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研究和写作《薛暮桥年谱:1904—1952》的过程中,我们得到各地图书馆、档案馆、中央机关以及老师、朋友、家人的帮助。这些帮助远远超出本书涵盖的范围,但希望借本书的篇幅表达我们的谢意。
感谢国家图书馆特藏部复制薛暮桥生前捐赠的著述手稿。感谢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图书馆允许我们查阅和使用薛暮桥生前捐赠的工作笔记和书刊资料。感谢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允许查阅陈翰笙档案。感谢上海图书馆提供便利的条件,使文献发掘和考证得以顺利进行。感谢北京大学图书馆允许查阅特藏改革史文献。感谢哈佛大学费正清中国研究中心(Fairbank Center for Chinese Studies,Harvard University)为本项研究提供良好的条件,图书馆馆长南希(Nancy Hearst)女士检索和推荐美国、中国香港与中国台湾的图书馆系统书刊资源,不仅查到薛暮桥1938年版《战时粮食问题》(长沙:商务印书馆)一书,还帮助复制费正清旧藏、陈翰笙和邱茉莉(Elsie Fairfax Cholmeley,1905—1984)以太平洋国际学会名义编选英译的《农村中国:来自中国的作者文献选编》( Agrarian China: Selected Source Materials from Chinese Authors . London: George Allen and Unwin,Ltd.,1939)一书。感谢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The Hoover Institution on War,Revolution,and Peace)允许我们使用米尔顿·弗里德曼(Milton Friedmann,1912—2006)档案中有关薛暮桥的英文函件和讲演稿。
感谢中央档案馆、中共中央党校档案处、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档案处、中国人民银行档案处、国家统计局档案处、北京市档案馆、山东省档案馆、山东省博物馆、上海市档案馆、河北省档案馆、天津市档案馆、广东省档案馆、中国人民银行总行旧址、西柏坡纪念馆、浙江财经大学孙冶方经济科学奖文献馆、无锡博物院的支持和帮助,允许我们摘抄或复印有关薛暮桥的档案。感谢北京医院允许我们查阅和使用薛暮桥的病历记录。
感谢吴凯泰、李克穆提供个人所藏的薛暮桥手稿、日记和笔记,多次回答我们提出的问题。感谢童瑜琼接受访问并允许我们使用陈翰笙手稿。感谢李昭、吕民生、张建清允许我们使用孙冶方未刊日记和书信。感谢王恒立允许我们使用个人工作日记。感谢吴甲选允许我们使用吴觉农未刊稿。感谢李莹允许我们使用李人俊日记手稿。感谢王耕今子女允许我们使用王耕今手稿。感谢苏晓环允许我们使用苏星未刊日记和个人自述。感谢沈宝祥整理并提供薛暮桥在中共中央党校的讲课笔记,并指导我们查阅中共中央党校档案。感谢鲁利玲提供薛暮桥有关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的文献。感谢毛雷提供关于杭州陆军监狱的资料。感谢肖梦提供薛暮桥手稿,并接受我们的访问。感谢高梁允许我们使用顾准手稿。感谢董然提供关于薛暮桥的出版史文献。感谢秦超帮助检索《人民日报》和《光明日报》数据库文献。感谢大众日报社李轶群、王红军检索《大众日报》数据库。感谢上海图书馆祝淳翔提供专业帮助。感谢陆阳提供无锡和玉祁镇的地方文献。感谢哈佛大学郭旭光(Arunabh Ghosh)教授提供印度统计学家马哈拉诺比斯(Prasanta Chandra Mahalanobis,1893—1972)访问中国的文件和报告。感谢朱利安·格维茨(Julian Gewirtz)博士提供薛暮桥访美英文报告以及“巴山轮”会议的外方资料,并讨论中国现代经济史问题。感谢韦一(Elizabeth Isabella)教授翻译古托夫斯基(Armin Gutowski,1930—1987)为薛暮桥著作德译本所写的序言。
本项研究自始至终在吴敬琏、吴凯泰、李克穆的指导和帮助下进行。在写作过程中,我们与张剑、杨波、张友仁、苏绍智、马家驹、恽希良、刘国光、张卓元、赵人伟、李剑阁、黄明生、程中原、曹树基、任涛、萧冬连、董志凯、黄振奇、敖本立、傅高义(Ezra F.Vogel,1930—2020)、麦克法夸尔(Roderick MacFarquhar,1930—2019)、林重庚(Edwin Lim)、鲍泰利(Pieter Bottelier)、吕丽云(Wendy Leutert)、叶维丽、徐滇庆、沈国弟、刘大可、李红云、丁宁宁、丁利刚、李建立、石鼎、徐淮、邓伍文、俞梅荪、吕立勤、李红云、齐东向、闫茂旭、董莹、魏众、隋福民、封越健、孟明锋、吴敏超、张会芳、蒋华杰、王昊、范增瑞、薛宛琴、李钧、文小刚、张蕾、薛幼桥等人进行广泛交流,从中获得事实或观点方面的帮助。2018年以来,第一作者参加王中忱、张翔主持的《陈翰笙文集》工作组,使本项研究在跨学科、跨国界的思想史研究方面取得明显进展,这对本书的修改起到重要作用。感谢鲁利玲、张静、满奕辰,特别是满文旭协助我们查阅和摘抄档案。韩千多次帮助我们在上海图书馆和上海档案馆查询文献。本书出版前夕,张怡凡、周淑宁、陈婧曾协助核查文献。
感谢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对本年谱项目的立项资助。感谢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对本书的指导、帮助和审核。根据审稿意见,我们对书稿进行了认真修改和完善。感谢中信出版集团的精心编辑工作。
本项研究由两位作者通力合作进行,共同为书中的不完善和不妥当承担责任。比如,我们未找到中国农村经济研究会这个学术团体结束时的宣言,只找到10期《中国农村经济研究会会报》。我们也未与李旸谷、孙晓村、王寅生、姜君辰、钱俊瑞、冯和法、张锡昌、陈洪进、薛樵(原名石凯福)、朱楚辛、黎玉、贾拓夫、徐禾、吴大琨等薛暮桥生前好友的家人建立联系。而中共中央财政经济部、政务院财政经济委员会、中共中央财经领导小组和中共中央财经小组档案尚未查询,国家计划委员会、国家统计局、全国物价委员会和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工作人员的工作笔记也有待进一步发掘利用。本书利用了相关英语文献,但对日语文献和俄语文献的利用尚不充分。除了这些不完善之处,书中必定存在错误或不当之处,恳请读者不吝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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