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继续吹,吹动着飞翔号向着黄金海域航行。
这条水道,对于这些飞翔号上的船员来说太熟悉了,但是,再熟悉的水道,十年过去了,有可能也会变得陌生起来,毕竟,在老水手传唱的歌谣之中,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海的样子永远是善变的’。
但是,不管克丽丝海再怎么样去变化,对于阿利船长来说,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因为阿飞需要钱治病,这孩子,真的耽误不得了!
“枪剑流!!一式!”
诺诺索罗·亚索在船头的甲板上发疯。
这是独眼虫奥德诺诺的原话。
因为,在独眼虫奥德诺诺的眼里,他实在搞不清楚,一个人一只手拿着一个鸡毛掸子,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把刷子,他不去打扫,他去枪剑流?这不是神经病······谁是神经病?
“嘭!!”
说是迟那时快!
诺诺索罗·亚索小眼睛一眯,心神先动,双手随后而至,左右手半空之中这么一合!
“啪!”
一道气浪,就从诺诺索罗·亚索的鸡毛掸子之中爆射而出,向着独眼虫奥德诺诺的草帽上,奇袭而去!
“要死呀!!你!麻麻的!枪弹可不长眼睛!”独眼虫奥德诺诺虽然只有一只眼睛,但是,他有两个瞳孔,他的独眼是天生,牛轰吧?
所以说,独眼虫奥德诺诺的视力超级强大,他不仅仅看得远,主要是他看的细,任何一些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人家的法眼。
否则的话,他还真的会被诺诺索罗·亚索的这一剑,刺破一些头皮的,现在就连帽子都没有掉落。
当然了,还是那句话,飞翔号之所以牛轰,不是因为飞翔号上的铁甲,也不可能因为独眼虫奥德诺诺,而是因为那个男人,那个喝酒喝到酩酊大醉,才会爆出出惊人战斗力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已经十年不喝酒了,他在不喝酒的情况,就会完全像是另外一个人,他的胆气,甚至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出海了。
男人呀!有时候瓶的就是一股气!
老酒鬼诺德克会气功!
东方大师交给他,他为此骄傲了一生,但是,如今,最让老酒鬼诺德克骄傲的,不会是气功,也不会是飞翔号,而是阿飞。
阿飞要说话,这让老酒鬼诺德克几乎要哭出来,但是,阿飞因为说话几乎送了命,却愣是让这个男人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出来,他只是怔住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像是忽然丢了自己心爱宝物的孩子一样。
当然了阿飞还没有死,他只是一会眼睛瞪的大大的,望着天花板,像是在想事情。
一会眼睛半眯着,发着昏,像是快死了。
老酒鬼诺德克就是在这样的煎熬之中,时间来到了晚上。
风还在吹,越来越大。
“见鬼了······这阵风好大,我们距离黄金水域还有一百海里了,别翻船呀,大家!降帆!快!德玛亚!德玛亚?”阿利船长怒吼着,他还以为德玛亚在船上,实际上,德玛亚早就离开了这艘船,他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他走了!你喊什么!?”可怜又瘦小的独眼虫奥德诺诺,一个人身兼数职,他去拉动风帆,一阵风起来,他到成了个‘海盗旗’!
“枪剑流!二式!!”
诺诺索罗·亚索依旧是那么的疯狂,那么的纯粹,他的世界里只有剑,至于有没有阿飞吗·····似乎也有一些,谁说的清楚呢,谁能够去透彻一个剑士的心呢?
一道风的屏障开始短暂的出现在独眼虫奥德诺诺的前面,然后,独眼虫奥德诺诺松了一口气,但是,诺诺索罗·亚索的这第二式的枪剑流似乎有些问题,他手里的扫帚被剑气震碎,以至于风墙只持续了一会,然后,奥德诺诺的裤衩就被一阵风给吹走了。
“我来了!!”画图员奥图索诺,用自己手里画图的圆规,像是一把飞镖一样,极速离手,将独眼虫奥德诺诺的被风吹走的裤衩定在墙上,发出一阵‘嗡嗡嗡~’的空气颤动的声音,由此可见,画图员奥图索诺的手上功夫,真的了得。
可怜的奥德诺诺,嗤啦一声,手滑了,从此以后,裤衩上多了一个大洞,没有办法,穷呀,飞翔号上的船员真的是一个顶一个的穷,不为其他的事情,就是为了给阿飞看病。
“啊!!哈哈哈!妙呀!屁兜独眼虫!?你好强呀!我诺诺索诺·亚索愿意称你为!皮界最强!”诺诺索罗·亚索果然是一个行动如风的男子,任何可以嘲讽到独眼虫奥德诺诺的话,他都不会放过的。
“你······快跑!!”独眼虫奥德诺诺那漆黑如墨的眼睛,陡然间瞳孔变红!
诺诺索罗·亚索不愧是一个久经战场的老将,他也感觉到了背后一阵煞气,他跳开半丈之远,一道黑色的乌鸦羽毛箭,定在了飞翔号的船头的桅杆上,也就是诺诺索罗·亚索刚才坐着的地方。
“什么情况?”阿利船长在缓解季风乱流之后,开始从飞翔号的船楼上下来。
“这是一把箭!”罗阁惊叫起来。
“废话!”
“这难道是一把筷子不成?”
“自己去跳海!不要让我推!”
······
阿利船长就是这么的犀利,他其实也知道,在这个季节,克丽丝海上的确就是因为特殊季风的原因,所以风向很乱,但是,这怪人家罗阁?
“你怎么不去跳······”罗阁像是一个女孩子的性格,他像来如此的,但是,他胆小归胆小,但是要比谁更视死如归,罗阁估计要排第一,否则的话,他为什么要答应出海。
“这是海盗吗?乖乖!”诺诺索罗·亚索讲话了。
“海盗?”阿利船长那本来就有些长着一起的眉毛,更加的有‘凝聚力’了。
“对!我以前进过海盗团,当然了,我事先不知道那是海盗,我用我的剑发誓!”诺诺索罗·亚索郑重其事的说到,手里的鸡毛掸子举过了头顶。
“你能先放下你手里断了半截的破鸡毛掸子,再说这话吗?用这么轻的东西发誓,你还是个人?”独眼虫奥德诺诺气的跳脚。
“别吵了······真的是海盗。”阿利船长望着远方的夜幕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