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住了。
现在飞翔号和这黑金海盗团的船通过渔网牵扯在了一起,以至于渔网有些被彻底崩裂的危险,到时候,这一网的飞鱼,就会夺路而逃,留给飞翔号船员只能是遗憾了。
独眼虫奥德诺诺看到了对方竟然只有一个人在拉住绳索······
“好大的力气呀!大力士吗?”独眼虫奥德诺诺那只小眼睛里的两个瞳孔快速的旋转,他可以看得很远,甚至穿透海上的风浪。
“那个方向呀?”画图员奥图索诺手里拿着一根飞针,急促的问到。
喏!!
独眼虫举起手臂,指向一根方向,他的视力极好,所以,只要是他指的地方,大概错不了的,所以,就算是说画图员奥图索诺这一根飞针打不中这个黑金海盗船上的大力士的要害,但是,只要能够隔靴搔痒,干扰到这个大力士,那么,基本上他那边一泄力,绳索一松,也就掉落了。
说是迟,那是快!
“嗖!”
“嗖嗖!”
······
这飞翔号上的画图员奥图索诺也是快速的扔出了三道飞针,这是他的拿手好戏!
然后,须臾片刻之后,那黑金海盗船上的拽着绳索的大力士就哀嚎了几声,手里的绳索也不由得脱落,渔网瞬间就向着飞翔号这边倾斜。
“就是现在!!拉!”飞翔号船长阿利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在喊。
“你也拉呀!”罗阁似乎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罗阁就是这么一个有趣的人,他似乎不是很在乎别人对他不好,比如说,加入一个人让罗阁去吃一些粪土,他有可能真的回一句,你也吃呀!你敢吃,我就敢吃!这一类的不按照套路出牌的对话。
当然了,在现在这样的局面之下,飞翔号的船长阿利肯定也是要加入到帮助大家拖拽渔网的阵营之中去的,所谓的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大概就是说的这个道理了。
最终,这一场对于飞鱼的争夺大战,似乎是有惊无险,这一网飞鱼也算是安全的收入了飞翔号的货舱之中,货舱里早就压慢了水,因为是捕鱼船,所以货舱就是水舱。
本来平时飞翔号的航行速度是不算慢的,但是有了这九百斤的飞鱼加上水舱里的水之后,整个飞翔号就会显得笨重了很多,尤其是飞翔号说起来是有蒸汽动力的,但是,那只不过就是一个摆设,只是这飞翔号阿利船长当初提出来的一个设想罢了。
不得不说,这阿利船长简直就是一个天才,要不然,他为什么能够提前想出来用蒸汽作为船只的动力?
当然了,现在蒸汽机都已经普及了,所以,阿利船长的这个天才想法,失去了闪耀的机会了,况且,他也没有真正的去实践成功过呀。
光有想法有什么用?
比如说这个诺诺索罗·亚索,他说枪剑流就枪剑流呀?一般人如果一只手拿枪,另外一只手拿剑,如果让你同时照顾到两只手的运动轨迹和行动,你做得到吗?
这就好像让一个人同时的左手画圆,右手画方这样的,这并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
因为,人的注意力就是这样的,你顾了东边,就顾不了西边。
“好了,好了,终于结束了。”这诺诺索罗·亚索也是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他也算是尽力了,站在那里看了半天。
没有办法,如果说在一艘船上,有什么人有特权可以不用干这些拉渔网的体力活,那么,肯定就是说这一个船上的火枪手了,因为,火枪手是一个随时都需要准备出击的存在,他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分心,否则的话,这后果,就有可能会是全军覆没的。
“你呼什么气?你出力了吗?”独眼虫奥德诺诺似乎天生就是要和这诺诺索罗·亚索掰扯掰扯,不把这话讲明白了,那就不行。
“我是火枪手,我要么不出力,一出力就是生死两难猜!你跟我比什么!?”诺诺索罗·亚索说的是实话,如今海盗猖獗,要是平时,诺诺索罗·亚索到也会帮忙收网,但绝对不会是今天,因为,诺诺索罗·亚索之前也曾经参加国克丽丝海的海盗团,他知道海盗的作风,一向都是很残酷的,他不抢你的,已经是恩惠,你敢抢他的?他必定要反击的。
所以说,不管怎么样说,这一次是黑金海盗团先来到这黄金海域,那么,其实飞翔号未必占理,海盗不海盗的,不都是一句话的事情,这年头,要想赚钱,谁都是海盗。
因为人家圣威德城主讲得明明白白,疾风季,所有登记船只,不许出海!
那么,反过来讲,没有在圣威德港口获得正规的等级的船只,管你是不是真正的海盗,早就已经把你当做海盗看了,你乖一些,不出海,或许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出海了,捕鱼了,乖乖交出鱼获,或许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你但凡除了海,捕了鱼,又不肯交出‘份子钱’,那么,你不是海盗,谁是海盗?
因为,在圣威德城主看来,整个克丽丝海的黄金海域,都是属于圣威德城的资产,你未经允许,擅自捕鱼,这不是偷盗,是什么?
“爹爹······大海这么大,我们为什么要独占一方呢?这让那些穷苦的渔民,怎么活?”善良的诺爱丽丝,站在圣威德高耸如云的城主府的阁楼上,俯瞰着蔚蓝色的克丽丝海岸,她的脸庞如此美丽,白皙,像是一位天使一样。
当然了,诺爱丽丝说的这些话,圣威德城主德曼·爱德利是绝对不可能去答应的,他不好对女儿发火,所以强压怒气,挤出一笑,说到:“傻孩子,他们是渔民,还是海盗,与我们何干?”。
“与我们何干?他们捕不到鱼,就会饿死的,这样也没有关系吗?”天真的诺爱丽丝,她似乎对于这圣威德城里的等级次序,还不算很了解,她不能理解一个人生如草芥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