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这些后,姜长青满意的摸了摸肚子,躺在这花海中,惬意的半眯着眼睛,只可惜这里没有太阳,不然可以好好的晒个阳光浴。
段德飞看了看深处又看了看姜长青,最后还是与他一样,躺在花海中。
“你不是说里面有大机缘和老熟人在等你吗?不如先进去看看?”
“嗐!那一小点事情不着急,我见道友体内充满宝光,定然需要在此地好好吸收一番,就由我坐镇为你护法!”
“那就劳烦段兄了。”姜长青也没客气,躺在地上就就开始炼化体内的药力与能量。
段德飞一愣,见男人这般也无奈摇头,坐在一旁为他护法。
时间一点点过去,姜长青体内的暗伤在浓郁的药力下,恢复如初,修为也有了松动的痕迹,只不过在他的压制下,平稳了下来。
他张开嘴巴吐出一道霞光,缓缓睁开眼睛发现段德飞坐在一旁为他护法。
“段兄,咱们该走了。”姜长青呼喊了一声,叫醒段德飞。
“道友好生厉害,这么快就吸收了?”段德飞站起身发现姜长青精气神都上升不少,呵呵笑道。
“多亏有段兄护法,这才能让我安心吸收。”姜长青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道:“往后就叫我姜长青就行了。”
“姜长青?”
“姜长青!”
段德飞瞪大眼睛,一把按住姜长青的双臂,大叫道:“就你叫姜长青啊!?”
姜长青点头,自己的名声很大吗?
就连上界的段德飞都认识自己了?
段德飞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拍了拍姜长青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兄弟,从今往后你可不能和别人说真名……”
“怎么了?”姜长青不解,自己的名字难不成有什么隐患?
“你在下界杀了十位神火境强者的事情在上界传开了。”
“而这十位强者,其中有八位都是上界那些教主、神山以及古老道统的弟子。”
“你一次性杀了十个已经让他们动怒,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最最最重要的,便是你阻止他们吞食下界生灵的精血,断绝了他们长生的道路,彻底和他们结下生死大仇啊!”
姜长青听着段德飞说这些,却不以为然的摸着下巴。
“我明白了,从今天开始,我会改用假名。”
“从今天开始,你就叫我吞天魔主吧!”
“吞天魔主?”段德飞浑身一颤,不知为何,仅仅是念叨这个名字,他就感到很是可怕。
吞天魔主……一口吞天……
好霸道的名字……
两人没有过多迟疑,往花海深出飞去。
这一次由段德飞作为主导,让他带路前往他所说的大机缘。
很快两人就来到一处空地,段德飞环视一周后双手立马开始推演。
“嗯!没错了!就是这里!”段德飞撸起袖子,从背后摸出铁锹开始干活。
他的速度很快,一片空地很快就堆起一座土山。
“嘿!老不死的!可算是让我找到你了!”地下,段德飞的声音传来,话音还未落下,一具棺材就被踢了上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段德飞从里面跳了出来,对着棺材嘿嘿直笑。
姜长青后退几步,眼睛却一直停留在棺材上。
“段兄,这棺材有古怪!”
“就是这里!”
大阵外。
玄衣男子指着画面,一脸愤怒的嘶吼道:“就是这里!他娘的姜长青在这里把我的东西给忽悠走了!”
“我的宝贝!那是我的宝贝!”
叶晨皱眉,在一旁说道:“这姜长青也真是的,之前还说自己对这秘境第一机缘不感兴趣,可现如今却要抢夺他人之物,真是口是心非!”
“还棺材有古怪,我看他就是想把里面的宝贝占为己有,才故意这样说的。”
“口是心非,花言巧语,姜长青是一句话都不该信!”紫悦媛咬牙切齿的说着,她看向狐媚儿道:“妖族女帝,你可别忘了,姜长青可是在你最为重要的日子里,对你做了什么!”
“没错,她的的确确之前为你做了很多,甚至愿意为你羽所有的妖族为敌。”
“可你别忘了,他是什么样子的人!”
“无利不起早,他就是看重你,才会为你付出那么多!”
妖帝低着头,她听着紫悦媛的话很是迷茫。
那个时候她还太小了,那个时候姜长青也还没来找自己……
“难不成你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那些?”狐媚儿流下泪水,她的心开始动摇,抿嘴不说话。
一旁的叶晨见状差点痛哭流涕!
终于!
自己终于来了一个帮手!
“我的帮手!你可算是来了!”叶晨心里大叫。
紫悦媛的这些话很是管用!
这让倒戈的狐媚儿再一次陷入不稳定的状况。
还有一天,只要这一天过去,无论姜长青过去做了什么好事,她们都不会看见了!
到时候只有周雅琳和楚安然两人,叶晨有很多办法可以让两人回心转意!
这个时候,楚安然开口了。
“咦,那棺材好像有古怪……”
画面中,段德飞迫不及待的开棺,而姜长青则是站在一旁,剑眉紧皱。
“段兄,这棺材有古怪。”他再一次说道。
“吞天你要是觉得恶心就去一边吧,我弄完这里,就好了。”
“不……段兄!赶快离开!”姜长青眼皮狂跳,随着段德飞的动作越来越大,那一股危险感袭上心头!
“轰!”
棺材爆炸,一个东西从中飞出!
刺眼的光彩将那件东西包裹,让人看不透其中的真容!
姜长青暗叹不好,一只手抓向段德飞,另一只手则是宝术神通尽出,对那件东西进行镇压!
“吞天,这是怎么回事?”段德飞也是一脸懵逼,自己只是开个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个东西?!
“别管了,快离开这里!”姜长青一只手根本压制不住那件东西,推开段德飞双手用力,这才把它彻底镇压。
“走!”姜长青也不管段德飞心不心疼,拉着男人就离开了这里,不去管那件东西。
他俩一路逃出花海,一直往东飞去,消失在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