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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何为魂商

魂商是灵魂的智慧。

这是一种人们用以自我修复和自我整合的智慧。

从20世纪早期开始,智商(IQ)便成为一个热门话题。大家普遍认为,人具有理性的思考能力,从而可以解决众多逻辑性或决策性的问题。于是,心理学家设计出种种智商测试,以此量化人的理性思考能力,按照测试数据把人分为三六九等。社会普遍认为,一个人智商越高,其思考能力就越高,能力也就越强。到了90年代中期,大量神经科学家和心理学家的研究表明,感情能力——情商(EQ)也同样重要。它可以帮助人了解自己和他人的情感,获得同情心和主观能动性,拥有同情共感(移情)及对情绪做出反应的能力。正如戈尔曼指出,情商是高效运用智商的基本要求。如果用来感觉的脑区受损,人的思考效率就会大大减低。如今,在20世纪末,一组新近发现但还没有确切解释的科学数据表明,人类存在着第三种“商”——魂商(Spiritual Quotient, SQ)。人类智慧的全幅图景随着我们对于魂商的讨论而日趋完整。这里的魂商是指一种处理和解决意义与价值问题的能力。拥有这种能力,人们就可以把行为放入一个更为宽阔、丰富和富有意义的环境中去,同时可以评价某种行为是否有意义。魂商的存在是智商和情商有效发挥的必要基础,是人类最根本的智慧。哈佛大学的霍华德·加德纳在《多重智力》一书中提出,至少有七种不同的智力存在,其中包括音乐、空间、运动、数理及情感智力。我们会在本书中论证,所有智力都与大脑三个基本的神经系统相连。霍华德·加德纳所描述的智力实际上均为智商、情商和魂商以及相关神经系统的分支。

韦氏词典定义“灵魂”为“有生命和活力的主体、生命的气息”,“相对于物质而言,灵魂赋予物理器官或组织以生命”。人类本质上是具有灵魂的生物,因为人总是无止境地对一些关于价值的人生终极问题刨根问底:我为何而生?生活的意义何在?当我疲倦、沮丧或屡受打击的时候,为什么还要坚持?是什么使这一切值得?我们被这些人类特有的追求所驱使。更确切地说,人之所以为人,就在于具备这种寻找意义和价值的渴望。人都有在更广阔、更富有意义的环境中审视自己生命的渴望——无论这环境是家庭、社区、足球俱乐部、工作单位、宗教体系乃至宇宙。人们渴望那些可以激发热情,使自己远离现实,并为自己的行为赋予意义的东西。一些人类学家和神经生物学家认为,正是这种对于意义的渴望,以及它所隐含的进化上的价值,促使几百万年前的猿第一次走下树来。他们认为,对意义的需求产生了具有象征意义的想象力,从而产生了语言,从而极大地促进了人脑的发育。

智商和情商都不足以解释复杂的人类智慧,也无法解释人类灵魂和想象力是多么丰富。计算机具有强大的智商:它们知道规则,且可以分毫不差地遵循。动物往往有很高的情商:它们对于处境有着敏锐的感知能力,而且知道如何妥善应对。然而,计算机和动物不会问:为什么这些规则存在?这样的环境能否改变?它们在给定的界限内工作,玩着“有限”的游戏。魂商则让人类拥有创造的能力,能够改变规则或环境,超越条条框框去玩一种“无限”的游戏。 魂商给人以区分的能力和道德感,使其能用理解和同情心来打破固守的陈规,同时还能意识到理解和同情心也有其自身的局限性。魂商使人在善与恶的问题上挣扎,同时又憧憬未来——去梦想,去渴望,去摆脱身陷的泥沼。魂商与情商的主要不同在于前者具有转变的力量。就像丹尼尔·戈尔曼的定义,情商可以帮助我们判断自己所处的环境,然后妥善应对。这是在情境所限的范围内完成,是处境引导我们。而魂商使人一开始就可以问自己:是否想要处在这种环境中?是否要改变环境,或者创造更加美好的环境?也就是处理环境的边界,人去引导环境。下文在谈及魂商的神经学基础时会提到,由于魂商在大脑的中心外工作,远离大脑神经的统一功能,所以它可以整合我们全部心智,将智力、情感、灵魂完整地统一成我们本身。理想状态下,人的三种基本心智共同工作,互相支撑。人类的大脑就是如此设计的。但它们各自又有其功能强大的区域,可以独立发挥作用。也就是说,这三种智力并非同时高或同时低,不一定非要高智商或高魂商才能有高情商。一个人完全可能智商很高,而情商和魂商很低,以此类推。

三种心理过程

西方心理学系统依赖于两种心理过程,而魂商引入了第三种。所以需要对于心理学这门科学做出延伸,并且对于人类自身有个更加深刻的了解。弗洛伊德最初定义两种心理过程为初级心理过程和次级心理过程。初级心理过程与“本我”“本能”“身体”“情感”“无意识”等概念相关。次级心理过程与“自我”“意识”“理性思维”联系在一起。弗洛伊德认为,次级心理过程更为高级。“本我”出现的地方,“自我”必定出现。弗洛伊德之后也有人强调初级心理过程更重要,但是所有心理学的后继研究,包括认知科学,一直保持着这种两个过程的结构。初级心理过程可以被称为情商(基于大脑中关联性神经网络),而次级心理过程可以被称为智商(基于大脑中的序列神经网络)。基于这两种过程,西方心理学有效地在自我的中心安放了一个空洞。初级和次级过程互相竞争来控制和表达。理性和感情都无法得到超越自身的解释。没有一种更深入的、共同的源头将这两者结合起来或者相互转化。它们亦没有超越个人的尺度。荣格的“自我”理论或者说“先验公式”曾经尝试着填补这个鸿沟,但是在荣格的年代,神经科学并不发达,以至于无法为他提供一个获取答案的理论基础。魂商(基于大脑的第三个神经系统,神经共振使得整个大脑中的数据得到统一)第一次提供给我们一个可行的第三种心理过程。这种过程可以统一整合另外两类过程所引起的物质,并且有潜力去将另外两类过程产生的物质相互转化。它促使理性和感性、精神和肉体之间相互对话,并且提供了一个成长和转化的支点。它同时给自我提供了一个有活力、有意义的统一的中心。

六瓣莲花形自我

魂商的发现赋予心理学第三种过程。这就需要发展一种全新的关于人类自我的心理学模型。之前的模型有两个层次:外层是有意识的、理性的人格,内层基本上是无意识的关联、动机等等。第三种过程引入第三个层次:中心内核。

在这本书中,自我可以被描画成为一个六瓣莲花形状。每一个花瓣的外层代表着自我,分别表示被大多数心理学家认同的6种可能的人格种类或者功能。我的理论主要建立于三个被大量研究的资源上:J. F. 霍兰德关于职业指导以及6种人格特征的著作,荣格的6种人格(被迈尔斯-布里格斯引用:内向型、外向型、思考型、情感型、感觉型和直觉型),卡特尔的关于动机的著作。每一个人都会意识到主要的人格,它们分布在莲花的花瓣上。每一个花瓣都有其初级过程的那一层,就是直接与身体关联的无意识的动机等。在无意识层次最深的部分,存在着集体无意识以及它的原型,就像荣格所描述的一样。莲花的最中心是第三个层次——自我的中心。这里可以积聚能量和转换潜能。这6片花瓣以及其中心正好对应着印度教中的瑜伽生命力模式所描述的7道轮,也和佛教、古希腊传说、犹太教神秘哲学思想,以及基督教中的众多传说结构相似。运用具有六瓣(人格)的莲花模型,可以讨论六种精神智慧的方法。这给读者一个认识自己人格、力量和弱点的地图,也给了读者一个获得成长和转型的最好路径。

魂商不是宗教信仰

如今盘绕在人们头脑中的主要问题大多关于意义。很多作家都说,对于更高层次意义的需求是当今时代的主要危机。我每个月出国旅行,给不同国家和文化背景的听众演讲时,都会感觉到这一点。无论我到哪里,当人们聚在一起喝酒吃饭的时候,聊天的话题总会转移到上帝、意义、幻象、价值、精神渴求这个层次上。很多人已经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物质丰收,但是他们还是想要更多。很多人指着腹部说“这里”空虚。这种可以填补精神空虚的“更多”很少与正规的宗教有联系。

魂商并不一定与宗教相关。对于某些人来讲,魂商可能通过正规的宗教形式来表达,但是信仰宗教并不一定意味着高魂商。许多人道主义者和无神论者拥有高魂商,而一些自称虔诚的宗教信徒却有着很低的魂商。心理学家高尔顿·奥尔波特50年前的研究表明,人们曾有过类似宗教形式的体验,绝大多数是主流宗教范畴之外的产物。

传统的宗教是一套外部施加的规则和信仰,它从上而下地继承而来,从牧师和圣书中传承,或者从家族传统中吸收而来。而魂商是人脑和心智所内生的能力,从宇宙中心吸取的能量是它最深层的源头。它是大脑经过几百万年的进化才产生的,它让大脑可以通过寻找和应用意义来解决问题。过去三个世纪西方世界沧海桑田的变化致使传统意义上的宗教不得不挣扎着为自己寻找存在的意义。人们现在需要运用我们内生的魂商来开创新的路径,找寻更新的对于意义的表达方法——一些触动内心,并可以从内心指导我们的东西。魂商是灵魂的智慧。这是一种人们用以自我修复和自我整合的智慧。当今很多人都过着一种伤痕累累甚至分崩离析的生活。人们希冀如同诗人艾略特(T. S. Eliot)所说的一种“更深刻的联合,与内心更亲密的交流”。 但是在被自我束缚的自身中,在现存的文化符号和体制中,很难找到这种资源。魂商是存在于内心深处、与智慧相连,却远远超越自我,有意识思想的智慧,它是帮助认识自我的价值体系,更是可以创造新的价值体系的智慧。魂商并非依赖于某种文化或者价值。它不遵循已存的价值体系,反而具备创造一种价值体系的可能。纵观人类历史,每一种已知的文化都有一些自身的价值观,尽管每种文化的价值观都不尽相同。而魂商是超越任何特定的价值体系或文化的。因此它也是超越任何形式的宗教的,尽管它可能通过这些宗教的形式来表达。是魂商使得宗教得以存在(甚至有必要存在),而非依赖于宗教。当十三世纪伊斯兰苏菲派神秘主义诗人鲁米写下如下诗篇的时候,或许已经开始思考魂商、价值和宗教之间的关系了。

我并非基督徒,也非犹太教的追随者,亦非琐罗亚斯德教的信仰者,也不是穆斯林

我不属于任何土地,任何已知或未知的海洋

自然无法支配我,也无法对我发号施令

即使上苍,也无法这样

印度,中国,保加利亚

一切都无法对我囚以木枷

我生自无处

我的外貌也并不说明什么

你说你可见我的嘴唇,我的双耳,我的鼻

然而它们都非我本有

我可以是此猫,此石

也可以不是任何人

我将分离的二元丢弃

如同丢弃肮脏的布片

以同一的一个整体

看穿时间和宇宙

我是一个整体,一个统一的

整体

所以我如何才能让你承认

是这样东西在对你讲话?

承认这件东西可以改变一切!

这就是你自己的声音,回荡在上帝之墙

这里所说的魂商,在鲁米诗中被表达成“发自你内心的穿过上帝之墙的回音”。在本书的后面会看到,这两个概念有所不同。

魂商存在的科学证据

魂商是跟人性同时存在的能力,这个概念由本书第一次完整提出。至今为止,科学家和心理学家都未能搞清楚,“意义”究竟在我们生活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灵魂智慧对于学者来讲十分生疏,因为这是现存的科学体系还无法研究、无法客观测量的东西。然而,根据最新的神经学、心理学和人类学研究,已经有充足的证据表明,魂商的确是人类智慧的一部分。基础科学领域的研究也显示出,大脑结构中存在魂商的神经基础。但是,由于在人类智慧分析中,智商模式始终占据主导地位,所以误导了科学家们对相关数据的正确解读。由于高度的学科专业化,与智慧相关的四类学科领域一直相互分隔,本书将第一次把这四类研究结合起来,进行综合探讨。

第一,20世纪90年代早期神经心理学家迈克尔·珀辛格的研究,以及更近的1997年神经科学家V. S. 拉马钱德兰和他的团队在加州大学的研究,都证实了人类大脑中“上帝之点”的存在。这种内置的精神中心位于大脑太阳穴圆凸颞叶结点之间。实验证明,每当被试者谈及精神或者宗教话题的时候,正电子发射扫描图谱上都显示大脑这个部分的神经区域会发光,而且随着主题的转变而变化——从西方被试者提及上帝,到佛教教徒对一些对他们来说意义重要的符号的反应。这种颞突的活动多年来一直与癫痫病患以及注射LSD的人的神秘幻视相联系。拉马钱德兰的工作第一个表明这些活动在正常人的大脑中也是存在的。“上帝之点”并没有表明上帝的存在,但是却的确表明了人们的大脑已经进化到可以提出一些“终极问题”的地步,可以利用敏感性来扩展意义和价值。

第二,20世纪90年代奥地利神经科学家沃尔夫·辛格在“捆绑问题”上面的研究表明,大脑中存在着一种神经过程,用来统一和为我们的行为赋予意义。这是一种事实上将人们的经历“捆绑”在一起的神经过程。在辛格研究出整个大脑统一的神经共振之前,神经学家和认知科学家仅仅承认两种大脑的神经组织。其中的序列神经关联是我们智商的基础。序列连接的神经管道允许大脑遵循规则,一步一步有逻辑地理性思考。第二种神经网络组织是成百上千的神经元形成一束,然后随机与其他神经束相连。这种神经网络组织是情商的基础。人们由情感引发的,或者有关模式认知、习惯建立的智慧都与其相关。序列和计算机系统都有很多功能,但是却没法对“意义”进行操作。当今还没有任何计算机可以问“为什么”。辛格对于大脑统一神经共振的研究工作第一次提供了第三种思考的可能性:统一的思考,伴随着的是第三种智慧模式——魂商,它可以解决这些关于“意义”的问题。

第三,作为辛格研究的继续发展,20世纪90年代中期,由于新的脑磁图(MEG)技术的发展,鲁道夫·里纳斯对睡眠和行走意识以及大脑中认知活动的捆绑研究获得很大进展。这种新的技术可以对整个共振电场和相关磁场进行全脑研究。

第四,哈佛神经科学家、生物学家和人类学家特伦斯·迪肯发表的关于人类语言起源的研究 表明,语言是一种人类特有的、本质为象征性的、以意义为中心的行为。它是和人脑前额叶快速进化同时进行的。现存的电脑甚至更高级的人猿都无法运用语言。因为它们缺少如同人脑前额叶一样的处理意义的器官。这本书会证明,迪肯关于象征性想象的演化及其在大脑和社会演化中的后继作用方面的研究支撑了我们的魂商智慧能力理论。

运用魂商

从进化论的角度来讲,迪肯的关于语言和象征性代表的神经生物学著作表明,人们事实上的确是运用魂商来使大脑发育。魂商如同安装线路一般使猿演化成人,并给予人们进一步重新“安装”的潜能——成长和转化,从而使人类得到进一步演化的潜能。人们因为魂商而获得创造力。当人们需要灵活地、有创造性地追求梦想的时候,就需要魂商帮忙。人们用魂商来处理存在性的问题——那些被旧有习惯、问题、疾病或悲痛所累的问题,那些让人们觉得进退两难的问题。魂商让人们意识到自己的确有存在性的问题,而且给我们以解决这些问题的能力——或者至少平息它们带来的困扰。它从深层次给我们一种对于“我们为了什么而奋斗和生活”的感悟。魂商是人们身处边缘地带时的指南针。在混沌理论中,“边缘”是规范和混乱之间的界限,也是全知全晓与迷茫失措之间的界限。“边缘”亦是我们创造力得到最大限度发挥时所能走到的极限位置。魂商——人们内心深处对意义的直觉感知——是人们在边缘时刻的指引。(在希伯来文中,“意识”“指引”以及“灵魂中隐藏的内在的真理”都有相同的词根。)魂商指引人们到达事物的核心,得到差异背后的统一。所以,魂商能让人们把握所有宗教背后的本质精神,同时避免被狭隘、孤高的偏见所影响。同样,一个具有高魂商的人可以不去信仰任何宗教,而同样拥有那种精神上的达境。魂商使人们能够整合所有内心和人际间的关系,超越自我和他人之间的鸿沟。丹尼尔·戈尔曼写过关于自我内部情感以及人际之间情感的著作。但是仅仅靠情商无法帮助我们去消除它们之间的沟壑。只有魂商才能让人们明白自己是谁,事物对于自己意味着什么,事物对于他人的意义如何,从而让人们在自我的世界里面找到一个位置。人们应用魂商可以更加充分发展自我的潜能。每个人都通过经验和个人的视野创立一个潜在的个性,这种个性与实际的自我之间会产生一种不一致的张力,使得实际做的事情往往不能达到本来可以达到的更好的境界。在纯粹的自我层面上,人们是完全沉迷物欲、自私自利的。但是人们的确拥有超越自我,获得善良、完美、慷慨、牺牲等美德的愿景。魂商使人们超越当前的自私,使那些藏于内心深处的美好境界成为可能。它帮助人们在更深层次的境界中生活。最后,人们可以运用魂商在善恶问题上明辨是非,在生死大事上得到醒悟,对人类一切痛苦和绝望找到深层的根源。很多时候人们试图用理性来平息这些问题带来的困扰,或者被这些问题折磨得情绪低落,甚至被搅扰到自我毁灭,进入了灵魂的痴妄绝境;人们有时看到地狱的模样,从而陷入无比痛苦而绝望的深渊。最终这一切都要用魂商来平息。老子在《道德经》中说:“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必定是内心非常急迫的追求才可以触动自己的真性,使自己与那些新鲜、纯净、给人活力的事物亲近。在漫长的追求过程中,人们不仅希望发现他们所追求的事物,而且也会乐于将他们的发现与他人共享。20世纪犹太教神秘主义者亚伯拉罕·赫施尔说,我们提出问题的时候要比自以为找答案的时候距离上帝更近。17世纪法国哲学家、神秘主义者帕斯卡尔在《以上帝之名》中也有论述,当你们开始寻找我的时候,你们已经找到我了。

魂商的测试

高度发达的魂商的指标包括:

〇 自然而灵活的适应力

〇 深刻的自我认识

〇 能够面对和转化精神痛苦

〇 有面对和超越身体疼痛的能力

〇 能够被愿景和价值观所激励

〇 不愿引发不必要的伤害

〇 善于在不同的事物中找到关联

〇 善于问“为什么”或“如果……会怎样”等问题,以寻求根本性的答案

〇 拥有被心理学家称为“情境独立”的能力——打破陈规的能力

高魂商的人很可能是一位领导者——一个给他人展示更高愿景和价值观,并指引他们运用的人。换句话说就是一个激发他人灵感、鼓舞他人的人。这本书会提出一些问题,随着这些问题,读者就会找到自己的魂商。本书也会谈论某些具有很高和很低魂商的名人。

提高魂商

现代社会的集体魂商很低。人们生活在一个精神空虚的文化氛围中。这种文化氛围被物质主义、私利享乐、狭隘的个人中心、意义缺失和责任感缺失所污染。但是作为个体,人们可以努力去提高个人的魂商——事实上,整个社会的进化依赖于有足够多的个体都在致力于提高自己的魂商。总的来说,人们可以通过增加使用第三种心理过程的频率来提高魂商——就是我们要多问为什么,多去寻找事物之间的关联性,更多地去将事物背后或内在的意义阐释清楚,更多地去沉思,去试着触摸超越我们自身的东西,更多地去承担责任,去认清自己,尽量对自己诚实,变得更加勇敢。本书最后一章会讨论如何在这样一个灵魂愚钝的时代提高自己的魂商。

西方世界的文化——不论在这个世界中的哪个角落——是一种被物欲横流、自私自利所冲击的文化。人们错误地使用人际关系和环境,就如同错误地运用了最深层人类意义。人们面临可怕的想象力贫乏,忽视人的本真品性,而将目光集中于浮躁而狂热的事情上,集中于“索取和花费”这些事情上。人们忽视了自己、他人和整个世界存在的庄严和神圣,就如同美国剧作家约翰·格尔在《六度分离》中写道:“我们这个时代的最大悲剧之一就是想象力的死亡。我相信想象力是我们创造的通往真实世界的通行证。它是我们独有的语言。正视自己是最困难的事情。想象力是上帝赐予我们的礼物,它让我们对于自身的检视变得可以容忍。它告诉我们自身的极限,又告诉我们如何打破它……想象力是我们一直追求要达到的地方……”

人们通过更加精炼地运用自己的灵魂智慧,依赖运用过程中所要求的诚实和勇气,就可以重新建立起自身内部深层资源和深层意义之间的联系,并且用这种联系来为比自身更为广大的目标服务。在服务中,人们可以实现自我的救赎,而人的最深层次的救赎可能就存在于最深层次的想象力中。 KdZs3DS+3gzvmiVRi9h/fli/xlwAsv7KxUmhCw64erhCpPPjaR5RxaNaMUZuUWY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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