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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猿人

头盖骨出现

洛克菲勒财团一直在资助发掘工作。1927年至1929年,发掘共进行了64周,有李捷、布林、杨钟健、裴文中等学者参与其中,总计8800立方米的土层被挖开,1485箱考古资料被运往了北京。

这其中有北京猿人牙齿化石11颗、头盖骨化石1个。以这个头盖骨的发现为契机,其后人们又陆续发现了其他头盖骨等骨化石。截至1937年因中日战事爆发被迫中止发掘时,共发现分属于45个猿人的骨化石以及147颗牙齿化石。1949年、1951年发掘工作重启后,又发现了5颗牙齿化石及大腿骨、胫骨各一。

随着北京猿人化石的大量出土,舆论对于人骨化石的看法也日趋平稳,不再有发现爪哇猿人时那种毫无缘由的反对与质疑,其后的论争都只是基于学术层面的讨论。

通过孔尼华从二战前到二战后的不懈努力,爪哇猿人也有了新发现,即古爪哇魁人、莫佐克托猿人等。

北京猿人头盖骨的失踪

古生物学家孔尼华也曾经通过中国药铺收集过资料。他从广东、香港的药材商处购买了大量的牙齿化石,从中发现了广西的巨人牙齿化石,其臼齿是现代人的三倍大。起初大家都很吃惊,后来证明那其实并非人的牙齿,而是广西一带巨猿的牙齿。

北京猿人(复原像)

太平洋战争中,孔尼华被俘,经受了重重折磨,但他把资料藏在空罐头盒里,为保护它们下了很大功夫。这些资料没有丢失,后来得以重现,在研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但是,那个无比珍贵的周口店北京猿人头骨化石却不知所踪。与此相比,孔尼华的资料能够保存下来是不幸中的万幸。战后,头骨的遗失受到了关注,也有中国学者为了调查真相来到日本,但日本人甚至都不知道头骨遗失之事,或者说他们都不曾见过那些资料以及资料箱。我相信日本人的确不知道此事,不过他们明知如此重要的物品就存放在协和医学院,却未能妥善保管,可以说是懈怠无能,因此应该为此负责。

从卢沟桥事变到太平洋战争有一段相当长的时期,也许中国或美国学者已经将这些重要资料运往安全之处。现在我们只能期盼着这些资料是被送往美国保管了。有传言说,载有资料的美国军舰横渡太平洋时恰逢12月7日的珍珠港事件,因此那些资料已沉入海底。如若果真如此,那还可以期盼它被打捞出水的那一天。但目前我们却只能接受时隔五十万年才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学术至宝已经无声无息消失的现实,而这正是残酷的战争造成的。

北京猿人的头盖骨(复原图)

海德堡人的一个下颚骨就作为珍贵的研究资料被珍而重之地保存了下来,四十五具北京人化石的发现却像做梦一样不可思议。而如今,它们又不知所踪,这同样像是一场梦。茫然自失说的就是笔者当下的一种心情吧。

沉重的猿人头盖骨

1934年,步达生于五十岁正当壮年之际去世了,他的后继者是魏敦瑞。第一头盖骨发现后不久,笔者曾见到过步达生,地点是在协和医学院他自己的办公室里。医学院是一栋中西合璧的建筑,是一所美国人投资修建的医学院,小而旧,旁边就是同仁医院。告知来意后,步达生随即打开保险箱,郑重地捧出了头盖骨。那是笔者第一次接触头盖骨化石,不由得将它小心地拿在手里,那隆起的粗眉骨和沉甸甸的化石手感给笔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和现代人类单薄的头盖骨相比,北京人的头盖骨更厚、更结实,压在手掌上的是四五十万年的岁月积淀。

与爪哇猿人相比,北京人的大腿骨短且弯曲得厉害。它还未能完全地直立行走,在走路时身体要略前屈,将下颚伸向前方。从大腿骨推测,它的身高应在156厘米。

北京人下颚厚重,没有下巴。其齿槽结节向内突出,臼齿粗大,齿髓孔十分宽大。其门齿的内侧齿面呈铲状,这个特征与下颚齿槽内部的隆起一起,被魏敦瑞作为北京人是蒙古人种原型的证据。其头部长度平均194毫米,宽137~143毫米,头指数72.2,属于长型头颅。

与爪哇猿人一样,北京猿人带有较多的原始性特征,也具有同等程度的人类特征。但北京猿人与爪哇猿人相比,前额更饱和,头顶更高,脑容量更大,达到1075立方厘米。另外,两者眉骨上弓的形状也有差异,颌面部北京猿人比爪哇猿人的更平滑,额窦也是北京猿人的更发达。

虽然两者有上述众多差异,但其实两者的相似性更多,均可视为更新世中期的猿人。

北京猿人使用的石器,下方是简单打磨过的天然石块

发现北京猿人化石的龙骨洞深50米,最下方的三层属于第三纪。

第四层中含有很多第四纪更新世前期的动物化石,第五层中有更新世中期较早的动物化石,填充在岩石裂隙中的是松散的红土。特别是在第十三地点,有石器并伴有烧过的骨头出现。

第六层即北京猿人化石的出土层,共有两层填埋层,上层以最后斑鬣狗为特征,下层以中华硕鬣狗为特征,均富含兽骨化石。当时的气候温和湿润,还有旧石器出土。

第七层也是人骨化石层,淡红色垆坶质土壤中露出多角的石灰岩石块,其中发现了披毛犀化石。当时的气候寒冷,属半干燥期,时间上相当于第三期冰河期。

第八层是后文会提到的山顶洞,处于更新世末期至完新世初期。

北京猿人的石器是砍砸器(打制石器,将砾石打出刃口,有单面砍砸器和双面砍砸器之分),原料是容易获取的石英石。

北京猿人的食物来源中鹿占到70%,此外还有豹、獾、象、犀牛、骆驼、野牛、水牛、野猪等。它们也能捕到马或羚羊等善于奔跑的动物。它们会用火烤肉、取暖,应该还会用火驱赶野兽免遭其伤害。除了捕食野兽,它们还吃一种像樱桃一样的果子。在第一地点(猿人洞)的炉址上有数层烧过并发黄的土层,还有烧过的兽骨、兽角,甚至木炭。木炭是用一种接骨木烧制而成的。猿人头骨上有生前遭击打的痕迹,估计是被打死后又被吃了,因此有学者推测北京猿人有食人的风俗(南部非洲、中部非洲、马来群岛、美拉尼西亚群岛常见。多数会举行仪式)。这也是因为与头骨相比,出土的其他骨化石相当少。笔者认为这一推测可靠,因为从出土的兽骨化石判断,北京猿人已经相当能食肉了。

第五层第十三地点虽未出土人骨化石,但有燧石砍砸器以及烧过的骨头。这一层属第二冰河期,是中更新世前期,和爪哇猿人、爪哇巨猿属同一时期。这是人类使用火最早的证据。由于这个50米深的地层中出土的动物样态长期没有变化,可以推测这些也是北京猿人的遗留物。

非洲是在阿舍利文化后期,即更新世后期,欧洲则是在第三冰河期之前,都没有使用火的证据。直到第四冰河期之后篝火才普及。

用火烹制食物

火的使用是人类历史上的重大事件。但是,最初人类并不会制造火种,只能将雷电、山火、火山喷发、石油煤炭燃烧等自然原因留下的火种带回,并小心翼翼地保存好。如果看到世界各地残留下来的一些保存火种的习俗,也能明白这点。但是,保存火种或者生火,这些也并不是人类一开始就会的,因此人类就有必要不断地学习火的使用方法。

人类最初的取火方式是燧石取火,这需要引火木条。用黄铁矿击打燧石或石英产生火花引燃干菌等物可以取火,这就是最初的取火法。

摩擦生火的方法始自何时还不清楚,但利用旋转锥状物来摩擦生火应该是新石器时代之后了。(能确定的是,埃及第四王朝、希腊、罗马都有发现。)

从周口店猿人洞穴遗址看,第六层之上灰层增厚,显示人类占据此地的时间更多了,第七层以下则有较多鬣狗和熊的化石。可见,有一个时期猿人与野兽共居于洞穴中,而当猿人掌握了取火技术后,便利用火将野兽赶出,自然而然地独占了洞穴。

要在寒冷的冰河期生存下去,洞穴无疑是个居住的好地方,但和野兽共居当然无法高枕无忧。而且,在冰冷潮湿的气候下,即使是洞穴里也需要火。掌握了取火和用火的方法,人类不但可以居住在洞穴中,还可以向北方迁徙,并且能够利用夜晚的时间。

据托马斯·辛普森的报告说,在北极猎捕海豹的因纽特人,会用油灯做饭、照明、融雪、烘干衣物,但不用于取暖。据库恩说,尼安德特人用火取暖、驱赶野兽,但不用火烹饪食物。他的根据是,在莫斯特文化(欧洲旧石器中期的代表文化,因发现于法国勒穆斯捷岩棚而得名,为尼安德特人的文化)里,会把长骨纵向切开,之后再横向折断。据说,生食的时候如果不纵向长切,很难取到骨髓。

但是欧洲莫斯特文化也出土了很多烧过的骨头,有明显的火烧后食用的痕迹。北京猿人遗址中也出土了烧过的骨头。

用火烹饪后的肉、菜容易嚼碎,也易于消化和吸收。也就是说,烹饪的话,肉类及植物根茎的粗纤维更易分解为氨基酸和糖分;而通过烹饪将食物软化,还可以节约吃饭的时间和消耗的能量。掌握了火的人类,终于开始有了空余时间。

退化与进化的交错

北京猿人已经是火的熟练使用者。它们是熟食者,还吃肉,甚至据说有吃人的风俗。直立行走使它们双手获得了解放,并更加灵活。不仅如此,它们与现代人类一样惯用右手,这一点可以从其大腿左边比右边更粗推知。而人类就像是要用越来越灵活的双手替代其他退化的器官,开始制造锋利的打制石器。当然,北京猿人的工具并非只有石器,但从砍砸器这样稚拙的石器来看,它们还无法制造出更先进的工具。

它们的脑袋小而平,颞颥脑叶窄,前额叶小,大脑表层(大脑表层由大脑皮质构成,有脑沟以扩大表层面积。人类大脑表层面积平均为2236平方厘米)面积不及现代人类的二分之一,但语言中枢发达。不管怎样,如果与目前为止的高等猿类相比,其脑部较大,神经组织细密,尤其是语言中枢发达,也就是位于耳部上方的头脑发达,因此运动神经能够很好地调节舌咽部的肌肉。通过舌咽部运动,肌肉感觉与听觉正确组合起来,由此产生了语言。北京猿人应该能够比较熟练地使用语言,这也使得它们与高等猿类拉开了差距。

北京猿人失去了大猩猩的强壮臂力,失去了黑猩猩的锋利牙齿,失去了猛犸象那样的皮毛,还有个比任何猿类都笨重的头部,但体质的退化总是伴随着智力的提升,否则,人类又如何能发展到今天的繁荣地步呢?

北京猿人的脑容量(人类脑容量一般在1100~1600立方厘米)在增大,神经系统也日趋复杂。其感受周围变化的感觉神经和支配肌肉运动的运动神经交错得愈加复杂,最初的微弱感觉通过运动永久保留下来,最终成为记忆。记忆逐渐累积成为经验,经验系统化之后便成为知识。

发达的大脑和退化的身体能够遗传,但记忆与经验是后天的,不能遗传,只能由父母传授给孩子。因此人类的孩子无法像动物的幼崽那样迅速独立,他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需要依靠父母。在与父母共同生活期间,父母教给他们的并非个人经验,而是更深更广的人类社会、历史的经验,也就是人类代代相传的传统。其中,语言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当然,说到语言发展不一定要等到北京猿人的时代,但是,只有北京猿人在这方面远远超出了其他猿人,拥有着相当发达的语言以及文化。这其中,家庭及社会都起了很大的作用。(最基本的关系是母子关系,语言的传承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母子传承,但也不能忘记家庭外还存在着族群。)

古爪哇魁人

孔尼华在1939年发现了莫佐克托猿人,1941年发现了古爪哇魁人。两者均出土自桑义兰早期人类遗址(1938年发掘,爪哇人第三头盖的发现地)。

出土的古爪哇魁人化石是大型下颚骨右侧的一部分。它的大小与大猩猩的类似,第一大臼齿也与南方古猿的类似,小臼齿第二颗比第一颗小,犬齿也较小。其下颚的齿弓稍向后方倾斜,舌筋附着的下巴上有颏棘突起,这是人类特有的。

莫佐克托猿人有上颚片和颅骨片。

其枕外隆凸强烈,上颚平,上颚犬齿和外侧门齿分开,也就是有齿隙(Diastema Simiae,这是猿类的特征,人类无),总之带有部分原始性。另外,莫佐克托猿人的鼻孔形状、上颚大臼齿的大小及排列顺序带有人类特征,其牙尖(臼齿表面的凸点)数量减少、犬齿及小臼齿弱化等也都是人类的特征。

杜布瓦的爪哇猿人出土自特立尼尔化石层,但这次的人骨化石出土自杰蒂斯化石层,最为古老,由此便可以将古爪哇魁人与爪哇猿人区分开来。前者属中更新世的前期,后者属后期。但由于均未伴随有人工遗物出土,因此还不能认为它们是工具制造者。

爪哇梭罗人

第三纪末期,爪哇岛从海面升起,与亚洲大陆南部相连。1931年,在爪哇岛中央梭罗河的特立尼尔下游,昂东附近一段河岸较高的地域,陆地测量部的奥贝诺尔的部下发现了三个完整的头骨。1932年,又发现了两个头骨。同年,孔尼华在此处又发现了六个头骨,总计出土梭罗人(Homo Soloensis)骨化石十一个。

从该层还出土了河马、水牛、野牛、印度象、剑齿象、虎、野猪等动物化石。它们多为印度系的动物化石,属更新世晚期。火山活动频繁的时期,很多动物从马来群岛迁徙而来。

梭罗人头骨较大,从脑容量看,第五号男性头骨约为1316立方厘米,虽然比尼安德特人的平均脑容量稍微小一点,但大于爪哇猿人。其眼窝上方隆起还很明显,但从很多特征看,梭罗人已经是尼安德特人类型了,同时又与爪哇猿人相近。第五号男性头指数为65.2,属于长头型。第一号女性头指数为72.3,第六号女性为74.2。

魏敦瑞比较了梭罗人头骨和爪哇猿人头骨,梭罗人头骨比北京猿人更近似于爪哇猿人,它们可能是爪哇猿人的直系子孙。如此一来,必定有人会好奇梭罗人和现代爪哇人类的亲缘关系,但至今人们没怎么进行过这方面的研究。我们可以简单介绍一下魏敦瑞的人种说:

(1)爪哇猿人→瓦杰克人→塔尔盖人→现代南洋、澳大利亚人

(2)北京猿人→未发现化石→山顶洞人→现代东亚人

(3)未发现化石→尼安德特人→卡梅隆人→现代欧洲人

(4)未发现化石→罗德西亚人→博斯科普人→现代非洲黑人

将上述文字列表如下:

上表几乎囊括了世界上的各个人种(将肤色、身高、头型、脸型、体型、毛发等作为分类依据,大体可分为五种)的来源,但由于资料不够充分,因此稍欠说服力。

梭罗人活动期从第三间冰期到第四冰河期,在欧洲这也是尼安德特人的活跃期。梭罗人有与尼安德特人近似的特点,有人认为梭罗人是亚洲型的尼安德特人。第三冰河期内火山持续活动,梭罗人经由大陆架进入了爪哇岛。到第三间冰期,海平面上升,爪哇成为岛,并留下了大量动物化石。第四冰河期时,海平面再次下降,爪哇又与大陆相连,于是瓦杰克人(尼安德特人)沿着陆地进入了爪哇岛。

梭罗人无疑已经拥有了骨器。出土的有双侧带倒钩的骨制鱼叉、赤魟骨头做的骨器、骨制的刀子等各种骨角器。此外,也出土了剥片及石核这类石器,还有莫斯特文化类型的石匕和石球。

河套人的牙齿

黄河经兰州流向东北方向,穿过阴山山脉后再转向东方,向东流去的河段称为北河,此后再经山西西北部向南蜿蜒而去的河段称为东河。北河与东河围起来的“口袋”部分就是河套地区——鄂尔多斯,是一片广阔的黄土堆积地区。

在黄土堆积之前,这里曾有人类和动物生存。为了探明这一点,1922年,德日进和桑志华从天津来到这里开始了探索之旅。

他们的记录和报告留在了天津北疆博物院和巴黎人类研究所,北疆博物院的陈列柜里展示着两人大量的考古发现。

1922年,两人从河套地区的萨拉乌苏(蒙古语意思是“黄色的水流”)和水洞沟发现了旧石器的遗迹,它们均处于黄土层下,说明是在黄土层堆积之前的遗迹。同时出土的动物有古菱齿象、披毛犀等寒冷半干燥地区的动物,黄土为淡灰黄色的马兰黄土层,因此其地质年代属第三间冰期。

出土石器均为小型石器,由石英、石灰岩制成。此外还出土了牙齿化石,为儿童齿(左上外侧门齿)。其内侧齿面的结节发达,从铲状形态看具有原始性。

贾兰坡承认德日进和桑志华从萨拉乌苏发掘的两根右大腿骨化石和一根左上腕骨化石的原始性,认为其均属于尼安德特类型。可见,在更新世晚期尼安德特类型的人种便生活在中国和印度尼西亚。尼安德特人在当地都具有若干特性,但同时分布范围如此之广,这点引起了学界的兴趣。

河套人使用的石器

1949年以后,中国国内伴随着建设不断有了新的发现。1954年,山西襄汾发现了丁村人,出土的化石为右上内侧门齿、右上外侧门齿、右下第二臼齿,出土层为上三门期的结节砂层。同时代生存的动物有古菱齿象、三门马、大型牝鹿、披毛犀、梅氏犀、鸵鸟等。

我们还不能立即断定它们属于尼安德特类型,但从其地质接近周口店遗址第十五地点来看,汾河一带旧石器文化属于周口店文化的发展。丁村人大概处于河套人与周口店人的中间阶段。

广东韶关马坝乡狮子岩洞第二层黄褐色黏土层中出土了一批动物化石以及一个人类头盖骨化石的碎片,头盖骨化石的头顶及前头部比山顶洞人、资阳人低,眼眶上的隆起部分延续到两侧,与北京猿人近似。

亚洲地区的猿人,经过古爪哇魁人、爪哇猿人、尼安德特人时期,最终在更新世晚期进入化石新人群阶段。按照欧洲学界的普遍说法,前三种猿人均已灭绝,目前的现代人中并没有它们的后代。但按照魏敦瑞的说法,北京猿人有现代黄种人的特征,爪哇猿人也和梭罗人有亲缘关系。不管怎样,周口店的山顶洞人一定是北京猿人的近亲。

资阳人

1951年修建成渝铁路,在四川资阳的黄鳝溪上架设铁桥时,人们在河床中发现了动物化石以及人类头骨化石,属更新世晚期。

人类头骨化石属于智人,为五十岁以上女性。与现代人相比其眼眶隆起明显,前囟位置靠后,颞骨鳞部较低矮平整,乳突向后上方,上颚齿弓并非呈完全放射状,而是带有一定原始特性。头指数77.4。人工遗物不明。

1949年以后,伴随着中国各地的建设工程,出现了大量的考古发现。就人骨化石来说,北方有榆树人(吉林),南方有长阳人(湖北)、柳江人(广西)、来宾人(广西)等,均为智人化石。 0/aq1BKXKDlhoLqL4jWIterNXdOgIeNQPUlzYv57BcOdngLc/wo4ud3U65JFFuQ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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