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这几个人不对劲啊!”
血狼的人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了,这真不是炊事班的人出来的成绩。
已将连续在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两个人,这不是巧合了。
前面的王越可能是巧合,可是后面又出现的马振。
这群人真的有问题了。
血狼队长也有点慌了,回身想问问苗均怎么回事,发现苗均人没了。
这下。
血狼队长的脸色瞬间煞白,发觉事情的不对劲了。
再联想之前炊事班六人的种种认怂这么快,事情越想越不简单。
过了半晌之后血狼队长才说出了那句经典的台词:“中计了!”
“中计了?”
血狼的队员有点懵圈了。
血狼队长道:“马上就要大演习了,咋们来接六分区的靶场练习枪法,对方竟然还愿意接,这就很奇怪了。”
“刚才这些人说是炊事班当人,我看他们那怂样,应嘎是炊事班的人,可是现在他们的成绩,绝对不是炊事班的人。”
“他们是特种部队的人,甚至比咋们的等级还要高,一定是苗均故意请过来,假扮炊事班的人打击我们的自信心的。”
听了队长这么一说。
其他的队员也睁大了眼睛,看着林寒。
瞬间恍然大悟,醍醐灌顶。
这苗均真的是太歹毒了,竟然想出了这种计策来打击他们的自信心。
反正枪法练习的时候找几个老兵假扮新兵是常有的事情。
但是苗均竟然找了这么强的特种部队来假扮炊事班的人。
太可恶了。
“队长,我们现在怎么办啊,要是比枪法咋们肯定不是对手,要是不比的话我们更丢人啊。”
“是啊,现在是我们骑虎难下,不知道怎么办了,对方真的太阴了,不是我们不强,是敌人太狡猾了。”
看着炊事班六人的枪法一个比一个快准。
血狼的人直接不敢应战了。
血狼队长怒气冲冲的往后走:“走,我们去找苗均算账去。”
林寒还准备再叫下一个人去训练呢。
何飞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班长,血狼的人走了?”
林寒一看,血狼的人真的走了。
“怎么回事啊?”王越一脸懵圈的看着走远的血狼几人。
班副老马立马问道:“血狼队长,你们不用靶场了吗?”
血狼的人回身看着老马,那眼神就像是要吃人一样。
老马吓了一激灵:“怎么回事啊?”
林寒怒视老马:“看什么,刚才就叫你们收着点,现在好了,还没比完人就吓跑了,好不容易遇到一点实力强一点的对手,你们就这样吓跑了。”
?
炊事班六人相互对视,不敢相信林寒的话。
难道说真的是他们吓走了血狼的人,这不可能吧!
林寒大怒:“全体都有,照着刚才的射击动作,练习一百次,失误不算。”
六人赶紧集合高喝:‘是,班长!’
林寒那个气啊,本来还以为这次可以和血狼的人光明正大的比试一下。
看看炊事班六人的实力到底有多强了。
可是现在看来这就是奢望。
炊事班六个人叫他们收着一点,每一次都不可能收着。
每一次都把人吓走了。
不远处。
苗均和顾林正在哈哈大笑。
顾林笑道:“不是吧啊,血狼的人直接放弃了,不敢比了吗?”
苗均笑道:“你说你敢比吗,这要是比了,那就不是丢他们血狼了,这是丢整个天狼大队。”
顾林:“哈哈,这队长还是明白吗,懂得舍车保帅,是个好兵。”
苗均:“这个林寒啊,真的是让我一次又一次的意外啊。”
两人欢笑的时候。
血狼队长气呼呼的跑了过来,两个眼睛泛白:“苗均,你真的是太让我看不起你了,竟然找特种部队以上的人来假扮炊事班的人?”
人还没有到呢。
血狼队长的声音就到了。
苗均听的一愣一愣的,什么叫他找了比特种大队等级还要高的人来假扮炊事班。
这就是他炊事班的人好不好,说的什么话啊。
苗均不服气的道:“队长,你这话就不对了,这就是我炊事班的人,你要是觉得我骗你,你可以去问你们的大队长,这是不是炊事班的人?”
血狼队长用手指了一下苗均:“好,我现在就去问,要是你找人坑我,我俩绝对没完,你就是一个小人。”
说完话。
血狼队长就气呼呼的走了。
苗均倒是没有生气,他心里还美滋滋的呢,这打不过就说是请人。
顾林道:“这下好了,这队长是保不住了,耿大队长之前就栽在了林寒的手里,现在他又去碰钉子,这下好玩了。”
苗均幽幽的道:“你是不知道,那耿继辉的脾气也是倔,他手底下的兵也一样。”
顾林:‘喔,哈哈哈……’
血狼队长径直回到了部队将今天在靶场发生的事情都给耿继辉说了一遍。
越听啊,耿继辉怒火越大。
直接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两个眼珠子跟牛的一样鼓着:“真有这样的事?”
血狼队长道:“那个苗均就是欺负人,故意找了比我们等级还高的兵,大队长,你敢信炊事班可以以四分半的成绩完成四项综合射击吗?今天我们在靶场怯场不是丢我们自己的脸,那是苗均故意找人打你的脸啊!”
耿继辉本就是暴脾气,听了这话,哪里受得了,火冒三丈,拍着桌子:“他叫誰来了?”
血狼队长道:“好像叫什么林寒!”
林寒?
轰!
这个名字出现在了耿继辉的脑海中,本来火冒三丈的他,突然就坐了下来,气也消了。
血狼队长蒙了,怎么回事啊:“大队长,你没事吧?”
耿继辉忽然语气转变了,变得像是老虎低吟:“你的队长别当了。”
“啊?”
血狼队长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耿继辉站起来怒吼道:“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血狼队长像是泄气的皮球,敬礼,退出了办公室:“是,队长!”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摘了帽子,看着天空,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而这时。
他看见了一辆黑色车行驶而来,车上走下来的人,起码是少将,走向了耿继辉的办公室。
“这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