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位于中东地区最根深蒂固的冲突中心,人们很难不想起这件事。但在耶路撒冷、特拉维夫、海法、拉马拉和纳布卢斯,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的生活都在继续。当街道上充斥着声音、气味和灵魂时,人们可以看到这片地区在分裂和冲突之外的一面。像那些住在这里的人一样看待这里吧,把它当成家。
以色列人口:902万
巴勒斯坦人口:1270万
(包括在外的难民和侨民)
每平方公里人中数
巴以冲突由来已久,在5次中东战争结束后,双方又在2012年再起争端,并在2014年、2018年直到今日,都是打打停停、停停打打,冲突不断。这期间的各种冲突包括以色列和埃及对加沙地带的封锁、持续的占领、巴勒斯坦的无政府状态和哈马斯对与以色列和解的坚决反对,并伴随着巴勒斯坦民众的不断抗议和以色列军方的军事打击。巴以冲突未给双方带来什么真正的益处,以色列还为此蒙受了直接的经济损失,旅游业遭到重创,而加沙地带的经济状况和生活条件变得更糟糕,重建工作艰巨。
以色列现在不管在军事方面,还是在国际舆论方面,都承受着更大的压力(而且很可能会与哈马斯一起接受来自海牙国际法庭的审判)。而巴勒斯坦的穆斯林因死亡和破坏变得越发激进,温和派也将面临更大的压力。
早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在奥斯陆和平进程的全盛时期,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对和平的乐观情绪十分普遍。但如今,经过多年来自哈马斯控制下的加沙地带的自杀式袭击、火箭弹袭击和渗透隧道,以及宗教激进主义者对摧毁以色列的不断呼吁,许多以色列人对实现真正和平的可能性感到悲观,并对新的、可能有风险的举措持谨慎态度。2016年的一项民意调查发现,近60%的人认为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两国方案已不可能。
在巴以冲突之后,各种因素对许多巴勒斯坦人的评估也产生了类似的影响,其中包括继续建造定居点、以色列军队暴行、每天在检查站受到的羞辱以及以色列政治中的右翼民粹主义倾向。有一件事已经变得很清楚:公众对妥协和平的乐观态度一旦消失,就很难重新点燃。
以色列总理本雅明·内塔尼亚胡(Benjamin Netanyahu)最近突然公开改口,抛弃了他在竞选期间支持的建立两个国家的解决方案。他关于消灭巴勒斯坦国的发言,使得他和美国以及许多国家产生了分歧。但近期美国总统特朗普承认戈兰高地为以色列领土的做法,又使两国关系重回亲密。内塔尼亚胡在2015年3月赢得了他的第4个任期,还宣布他最新的右翼联合政府将继续扩建犹太人定居点。
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Palestinian Authority)主席马哈茂德·阿巴斯(Mahmoud Abbas)虽然一直支持建立两个国家的解决方案,但似乎没有实质性的举措。阿巴斯已经努力让巴勒斯坦被联合国这样的国际组织承认,并要求国际社会为以色列的占领设定期限。
可以肯定的是,如今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互相的反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相互的仇恨转化为零星的暴力行为,其规律性令人恐慌。右翼政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受欢迎,而在加沙地带、约旦河西岸和以色列本土,巴勒斯坦人将其领导人视为以色列占领中的共犯,并为此感到愤怒,而以色列占领如今已经超过了50年。
约旦河西岸强势的犹太移民将1967年的六日战争当作一个奇迹,证明自己生活在弥赛亚时代,并将1993年的“奥斯陆协议”(Oslo Accords)和2005年撤出加沙的举动视作背叛。从2008年开始,他们就有人使用暴力来反对以色列政府的某些政策,如反对以色列法院裁决定居点违法的决议。这些“代价袭击”(price tag,tag mechir)包括破坏清真寺、打砸巴勒斯坦人的车窗玻璃、向巴勒斯坦地区开火、砍掉橄榄树,最近还蓄意袭击教堂和骚扰在耶路撒冷的基督教神职人员。
“代价袭击”的激进分子并不回避通过威胁和暴力手段来对抗以色列犹太人同胞,而且还多次破坏左翼人士的住所,用石头袭击以色列警察,蓄意破坏以色列国防军的车辆和装备。
“代价袭击”的意识形态来源于“山顶青年”(Hilltop Youth),他们是第二代移民,相信哈拉卡(Halacha,犹太教律法)要优于以色列国会实施的任何法律或者以色列法院的任何判决,并把自己当作坚定的爱国者和自我牺牲的英雄。
《萨利赫》 (Sallah Shabbati,1964年)讽刺了20世纪50年代临时难民营中的移民生活。
《我的军中情人》 (Yossi & Jagger,2002年)两名帅气的以色列国防军军官之间的隐秘恋情。
《奥马尔》 (Omar,2013年)获得了奥斯卡提名的惊悚片和爱情片,影片中的故事发生在约旦河西岸。
《公寓》 (The Flat,2011年)一位电影人审视自己的德裔犹太人根源。
《不再是陌生人》 (Strangers No More,2010年)关于特拉维夫南部一家小学接收难民儿童的纪录片。
《珍贵人生》 (Precious Life,2010年)加沙地带的父母为孩子争取以色列医疗权利的故事。
《以色列:圣地之光》 (萨拉·克察夫著,刘杉杉译)以大量图片及艺术品照片配合精炼的说明文字,阐述了以色列文明的发展历程。
《耶路撒冷三千年》 (西蒙·蒙蒂菲奥里著,张倩红、马丹静译)依年代顺序,以三大宗教围绕“圣城”的角逐,生动讲述了耶路撒冷的前世今生。
《以色列人:特殊国土上的普通人》 (唐娜·罗森塔尔著,徐文晓、程伟民译)以中立的态度展示既关心战争和冲突,也关心证券和经济的新一代以色列人的生活。
《奥斯维辛:一部历史》 (劳伦斯·里斯著,刘爽译)通过大量实例,描述犹太民族历史上的至暗时刻。
《最后的巴勒斯坦人:马哈茂德·阿巴斯的崛起和统治》 (The Last Pale-tinian:The Rise and Reign of Mahmod Abbas,格兰特·拉姆利、阿米尔·蒂本著,2017年)关于这位巴勒斯坦领袖的未经授权的传记,节奏很好。
《犹大》 (Judas,阿摩司·奥兹著,2014年)一个揭开1959~1960年耶路撒冷分裂真相的成长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