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家上市公司的领导者,多年来我始终是人们关注的焦点。我一直认为,我所从事的工作,带来了这种抛头露面的生活,而我也一直在工作和个人生活之间游离。对我来说,前者是公平的游戏,后者则不是。
这个观点第一次出现动摇是我和乔希·拉莫会面带来的——最后证明这一动摇是写这本传记的第一步。1997年,我被《时代》杂志评为年度风云人物,该刊派乔希写一篇我的传略。他对我的青年时代非常感兴趣,因为他确信那个时期对我成为什么样的人起着关键的作用。起初,我婉言拒绝了他的请求,就像以往拒绝这方面的尝试一样。然而,乔希说服了我。可以看出他真的对我的故事很感兴趣,而且,通过我们在一起度过的几个小时,他赢得了我的信任,令我向其敞开心扉。我欣然向他讲述我的青年时期,而这让他写出了一篇极好的传略,通过这篇传略,我向外界抛出了第一根橄榄枝。所以,我应该感谢乔希,是他让我开启了这个过程。
在《时代》杂志这篇文章发表之后的几年里,更详细地讲述我人生经历并汇集成书的想法反复出现。我妻子埃娃也鼓励我写,我们相识于我21岁那年,这些年里她听我讲述过我在那之前的经历。她提醒我,等我们的孙子辈长到能够理解我的故事时,他们可能就没机会听我亲口讲述这些故事了。她鼓励着我,成为我的意见反馈者,积极帮助我回忆过往的经历,整理写作素材,在故事不断展开的过程中,还担当了吹毛求疵的编辑这一角色,为我把关。
我的草稿一完成,诺姆·珀尔斯泰恩便起了关键性作用。因职业关系,诺姆和我已经认识了20年左右,但是当他同意编辑我的书时,我们之间的关系开始以另外一种形式展开。他沉浸在我的故事里,并且指出我不愿企及的地方——可能是因为有些沉痛的记忆仍然令人不适,不愿忍受那种痛楚。诺姆系统地分析了这些地方,令我比最初的设想走得更远——说得更多。他的努力令我的故事更完整、更真实。
最后但也十分重要的一点是,我十分感谢凯瑟琳·弗雷德曼,她在帮助我完成那本商业战略方面的书——《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之后,迅速转变文风,以迎合我讲述孩提时代的故事的需要。她保持着敏锐的编辑直觉,还就一些关于背景、地点和情绪方面的细节问题向我发问,进行深入的挖掘。正是凯瑟琳对细节的这种追求,令我的记忆更加鲜活,也令我的故事远比我想象中的丰满。
我很幸运,因为像上述四人那样对我前20年的生涯有着浓厚兴趣的人还有很多。如果没有他们,就不会有这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