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这种混乱的状况,普适的生活秩序的理念是重建秩序,但这个秩序只能由个人通过自由来创建,这种自由来源于个体存在中的本源内涵,而唤醒这种个体存在的则是教育。
当我不再相信自己能做到任何事情,而只是将自己视作一个阶层以及一个利益共同体,视作某个产业中的一个职能而活着,只会努力冲向自己认为的权力所在之处时,家庭就崩塌了。那些只有通过整体才能做到的事情并不该让我的要求消失,即独自承担那些我的确可以借助自己的内心本源来完成的工作。
因此,普适的生活秩序,其极限恰恰位于个人的自由之中,一个个体如果想要继续作为人而存在,那他就必须从自己身上唤起那些任何人都不能从他身上夺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