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咚。”
“咕隆······”
独眼虫奥德诺诺的假的眼珠子在地上转了很多圈之后,掉到了旁边的水塘里,这可真的是把独眼虫奥德诺诺急的跳脚。
“哼!谁让你嘴贱!屁话多呢!”飞翔号上的天气员罗阁也是气嘟嘟的说到,她现在不管是从说话的神态,还是身形样貌都更是一个女人了,不用伪装了,这个感觉真好。
“我的眼睛呀······靠!!呸!”独眼虫奥德诺诺平生立下了一个伟大的志向,那就是作为一个男人,他绝对不打女人!所以说,奥德诺诺愤愤不平的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吐沫,表示抗议之后,赶紧准备去水塘里捞鱼了,嗯,不对······捞眼珠。
说是眼珠,不过就是一个像是玻璃球一样的东西,还是那种透明度不高的像是劣质的玻璃球一样的。
所以说,飞翔号天气员罗阁也是赶紧说到:“好了,你也不必耍横,我横竖明天去市场上买一个新的玻璃球还给你就好了。”。
“你懂什么?那是我的宝物!我娘给我的!你说重买一个,就重买一个!?”独眼虫奥德诺诺那本来不大的小眼睛,忽然瞪的滚圆,血丝遍布,似乎有满肚子的委屈,看的人是不忍心再去戏弄他了。
“好了吗!你去看清楚,这眼珠到哪里了,你让罗阁帮你把这些水都吸走不就行了,反正她有这个本事的。”飞翔号的画图员奥图索诺依然是飞翔号的一众人之中最为冷静的那一个。
这大概也是为什么说阿利船长每一次出海,都必然要带着奥图索诺的原因所在了,其实单纯的从海图的角度来说,从圣威德港口到克丽丝海的黄金海域的这条路线,阿利船长都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遍了,就算是让阿利船长闭着眼睛,只是问着那些诱人的高品质的飞鱼的海风味道,估计阿利船长都能够顺利的找到黄金海域。
但是,冷静的头脑,这不是谁都能够拥有的,这就是画图员奥图索诺不可或缺的原因。
不由得多说,独眼虫奥图索诺开始转动他那两个因为太过于激动而冲了血,变成了两个火红色的瞳孔了,说实话,这样一看,还真的有些吓人的。
奥德诺诺伏下身,尽量的让自己的脸部靠近水面,然后,独眼虫奥德诺诺的血色双瞳开始忽大忽小·····像是在呼吸,也像是一个精密的雷达在搜索自己的猎物一样。
水下虽然浑浊,并且这是一个死水塘,所以水塘底部的青苔和水草飞船非常繁密,所以说,如果不是奥德诺诺又这样的天赋异禀的神通,估计,这个假眼珠是不可能找到了。
很快的,独眼虫奥德诺诺的两个瞳孔紧紧的靠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像是横放的酒葫芦一样的图案,他锁定了目标了。
但是······
“奇怪呀······这里面怎么还有一本书呢?”独眼虫奥德诺诺有些愣神的说到,全然不顾他的脸已经很靠近水面了,这样说话,会吸到这水塘里的臭水的。
“唔!!呸!呸!呸!这水臭的!”
“哈哈哈,哈哈!”
“谁让你顾前不顾后!”
······
整个飞翔号上的船员似乎又充满了快乐的气氛。
“一本书?真的假的?”阿利船长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因为,他似乎想起来一些关于‘书’的秘闻。
那是一本在圣威德城失踪了很多年的书,也有人称之为‘鬼书’,听说圣威德城主曾经下了一个很大的金额的悬赏,但是,关于那本书,依旧是从来都没有任何的下落的。
而传闻那本书的主人是一个疯子乞丐,说起来,阿利船长还认识那个人,他们是海盗谷的邻居,有一天疯子乞丐说是要远行,临行之前,给了这本书阿利船长,说是此书意义重大,仔细钻研,可有大的好处。
说完这些话之后,疯子乞丐也就离开了海盗谷,他像是一阵风一样的,就此消失的无影无踪,倒是让阿利船长成了一个众矢之的,他太了解圣威德城的城主了,那个吸血鬼!!
一千金贝的悬赏,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傻瓜,认为德曼·爱得利这样的人真的愿意给你一千金贝,你就离死不远了,倒到时候,他肯定会随意给你安排一个偷盗者的罪名,因为,按照圣威德城主的意思,整个圣威德城的宝物都是他的,那么,这本书也就是他的,既然是他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手里?你还说你不是偷!?
他通过这样的方式,已经不知道把多少人送上圣威德刑场的断头台了,阿利船长这样的机灵鬼会不知道这里面的圈套?
所以,为了自保,当时阿利船长就把这本书扔到了自己的船厂之中的这么一个臭水塘,这里的水又赃又臭,而且这里地处偏僻,又是人家阿利船长的私有船厂,所以,想来想去,不会有这个地方更好的藏匿这本书的地方了。
时间久远,甚至阿利船长都已经快忘记了这本书的存在了,没有想到,今天误打误撞的,被独眼虫奥德诺诺这个傻小子给发现了。
“我可不傻!要让潜进去拿书?你去死呀!!臭弟弟!”独眼虫奥德诺诺有些生气了,因为,他知道,这些水有多脏,有多臭,不然你看,只不过呛了几口水,这可怜的孩子,脸都变成了绿了,像是中毒了一样。
“我可不是你臭弟弟······我是你姐!”飞翔号的天气员罗阁没有好气的回呛到。
大家都没有注意到,当罗阁说这些话的时候,飞翔号上的火枪手诺诺索罗·亚索脸上的表情也是非常复杂,爱,恨,情,仇,恼,怒,还是那一抹温柔?······不知道,反正现在诺诺索罗·亚索自从知道了罗阁是一个女人之后,他也变得有些奇怪起来,对罗阁说话的态度,没有以前那么狠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