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这本书的前身是1988～1989年我在东京大学东方文化研究所做访问学者期间的研究，美国学术界理事会（American Council of Learned Societies）为这项研究提供了资金支持。后来在美国中国学术交流委员会（Committee for Scholarly Communication with China）的资助下，我在1991～1992年前往中国继续开展这项研究。1996～1997年，美国国家人文基金会（National Endowment for the Humanities）又为这项研究和本书的写作提供了资助。另外，在整个项目期间，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学术评议会（Academic Senate of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Los Angeles）也提供了经费方面的支持。对于上述所有资助人，我深表感激。

我要特别感谢五通神信仰研究的先驱者蔡雾溪（Ursula-Angelika Cedzich），她十分慷慨地与我分享了她的发现和想法。田海（Barend ter Haar）除与我分享他关于五通神的研究外，还为本书提供了自己的见解和指导。这些年来，祁泰履（Terry Kleeman）的智慧使我获益匪浅，在这个研究项目诞生时我们两人在东大东方文化研究所是同一间办公室的同事。罗泰（Lothar von Falkenhausen）和柏夷（Stephen R.Bokenkamp）阅读了大部分书稿，他们的批评和建议提升了相关章节的质量。王秋桂十分费心地阅读了本研究此前已经发表过的部分，他帮我避免了很多错误。我还想感谢加州大学出版社的匿名读者给出的评价和批评。廖咸惠以多重身份——谨慎周全的研究助理、勤学好问的学生、成熟的学者——为本书做出了巨大贡献。最后，读者应该清楚的一点是，这本著作的完成离不开大量前人的学术研究。

斯波义信、王春瑜、李伯重在各档案馆和图书馆的使用上为我提供了很多帮助。我还希望感谢下列机构的图书馆馆员和工作人员的慷慨襄助：东京大学东方文化研究所、东洋文库、日本国立国会图书馆、日本国家档案馆、静嘉堂文库图书馆、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北京图书馆（即中国国家图书馆）、北京大学图书馆、南京图书馆、南京大学图书馆、上海图书馆、美国国会图书馆（Library of Congress）、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青年研究图书馆（Young Research Library）。

我还要感谢《哈佛亚洲研究杂志》（ 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 ）的编辑，他们同意我使用曾发表于该刊的两篇文章（我已经在很大程度上对它们进行了改写）。它们分别是我的论文《财富的魔力》（“The Enchantment of Wealth”），它刊载于1991年第51卷第2期，以及1993年第53卷第2期上的一篇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