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要去洗个澡,一起吗?”宋幼微的外套、丝袜全脱了,发出热情的邀请。
“啊这……”江枕风完全没想到,宋幼微上来就发动如此猛烈的攻势,热情得过头,这一年时间,恐怕会有点难熬。
他转移话题,“我睡哪里?”
宋幼微指了指自己的卧室,“那就是我的卧室。”
江枕风实在无语,“咱不开玩笑。”
“我很认真的。”宋幼微无限魅惑的回答,人已经走进了浴室,“呀,浴室的门坏了,你可别往里面瞧。”
江枕风点点头,十分认真的说道,“放心,我不会的,我很正直的。”
宋幼微简直快要气死,这哪是钢铁直男,这踏马简直就24K纯钛合金直男!
如果换成另外的男人,此时此刻,恐怕早已经扑过来了吧。
当然,她也绝不可能在其他男人面前这么做。
很快,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宋幼微当真没有关门,就这样开着门倒进浴缸里沐浴。
江枕风此时已经盘坐在沙发上,准备今天的修炼。
不过,他毕竟只是个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小伙,而且还没成仙人,世俗间的欲望肯定是有的,面对这样的场景,心中没有绮念,肯定是假的。
所以他很难进入状态。
“唉,果然,女人,只会影响我修仙的进度。”江枕风这般叹道。
而浴缸里面的宋幼微还在幻想江枕风等会如狼似虎的扑进来,想着想着,她反而进入了某种嗨到飞起的状态……
就在这个时候,宋幼微的手机响了。
江枕风没有理会。
可是才一挂断,又响了起来,显然是夺命连环call。
“老公,怎么不接电话?”宋幼微的声音传了出来,“你如果不接的话,就帮我拿进来吧……”
拿进去是不可能拿进去的,江枕风只好硬着头皮接了。
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才一接通,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说教,“小微,你怎么不接电话?有没有把我这个二叔放在眼里?你现在是集团的总裁,就高高在上了吗?忘记我们是怎样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的了?你就这样对我们?”
“呃……你好……”江枕风开口说话。
“男人?”电话那头的人立刻警觉,“你是谁?!小微呢?”
“宋幼微在洗澡。”江枕风如实回答。
“洗澡??”
电话那头的男人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然后轰然爆发了,大声咆哮,“你到底是谁?!和小微是什么关系?赶紧滚蛋知不知道,否则宋家不会放过你!”
江枕风实在很无奈,“我也想离开啊,是宋幼微死活不让我走,还有宋老爷子也是,要不你去做做他们的工作?”
不听江枕风说完,电话那头的男人便怒吼道,“好小子,你踏马敢戏弄我?!你别走,我马上就来找你!”
说完这句,那边就掐断了电话,传来“嘟嘟嘟”的盲音。
“脾气好暴躁啊。”江枕风放下电话,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这时候,宋幼微已经出来,她已经换上了一套轻薄无比的丝绸睡衣,玲珑曲线若隐若现。
江枕风抬头看了宋幼微一眼,那一瞬间,他心跳快了一拍。
此时此刻的宋幼微,宛若出入芙蓉一样清丽,有一种清新素雅的美感,但蚕丝睡衣,又让她产生无比妩媚的性感,清雅和性感,原本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可是在她身上,却得到了完美融合,美得不可方物。
宋幼微捕捉到了江枕风神色的异样,嘴角微微得意的翘起。
小样,逃不出老娘的手掌心。
“是谁打来的电话?”宋幼微歪着头,黑发像是瀑布一般垂落,她用毛巾轻轻搓揉,姿态无比美好。
“是你二叔。”江枕风回答,“脾气好暴躁啊,刚才我还以为他要从电话里钻出来暴打我一顿呢。”
“他就是那样,就他那色厉内荏的样,只能虚张声势罢了。”宋幼微微微一笑,“他说什么了?”
“他让我滚蛋,但是又让我别跑,他马上过来找我。”江枕风哭笑不得,“听起来,你们关系似乎不太好?”
“爷爷把公司交给我打理,他们当然很不服气,最近一直自作主张,安排我和林氏集团相亲的事,这封京城人人都知道,林氏集团的林立是个浪子,家底虽然雄厚,但我怎么看得上他?”宋幼微一甩秀发,换了一边搓揉,美眸凝望着江枕风,“我正烦着呢,没想到老公你就带着婚约出现了,这样我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拒绝他们了,老公,你一定就是我的那个身披金甲,脚踩七彩祥云的英雄。”
江枕风很无奈。
自己出现的时机还真是凑巧啊。
砰砰——
门外传来剧烈无比的敲门声,那阵仗简直就像是丧失在破门一般,如果这不是别墅区,恐怕能惊动一整个小区的人。
“宋幼微,开门呐,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一道尖锐的女人声音在外面咆哮。
“我二婶。”宋幼微拿起沙发上的衣服,给自己披上,“你去开门。”
江枕风打开门,外面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
男人西装考究,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看起来十分斯文,不过眼镜底下重重的眼袋表明,是个长期纵欲之人。
女人穿着花里胡哨的丝绸旗袍,肩膀上披着坎肩,年纪已经不轻,但是风韵犹存,只不过为了遮盖岁月的痕迹,脸上涂抹的化妆品有厚厚一层,使她看起来白得不正常,耳朵、脖颈、手腕上不是金银,便是翡翠,就是她在外面敲门叫嚣。
原本,他们是打算,只要敢开门,就先一顿嘴炮输出再说。
可是,当二人看到江枕风的脸时,两个人都齐齐愣住了。
帅!
太帅了!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大概就是形容江枕风的这种容貌了。
一时之间,二人全然忘了此行的目的。
特别是那女人,沉寂多年的荷尔蒙突然死灰复燃,令得她不由自主打了一个摆子,痴痴望着江枕风,满脸娇羞,“帅哥,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