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酒儿只觉得委屈,来到凌家快一年也没有朋友,而凌曜更是不理解她。
自己来到凌家还安安份份的不就是为了得到股份报复凌泽瑞和时音音那对狗男女吗,但如果要她一直受伤来做交换,她宁可什么都不要,直接找一个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几天后凌老太太还不能出院,而凌曜在凌老太太醒了之后便很少来医院。
凌曜黑着脸在公司的会议室里,“你们这群废物,要是不将系统修复好,就都给我滚蛋,”下面的员工面面相觑,没有一个敢出声……
散会后,凌曜坐在办公室里皱着眉打通了了一个电话,“徐衍,你去查。”
傍晚,时酒儿回到凌家别墅,她累了好几天要回来好好休息一晚。
时酒儿直接上楼到寝室,毕竟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她心情还是不错的,毕竟那天之后凌曜几乎没有来过医院,而自己也没有再见到过他。
她挽住把手推门进到卧室,一转身便看到凌曜坐在床上,桌上还有几支红酒,时酒儿吓得浑身机灵,没想到今天凌曜回来的这么早,他不会又要发什么疯吧?
时酒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缓步走到床边边坐下,她现在不敢跟凌曜这个男人说话,因为她知道,现在这个男人眼里她就是一个为了地位不择手段的女人。
“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坐到床上?看来你已经下贱到这种地步了?”凌曜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止,就直接上前狠狠地将时酒儿的脖子掐住抵在床上。
时酒儿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彻底激怒,也不管脖子上的疼痛恶狠狠地说道:“怎么的?就这么看我不顺眼?我就是要霸占凌家少奶奶的位置怎么样?有我在慕以南那个女人就永远踩不上这个位置!”
时酒儿眼睛通红,凌曜嘴角淡笑:“哦?就凭你?你配说出句话吗?没有我,你算什么东西?”手上也更加用力。
“不管我配不配,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始终是时酒儿,而不是慕以南。”时酒儿的喉咙被掐的快要说不出话来,而凌曜眼中尽是冷漠,没有一点疼惜。
他死死盯着时酒儿那双满是泪水的眼睛又继续道:“装出这么可怜的样子,想让别人心疼?不过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样?恶心。”凌曜漠然的语气说完又甩开时酒儿。
时酒儿红着的脸一瞬间便获得释放,直接瘫在床上大口呼吸着,而她也被凌曜侮辱得体无完肤。
“凌曜,你这么对我,你会后悔的,我本意不是这样。”时酒儿喘着气说道。她觉得凌曜真的无情。
凌曜没有再理睬时酒儿,也没有再在卧室停留,而是直接转身离去。
时酒儿看着凌曜的离去,终于松了一口气。
而凌曜一晚上都睡在了书房,时酒儿几乎一夜无眠。
第二天上午,阳光明媚,凌曜一早就起来准备换衣服去公司,时酒儿正在睡梦中。
卧室里凌曜也没开灯,从床边透过的阳光看到时酒儿一脸泪痕的脸,凌曜拿着衣服的手顿了一下,他看着床上的女人闪过一丝心痛,只不过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穿好衣服便出去了。
凌晨系统修好后,凌曜旗下的公司也开始大力跟经销商谈价,要将那几天没有流出去的货物尽量销出去,以减少损失,所以徐衍也将记者召来了。
凌曜一身黑色条纹西装,衬的他的身材更加完美,即使戴着墨镜也挡不住他向外流露的帅气,因此一路上都有人回头看他。
凌曜看着公司会议室的经销商们在谈论价格,而底下的记者也在拍照记录。一下子就过去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公司也谈下了一笔不错的交易。
在经销结束后,人们纷纷走出会议室,而有几个记者一下子就注意到了站在中间的凌曜,便挤向前来“凌总,请问您对这次的经销活动有什么看法吗?”
“凌总请问您觉得这次经销活动之后会给凌氏集团带来多大的收益呢?”
凌曜有条不紊地回答记者们的提问,这时又有很多人发现了凌曜在现场,又多了好几个人围住了凌曜。
“凌总,您的太太很久没有跟您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有传闻说您已经跟她离婚。请问传闻是否属实呢?”
“我太太身体不是很好,目前在家中调养。”凌曜笑着答道。
“那凌总让凌太太调养的目的是不是备孕呢?”另一个记者紧追不舍地又提问。
“确实有这个打算,不过医院说她要调养好几个月才能正常受孕,不然身体太虚弱了也养不住胎儿。”凌曜对着镜头温柔地笑了笑,仿佛他是个爱老婆的男人。
“那您的前未婚妻慕以南小姐现在还跟您有联系吗?我听说半个月前您曾跟她在游艇上约会,结果船翻了,请问凌总这是否属实呢?”
“或者如传闻般的你们约会的让老天爷替凌太太不满所以将你们的船打翻了,您觉得有这个可能性吗?”
面对记者的众多提问,凌曜继续笑着说道:“我们现在只是正常的朋友关系,正常的朋友间的聚会。”
凌曜说完便想转身离开,因为他知道,再说下去自己会没有办法脱身,可这时候记者们看出凌曜想离开,硬生生地将他围住,不让他有机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