(Lazarus Ludwig Zamenhof)创建了这门语言(旨在促进世界人民互相理解),他是一位医生,也是一位语言学家,学贯波兰语和立陶宛语。据说,他有想过让拉丁语重回世界第二大语言宝座(对我来说,这其实更容易)。但是最后,他决定自己建立一套语言,让其友好简单,没有发音陷阱,规则连贯一致。

世界语最终变成了拉丁语和德语奇怪的结合,还含有少量的法语与意大利语(不消说带有一丝古希腊语意味的“kaj”变成了世界语中的“和”,仿照了希腊语中的“kai”)。“plena”表示“充足”,而“plenplena”则是“非常充足”(我猜这是希腊语叠词)。而“mal”表示否定:“ami”指“爱”,“malami”指“恨”。明白了吗?

由于我父亲的缘故,我对世界语有些初步的认知。我的父亲,在那个时代的精神影响下,把世界语视为道德重整运动的武器——也是对威尔士语的打击(我们住在什鲁斯伯里,但威尔士语悄悄出现在我们电话电费账单的信箱中,根本无法理解)。

直到20世纪90年代,我才再次接触世界语。

那时,我的一位朋友正在写一本精彩的传记,关于剑桥大学拉丁语教授J.E.B.麦耶(J. E. B. Major)(他恰好也就读于什鲁斯伯里公学,像大多数他们那类人物一样)。原来,麦耶的众多喜好之一就是世界语(除此之外,他是一个再生的素食主义者)。而且我了解到,1907年,他在世界语协会大会上发表了讲话。

我再次回想起世界语,是在我读《剑桥晚报》时,上面有篇精彩的关于世界语协会大会在当地发展历史的文章,作者是剑桥大学编年史家迈克·配第(Mike Petty)。我还没有意识到这会议有多大的意义:协会在大学教堂和天主教会布道传播世界语;奥斯卡·勃朗宁(Oscar Browning)在世界语版本的《匹克威克外传》( Pickwick Papers )中担任主角;《剑桥晚报》上有一幅关于警察为处理麻烦制造者而学习世界语的漫画。还有一张市集广场上的世界语宣传摊位的照片,如今你可以在同一个地方找到动物权利保护主义者的身影。

世界语(抱歉,是世界语主义者)现在似乎有些可笑。把这种略带欧洲话风格的语言,作为通用语,似乎脱离了现实,毫无实现的可能。话虽如此,这些人自信地认为可以通过发明语言,来纠正世界的错误,这种顽强的乐观情绪着实令人鼓舞。这很像萧伯纳(George Bernard Shaw)资助建立的一套新英语字母系统。

或者,想想看,这就像富有进取心的罗马皇帝克劳狄乌斯(Claudius)为了使拉丁语本身更加简单而引入新字母。他的字母其实使用了一段时间,其形状最近甚至以字的形式,收入统一码计算机文本中。

他现在满意吗? P7vqZ+MM/hKudVe2XW9BwCMqKCZEa/keLF1YM8ckuV3T0oX/aOPUhIrNeUU8IbN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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