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朋友
“嗯??”华顿时露出一脸黑人问号。
“神姐是谁?”
“你再说一遍我和那谁谁谈恋爱?”华罪恶的双手一伸出,就做绞杀状,从背后勒住了我的脖子,一脸激动的对说到。
“要死要死!”
“就是那个呀,我们班那个长的个子高高的,个性直率,行为一点都矜持的那个……”
“快说!”
“别勒别勒,要断气了!”
“叫卜!”
说的时候华直是一愣,我抓住华的空档,就是一记手刀。
“嗷呜——”华嚎叫一嗓子。
“叫你作死。”
哪知道一脸痛苦样儿的华顿时就恢复了,感情这家伙嚎叫什么纯粹就是装的想骗我担心。
“不闹了,你说的那个卜是谁,她漂亮吗?”
“他不是漂不漂亮的问题,她真的那种……那种很少见的……”
“你tm和呢同班这么久了你居然不知道人家叫什么,你去死吧!”
“哦哦,是不是那个卜!”
“那我们班上还有哪个卜?”
“喂喂,你为什么叫人家神姐啊。”
“还不是她猜什么事都很准,每次见到她都让我想到拿着水晶球的占卜女巫。”
“而且还是性感御姐的那种?”
“咦,死宅真恶心……”
“快说快说,你是怎么和她好上的?”我伸手就想使出擒拿手锁住华哥。
却被华哥笑哈哈的挡开了。
我们一边手上互相骚扰打闹。
一边若无其事的继续着男人之间的对话。
“没有,我就是和她认识而已。”
“还不承认,我都好几次看见她把你叫出去了。”
华他听到我这样说,还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真的没有,我就只是单纯的被人家叫出去了。”
“你看,脸红了脸红了,骗谁了?”我故意诈华的说到。
“屁,我哪里脸红了,红,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啦,看我不乐死你。”
我几个躲闪之下,华没能得逞,却来了兴致。
“那你说叫你出去干嘛了,告白!?”
“屁!人家就是我们同村的,那天他看到学生名单和住址,就问我是不是和她一个村的。”
“天你同村竟然不认识人家,你真是个人才。”
“所以她就喜欢上你了?”
“怎么可能!真就是聊了几句而已。”
后来经过我反复观察,这两个人虽然班上人都和我一样有着同样的猜测,但是,确实似乎只是同村好友之间的关系。
什么嘛,本来还为基友感到高兴了,空欢喜一场。
但是很快我又嗅到了一丝苗头。
这事说起来还很有写巧合。
读书这件事,尤其是费脑子的,尤其是你认真的时候,所以我的脑袋在下课的时候的常常是发烫过热的,就像机器似的,会感觉的眩晕。
这个时候我就学别的同学跑到阳台的不锈钢栏杆上去冰额头,这样能够起到降温的作用,闭上眼睛的时候也能使大脑得到休息。
有一天课间,我正在空无一人的阳台上冰头。
冰了好一会,正自感到好一阵舒服,简直就像是抽了鸦片烟似的,正是一脸满足的呼气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见原本空无一人的阳台上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女生,她也在冰额头,我抬头的是时候,她也似乎抬头了,并且将整个过程都看在眼中。
看到我这浑似抽鸦片烟的模样,她一下笑的捂住了嘴,没有笑出声使我没有看清她完整的笑容。
“不用克制。”
“呵呵。”她拿开了手,还真的一笑了起来。
她的嘴唇较一般女生稍微宽一些,嘴巴也大一些,但是和精致的五官的搭配的恰到好处,笑起来酒窝也比染要稍微大一些,牙齿洁白,真就是实打实的皓齿朱唇,个子和我不相上下,可能稍微低一点点吧。
我这才想起来,她班上那个叫茉莉的女生,就是那个坐在不是中间,就是经常被班主任老师的调座位政策从左边换到右边,成绩不是很好,但是人很好的那个女生,她笑起来就好像茉莉花开似的好看,对对对,就是茉莉,她就叫茉莉。
于是我和她聊起了一些有的没的话题,算是打发一下课间的时间。
才知道它心理有些苦闷于自己明明很努力,但是学习成绩还是不好。
我表示自己也差不多。
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和她认识之后,我才发现她也是单纯人士,单纯的像朵早晨带露的茉莉花似的。
我很喜欢和单纯的人交朋友,因为没有那么多尔虞我诈,我也不擅长这些。
交上朋友之后我才发现,她在班上也似乎没有什么朋友,和染这种喜欢和人聊天,总是对任何事物都充满新鲜劲和积极的女生不同,茉莉并不是怎么喜欢主动和人说话。
而且我发现,超出我认知的事,茉莉的人可不是像我印象中的那种好人,而是非常友善,乐于助人的那种女生。
我经常因为班干部的事情而忙的焦头烂额,或者是因为想多努力一会儿而没吃午饭的时候,她见到我这样的惨状,都会主动问我要不要她给我带午饭,因为她不是住校生,可以出校门吃的。
光是午饭,还有好吃的,就不知道给我带了多少次,而且都是无偿的。
有时候还会给我带我喜欢吃的外面的辣海带,那个海带又宽又长,又辣又好吃。
就这样我们成了好朋友,就这样我又多了一个好朋友。
在自己因为恋废寝忘食的努力而经常忘记吃饭的时候,想着要是恋能在我身边给我送上午饭,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的时候,正是得益于这样的朋友,我的处境要好许多。
但是那个时候的我还不知道,以后这个茉莉花的女孩儿会和我的好基友华发生什么故事。
却只是说朋友。
那个时候帮上有个叫康的同学在帮上和一伙同学看小电影被班主任老师当场抓住,引起了好一段江湖传说。
我就是从那个时候才知道那家伙的名字的,康。
我想康看到我这样写,一定会拿着杀猪刀架在我脖子吐槽到,原来你以前都没注意过我啊!
而按照过去的我的性格,我依旧会真实的不带任何谎言的直接说,对!然后眉头都不皱一下。
谁让那个时候的我是个教育体制下标准的好学生了。
屈原、文天祥这些宁死不屈的英雄是我那个时候发自真心崇拜的铮铮铁骨男儿汉,连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我都引为榜样。
康是个差生,但是却并没有什么坏心眼,那个时候的他一定比我还单纯,为什么了,因为单纯到看小电影都会教室里看。
我想看到这里,谁都不会想到他以后会成为我最好的兄弟吧。
我很想就这样讲我这位兄弟,但是故事还得按照它自己节奏讲下去,这家伙自高三以后,就再不会从这个故事里消失了。
关于我认识的朋友的事情暂时先讲到这里,权当先让他们先亮个相吧。
以后的故事,恐怕想要避开这群小可爱都难了。
却说那个时候我发现的一件趣事情。
我发现染一直都是穿着牛仔裤,不管上衣如何变化是白色的米老鼠T恤,还是黄叶色的外套,她都从来不穿裙子。
为什么了?明明染穿裙子的话应该会很好看的吧。
没有男生不想看女孩子穿漂亮裙子的吧。
因为女生穿裙子,就像女生穿衬衫一样令人神往。
染为什么不穿裙子?我偶尔会这样傻乎乎的直问。
因为我觉的我我穿裙子会不好看。
染是这样回答我的。
我还真是没有预料到这样的事情啊。
在学校里虽然说没有恋的陪伴,但是因为有这群朋友,即使学业紧张,语文课代表和学习委员兼般个班长的工作很繁重,但是我依然是充满希望的。
但是回到家里却是不同。
如果有人总是吼你,总是说你这不对那不对,那你至少不说是恨,至少一定是会生气的,而无数次的忍气吞声,终于在这个暑假里的某天爆发了。
父亲叫我提水,我就忤逆你的意思了,怎么的?
父亲作势要打我,我憋了这么久,从小到大十来年的气一下子将我推向了情绪化,本来我骨子里就是一派只服理,不服威风的作风,一下子就给父亲顶了回去。
父亲觉我是在还手,盛怒之下,气势更凶,而没错,我就是在还手!我就是不服!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和父亲打架,在体型的差距上,毫无疑问是我输了,我被推翻在地。
无论孩童,少年,老年,谁委屈了,都是哭。那个时候我的家已经修成了二层楼房。
我把自己反锁在二楼自己的房间,可笑的是所谓的反锁不过只是一道木头钉在门框上的别木。
我妈一用力,这道微弱的防线就顷刻崩溃了。
自诩孝顺的我当然没有脸面见我妈,心里想的是反正你怎么说怎么都是你们有理,随便你怎么说,我哭我的。
我本以为妈妈会骂我,但是那天她却先涌了两次眼泪。
她没有骂我,她只是对我说起了故事。
她说,我小时候出生,差点死了,那个时候刚出生的我,面黄肌瘦,没有半点生气,佛如一个死掉的婴儿一般发着高烧,若非还有一丝微弱的呼吸,恐怕他们都要放弃了。
那个时候我出生的黑林子医院没有能力救治我这种怪异的高烧,而最近的医院是矿山医院,是父亲背着我去的医院,可是矿山医院也没办法,就只好转二医院,又转一医院,这样来来回回找了省里才把你这高烧退下来,最后脚上都磨起了两三个泡,你好好想想,要是没有你爸爸,哪有你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