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酒儿在家又呆了几天,经常一整天闷闷不乐的,陪着老太太说话的时候也是强打起精神陪着笑,原本香甜的点心也不香了。
从那个混乱的晚上以后,凌曜虽然天天都回家,但每天回家都是冷言冷语。时酒儿像往常一样陪笑脸,凌曜却句句带刺。
周末的时候,凌曜习惯晚起,当他起来看到时酒儿在和老太太坐在阳台上言谈真欢的时候,也会走上前去陪老太太和时酒儿聊几句。
等老太太累了回去休息之后,凌曜看着收拾点心茶具的时酒儿,冷不丁就是一句。
“你倒是很喜欢讨好我奶奶,怪不得是我奶奶认定的儿媳妇啊。”
时酒儿收拾的手停滞了一下,一声不吭地把茶具收到盘子里。
然后手腕突然就被凌曜抓住了。
“时酒儿,我和你说话呢?你现在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么?”
被抓到手腕的时酒儿吃痛了一下,手里的茶具骨碌碌滚到了地上。
前几天被领带绑着的时候,因为剧烈的挣扎,在手腕上留下了红色的勒痕,边缘磨破了一大块皮,这两天虽然上了药,但是也还没好。
凌曜不知轻重地抓上来,伤口被扯痛了。
“老板,您想训话也行,能不能等我把东西收拾好您再训话”时酒儿不想和他多说,讨好着哄着人把自己放开。
凌曜冷哼一声,放开了时酒儿的手腕。
原本结痂的伤口在拉扯间被撕裂了一点,有血丝渗出来,在凌曜的手上划出一道血痕,凌曜看到那抹红色痕迹,又想起前几天混乱的一夜,心里涌起了一丝愧疚。
“受伤了就涂点药,不用这么娇滴滴的。”
凌曜的语气很冷,带着责难的语气刺伤了时酒儿。
“正常一点说话会死啊。”时酒儿嘟囔着。
“你说什么?”
凌曜现在就像吃了一吨仙人掌一样,句句带刺,一点温柔情面都不留。
“我说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吃炸药了啊你?”
时酒儿忍不了了,对着凌曜大喊。
凌曜没想到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时酒儿居然还敢顶撞自己,一时间愣在原地。时酒儿见他不说话,把这两天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
“说话就说话,阴阳怪气不对,不是阴阳怪气,是句句带刺!”时酒儿因为激动,脸涨的通红,不服气地站在凌曜面前,“你生气归生气,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一定要吵架吗?”
凌曜看着时酒儿,时酒儿像一只护食的小母鸡,昂着头和自己对峙,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点什么。
时酒儿说完就后悔了,上次因为奶奶的事情,已经被狠狠惩罚了一夜,这次这样顶撞他,还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后果。
凌曜被时酒儿的气势唬住了,一声不吭地走了,留着时酒儿在原地。
下楼的时候碰到了正要上来收拾的刘妈,
“刘妈,你给她把手腕上点药吧。”
“好的少爷,这两天少夫人都有在按时抹药的。”
凌曜点点头,走下了楼。被自己对时酒儿突然的关心吓到了。
到了第二周,时酒儿的伤已经好了不少了,时酒儿决定要去公司看看情况。最近恰逢珠宝旺季,各家争先恐后地做宣传,做营销,那时酒儿自然也不能落后。
一大早来到公司,就带着各个部门的人一起开会,看员工们上周准备的珠宝营销策划案。
这些员工都是在营销公司很有经验的老员工了,拿出的策划案层出不穷,但是每一个都感觉少了点什么,感觉就是中规中矩的样子,没有能够给时酒儿惊喜感。
一上午的策划案汇报把时酒儿听烦了,坐在办公室一边吃着刘妈送来的饭菜,一边看着其他部门提交上来的策划案,一个欧泊饰品的创意引起了她的注意。
彩色的欧珀,每一块都是独一无二的颜色,虽然价值上没有那么高,但是搭配一些彩色钻石制作出的饰品,独一无二也不失奢华感,这种独特的策划非常适合z时代的年轻人。
背靠凌氏这样的大企业,却能推出这样新鲜的策划案,服务年轻受众,这对于自己的公司来说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创意。
时酒儿看着看着出了神,停下了筷子,通知对应的部门把相关人员带进办公室详谈。
凌曜这边,担心着时酒儿手腕上的伤,在午饭的时候到了时酒儿的办公室想去看看她。却看到她连饭都不吃,和几个男性员工言谈甚欢,手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手腕上的遮挡伤痕的蓝色丝带和洁白的皮肤形成明显对比。
凌曜突然一瞬间有些吃味。时酒儿看上去一点都不需要他的关心。
凌曜这天晚上回来的很晚,但是时酒儿却没有按时回来吃饭。凌曜这顿饭吃的有些不爽,公司的事情能有多重要?这么晚都不回家像什么样子。
时酒儿忙完的时候已经三更半夜了,拖着疲惫的身体到家,刘妈还没睡,就吩咐刘妈热碗排骨面,想着等下洗个澡,吃完宵夜,再看会儿策划案再睡觉。
没想到刚上楼,就被凌曜按在了走廊上,男人不由分说亲下来,带着怒气。
时酒儿不知道凌曜抽了什么风,先是没一句能听的话,然后是冷暴力,现在又这样粗鲁地对待自己。
时酒儿被凌曜往房间带着走,满脑子都是想着自己计划的热水澡和那碗热气腾腾的排骨面。
“老板,老板,你好歹给我个吃饭时间。”
时酒儿拼命挣扎,一边讨好地希望凌曜能让自己好歹吃口饭。
但是凌曜根本不理会,狠狠地把时酒儿拖进房间,按在床上。时酒儿伸手推拒着凌曜,凌曜一把扯下领带,时酒儿的手绑在床头。
“不要不要,我不挣扎了,你不要绑我。”
上次被要狠了的时酒儿,被凌曜的动作吓坏了,想起上次被抓着强要的那一晚。
凌曜被无名的怒火冲昏了头,哪管时酒儿的请求,把时酒儿按在床上,三下五除二除去自己和时酒儿的衣服,狠狠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