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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美利坚合众国赢得独立

纽约之战并没有击垮华盛顿的意志,当年的圣诞节前夕和新年之夜,华盛顿利用英军疏于戒备之机,奇袭特伦顿和普林斯顿得手,俘敌近一千人,北美大陆军士气大振。

但接下来,华盛顿又一次遭遇了厄运。大陆军接连在白兰地酒之战和德国城之战中战败。1777年夏,约翰·伯戈因率七千英军从加拿大南下,企图与威廉·豪会师。但威廉·豪未按计划北上,反而率军1.8万南下,于9月夺取了大陆会议的所在地费城。

本来胜败乃兵家常事,但对华盛顿来说,这三场战败却不能算是“常事”,因为它损害了华盛顿在军中的威望。在这种情况下,当时一些人试图推翻华盛顿的领导,让霍雷肖·盖茨取代华盛顿。

但就军事才能来说,这个盖茨确实也还不错。在华盛顿为德国城之战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盖茨却在萨拉托加一带,击败了约翰·伯戈因率领的英军。这个胜仗被后人称为“萨拉托加大捷”,它也被看成是美国独立战争的转折点,因为它促使法国、西班牙、荷兰先后对英宣战。

军事人才的任命常常并不取决于军事才能,而是取决于政治,这次也不例外。在华盛顿地位岌岌可危的关键时候,华盛顿在大陆会议的支持者再一次选择了华盛顿,这一事件被后人称为“康韦阴谋”。

虽然总司令的位置是稳住了,但华盛顿面临的局势依然不容乐观。总的来说,从1777年年底至1778年的冬天,大陆军的战况及士气都非常糟糕。

大陆军糟糕的原因不仅包括战败的损失,还包括恶劣的天气,以及由恶劣天气造成的后方补给匮乏。华盛顿曾经这样描述大陆军的遭遇:“没有毯子取暖,没有鞋穿,行军的时候脚上的血流到了地上,经常缺衣少穿,在严寒和冰雪中行军……”

对于这种恶劣的条件,士兵难免也有怨言,他们大声发牢骚:“没有报酬!没有衣服!没有给养!没有朗姆酒!”

当时确实也有一些士兵开小差做了逃兵,但大部分人还是留了下来,这既是因为伟大的爱国精神,也是因为他们对华盛顿的信任,他们相信华盛顿一定会带领他们渡过难关。

1778年2月,一名曾服役于普鲁士军参谋部的军官弗里德里希·冯·施托伊本,来到了大陆军驻扎的佛吉谷,他自愿帮助华盛顿训练军队。

施托伊本在佛吉谷的训练很有成效,它改进了大陆军的战术和作战纪律,大幅增进了军队的战力。有人甚至认为,这次训练是大陆军得以摆脱乌合之众状态的分水岭。

春天来了,天气逐渐暖和了起来,大雪封闭的道路终于可以通车了,后方补给随即有了保障,大陆军的严冬终于过去了。

1778年6月,华盛顿在蒙茅斯战役中,攻击从费城前往纽约的英军。由于这场战役的胜利,加上一年前萨拉托加战役中击败了伯戈因率领的入侵英军,北美的情势逐渐好转,美国独立战争也进入到了第二阶段。

这个时候,英军新任统帅克林顿,利用北美南部“效忠派”较多和靠近西印度群岛的有利条件,调兵遣将,决心将英军主力转移到南部,企图对北美南部诸州各个击破,并依托沿海基地和纽约遏制北部。

面对英国的这种分化策略,华盛顿的军队并没有直接攻击他们,而是前往驻扎位于纽约的西点军事基地。

到了1779年,华盛顿命令约五分之一的大陆军展开沙利文远征,对那些与英军结盟且常攻击美军前线堡垒的易洛魁联盟的6个部落中的4个发动攻势。

大陆军的这次进攻,并没有遭遇激烈的战斗,却轻易地摧毁了40个易洛魁村庄。这就造成了一个结果,那些和英国结盟的印第安人被迫永远离开美国,迁徙去了加拿大。

到了1781年,美国独立战争进入到了第三个阶段。当年8月,康沃利斯率七千名英军,退守到弗吉尼亚半岛顶端的约克敦。此时,在整个北美战场上的英军主要收缩于纽约和约克敦两点上。

这个时候,华盛顿亲率法美联军秘密南下弗吉尼亚。与此同时,德格拉斯率领的法国舰队也抵达约克敦城外海面,击败了来援英舰,完全控制了这个战区的制海权。

9月28日,1.7万名法美联军从陆海两面完成了对约克敦的包围。在联军炮火的猛烈轰击之下,康沃利斯走投无路,于1781年10月17日,请求进行投降谈判。10月19日,八千名英军走出约克敦。

尽管英军仍在纽约市和其他地点活动直到1783年,但约克敦战役却成了美国独立战争的最后一场主要战斗。此战之后,除了海上尚有几次交战和陆上的零星战斗外,北美大陆战事已基本停止。

1782年11月30日,美国与英国的代表在巴黎签订初步停战条约,1783年9月3日,英王代表与北美殖民地代表于凡尔赛宫签订《1783年巴黎条约》,英国正式承认美利坚合众国成立。合约签订几天之后,英国人从纽约撤离了出去。 fx9UdNfQC01b4hwtoGtVyw6fK3fmhVxuz7ilacdGyNMwWFi2qdzSRK+SWyLPOdC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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