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山 会稽山、衡山、华山、沂山、泰山、岳山、医无阎山、霍山、恒山。
九泽 大陆泽、雷夏泽、彭蠡泽、云梦泽、震泽、菏泽、孟潴(zhū)泽、濴(yíng)泽、具区泽。
五岳 五岳分别是指东岳泰山、南岳衡山、中岳嵩山、西岳华山、北岳恒山。他们的地理位置分别是:泰山在山东省 济南府泰安州。衡山在湖广省衡州府衡山县。嵩山在河南省河南府登封县(今为登封市)。华山在陕西省西安府华阴县(今为华阴市)。恒山在山西省大同府浑源县。
九河 古时有九河,分别是徒骇河、太史河、马颊河、覆釜河、胡苏河、简河、絜(xié)河、钩盘河、鬲(gé)津河。
五镇 东镇是沂山,被封为东安公 ,在沂州 。南镇是会稽山,被封为永兴公,在绍兴。中镇是霍山 ,被封为应圣公,在晋州。西镇吴山 ,被封为成德公,在陇州。北镇医无闾山 ,被封为广宁公,在营州。
五湖 一是洞庭湖,二是青草湖 ,三是鄱阳湖,四是丹阳湖,五是太湖。五湖还有一种说法认为“五湖”就是“太湖”的别名,太湖又名“震泽”,也叫“笠泽”。
四渎(dú) 四渎是指长江、淮河、黄河、济水。大禹治理水患的时候,为这四条河取名叫作“四渎”。《礼记》中记载:天子祭祀天下名山、大川:祭五岳时等同于三公之礼 ;祭四渎时等同于诸侯之礼。
四海 天地四个方向都与大海相通,无论是西戎、南蛮、北夷、东狄这些周边之人,虽外貌不同,但总而言之都在四海之内。所谓“渤澥(xiè)”,是东海的一部分。
三岛 东海的尽头叫作沧海,其中有蓬莱、方丈、瀛洲三座神山,其上以金银建造宫阙,是神仙居住的地方。
五山 渤海的东边有个巨大的山谷,名字叫归墟,其中有岱舆、员峤、方壶、瀛洲、蓬莱五座神山。
三江 指的是松江、娄江、东江。三江分流的地方叫作“三江口”。
三泖(mǎo) 在松江府(今上海苏州河以南地区)。传说在山泾附近的是上泖,在泖桥附近的是中泖,从泖桥往上萦绕一百多里的是长泖,合起来就是所谓的“三泖”。
昆仑山 在西番 。山势既高又险峻,积雪到夏天都不消融,绵延达五百多里,黄河经过它的南边。
黄河 在西番。黄河的水从地下涌出来,有一百多处,在东北方汇合成为大湖。再向东流,叫作赤宾河,汇合忽兰诸河之后,才叫作黄河。从东北流到陕西、兰州,然后进入中原地区,元代的招讨使都实第一个走到黄河的源头宿海地区。
华山 韩愈有一次在夏天登上华山顶峰,回头看到山势险恶,非常害怕,想着可能下不去了,便靠着山崖大哭,并写了遗书扔下来与世诀别。华阴县令用木头搭起了数层架子,哄着韩愈喝醉了,然后用毛毡裹住并用绳子把他放下来。
匡庐山 在(江西)南康府。周代的时候有匡裕兄弟七个人(皆有道术),在这里结庐隐居,所以得名。地方志中说这里有两处胜地,即开元漱玉亭、栖贤三峡桥。里面还有白鹿洞,就是朱熹读书的地方。现在又建立了一个学校,用来教育学生。
武夷山 在福建崇安(今武夷山市)。有三十六座高峰,道家的书记录说这是道家的第十六洞天,有神仙降临到这里,自称是武夷君。此外,《列仙传》中记载:彭祖有两个儿子,长子叫筏武,次子叫筏夷,所以得名。
龙虎山 在江西贵溪 。有两块巨石相对,像飞龙昂首、卧虎雄踞,这就是上清宫所在的地方。世世代代为道家张天师居住,上面有壁鲁洞,就是张天师得到奇书的地方。
壦务(音“权旄”)山 在柏人城 的东北。《尚书》中记载:(尧帝为考验舜,让)舜在暴风雨中到大山里,天上响着猛烈的雷,还刮着暴虐的风,但他却不迷路。指的就是这里。
华不注 “不”音“夫”,与“跗”同。是说这座山秀拔于众山中,就好像花萼在水中一样。北宋时期的地理志——《九域志》记载:从大明湖远望华不注山,就好像在水中一样。
白岳山 在安徽休宁县,也叫齐云山。岩石上有石钟楼、石鼓楼、香炉峰、烛台峰,都是奇异的景观。上面供有真武大帝塑像,据说是百鸟衔泥来塑成的,非常灵验,被人称为“小武当”。经常能听到有雷神王灵官的响山鞭,声音像霹雳一样。
镇江三山 一个是北固山,一个是金山,一个是焦山。焦山因为汉末隐士焦光隐居在这里,所以取名为焦山。山上有《瘞(yì)鹤铭》,是陶弘景书写的,被雷劈断了,现在坠落在江边的岸上。
八公山 在安徽寿州 。淮南王刘安与他门下的宾客八公在这里修炼。谢玄带领东晋大兵在淝水结阵,苻坚远远望见八公山的草木,听到风声和鹤鸣,以为都是东晋的军队。
天童山 在浙江省鄞县。晋朝的僧人义兴居留在这里,有一个童子照顾他起居,一段时间后便要告辞,说:“我其实是太白神,上帝命令我来传奉在你的左右。”说完就不见了。于是人们就称这座山为太白山,又叫天童山。
招宝山 在浙江定海,天气晴朗的时候,朝鲜、日本等国家都可以远远地望见。山里有个棋子坪,把白米撒在上面便会得到白色的棋子,把黑豆撒在上边便可以得到黑色的棋子。
翁洲山 在定海。是西周徐国第三十二代国君偃王居住的地方。勾践打算把夫差封在甬东,就是这个地方。唐代开元年间在这里设置了翁山县。
鸡鸣山 在应天府的东边,以前的名字叫鸡笼山。南朝宋时教育家雷次宗在这里开馆聚徒讲学,南朝齐高宗萧鸾也常常到雷次宗这里来学习《左氏春秋》。
牛首山 在应天府祖堂的北边,上面有两座山峰相对而立,好像牛角的形状,因此得名。晋代的王导说:“这就是天阙啊。”所以又名天阙山。
摄山 在应天府治所的东北。山中盛产摄生草。山上有千佛岩、栖霞寺,就是明代僧人绍舍的住宅。
茅山 在江苏句容,最初的名字叫句曲山。茅氏三兄弟在这里修道成仙,便改为这个名字。山上有三座山峰,三个茅君各占一个,被称为“三茅峰”。三座山峰的北边,是玉晨观,就是历来人们所谓的“金陵地肺”。
莫愁湖 在三山门外。从前南朝齐的名妓卢莫愁住在这里,所以得名。
天台山 此山对应天上的三台星,高一万八千丈,周围八百里,从昙花亭的山脚看石梁瀑布,好像在半天上一样。有琼台、玉阙等景点,以前的名字叫金庭洞天。
天姥(mǔ)山 在浙江的新昌县。李太白曾梦游天姥,指的就是这里。近来这里也盛产茶,名叫天姥茶。
文公山 在尤溪。朱熹的父亲朱松任职尤溪县尉,任期满后,租赁了郑氏的屋子住。建炎三年(130年)九月,朱熹出生,屋子所对的两座山本来草木很茂盛,忽然有野火烧起来,在山上露出“文公”两个字。
云谷山 在建阳。远观山峰连绵,整座山虎踞龙盘,即使在晴朗的白天,也是白云缭绕,哪怕相距咫尺也看不清东西。朱熹在山上建了一个草堂,在草堂的匾上题了两个字“晦庵”。
钟山 在分宜 。晋朝的时候,在一次大雨后有大钟从山峡里流出来,看上面的铭文,原来是秦时所铸,所以取名叫钟山。后来有渔人在山下捡到一个铃铛,一摇它,就发出霹雳一样的声音,连山都被震得摇动起来。渔人很害怕,把它沉到了水里。有人说:这就是秦始皇的驱山铎(duó)啊。
寒石山 唐代的寒山、拾得两位僧人住在这座山里。丰干和尚对闾丘太守说:“寒山、拾得二人是文殊菩萨和普贤菩萨的转世之身。”太守便到山里拜见。寒山、拾得两个人笑着说:“这个丰干真是多嘴。”说着便隐身到石头中,不再出来了。
石镜山 在临安。有圆石像镜子一样,钱镠小的时候把它当镜子照,里面竟然是冠冕整齐的帝王。唐昭宗封此山为衣锦山。钱镠经常在这里宴请他的老朋友,于是这里连树木与石头都被披上锦绣。
宛委山 在会稽山的禹穴前边。上面有石盒子,当年大禹发现了它,里面有玉珏,红色的像太阳,绿色如月亮,长有一尺二寸。又有传说大禹治水结束后,便把用金玉制作的书简放在这里。
宝山 也叫攒宫,在会稽县的东南。宋高宗、宋孝宗、宋光宗、宋宁宗、宋理宗、宋度宗六位帝王的陵墓都在这里。元朝的妖僧杨琏真伽挖掘了这些陵墓,义士唐珏暗中收藏陵中的骨头,埋在兰亭山的冬青树下边,陵墓中的骨头才没有被毁坏。只因宋理宗的头非常大,像斗一样,便不敢更换,被元朝人取来当作尿壶。我朝太祖(朱元璋)从沙漠里取得,再放回到他的陵墓里去,有块石碑记载了这件事情。
越城中八山 卧龙、藏山、火珠、白马、峨眉、鲍郎、彭山、怪山。此外还有黄琢山,在华严寺的后面,一般人都不知道。峨眉山,在轩亭北边的百姓住宅里面,现在把土谷寺神桌下面的小石头指为峨眉山,这是错的。怪山在府治的东南,《水经注》记载:这座山从琅琊东武海里一天晚上飞来,这里的居民觉得很奇怪,所以取名叫“怪山”。山上有灵鳗井,里面的鳗鱼像柱子一样大,能呼风唤雨。越王在山上建了高台,用来观察云气。
尾闾 在台州的宁海县 以东,海里的水流很急,形成了十几处大漩涡,水面上漂浮的各种东西,只要一靠近,立刻就会被陷进去。
瓠子河 汉武帝元光三年(前132年),黄河在顿丘决口,又在濮阳决口,瓠子河冲垮了十六个郡。朝廷派了数万军人去堵塞瓠子河。汉武帝亲自来到决口的地方,把白马和玉璧沉到河里,然后在上面建造了宫室,名叫宣防宫。
钱塘潮 早晚各有一次,初三那天开始起潮,二十日开始落潮。每月的十八日潮水最大,每年的八月十八潮水更是全年最大。有首《候潮歌》说:“午未未未申,寅卯卯辰辰。已巳巳午午,朔望一般轮。”
磻(pán)溪 在凤翔府宝鸡县(今陕西省宝鸡市)。姜太公吕望在这里垂钓,得到一条鱼,肚子里有一块玉石,上面写着:“周受命,吕氏佐。”现在还可以看到溪边石头上隐隐有两膝跪坐的痕迹。
滟滪堆 在瞿唐峡 口。有单独的一块大石,冬季就露出水面二十多丈,夏季却又被淹没在水里。当地人说:“滟滪大如象,瞿唐不可上;艳濒大如马,瞿唐不可下。”用来作为水势大小的标志。南北朝时著名的孝子庾子舆护送父亲的棺木回巴东,到达瞿唐的时候,江水非常猛烈。庾子舆悲哀地号哭,瞿唐峡的水忽然退开了,船可以安然经过。有人便说:“滟滪如幞本不通,瞿唐水退为庾公。”
长江三峡 瞿唐峡与西陵峡、巫山峡,世称三峡,连绵有七百里 ,重重叠叠的山岩和山峰,把天空和太阳都遮住了,若不是正午和半夜,就看不到太阳和月亮。《水经》记载说是杜宇开凿的。
烂柯山 衢州府城的南边,也称石室山。道家记载说是道教的青霞第八洞天。晋代的樵夫王质到山里去砍柴,看到两个小孩下棋,王质放下斧头来看下棋。小孩给王质一个东西,像个枣核,吃了就感觉不到饿。一局下完后,小孩告诉王质说:“你的斧柄都朽烂了。”王质回到家里,发现已经过了一百年。
江郎山 在(衢州)江山。据传说有江氏兄弟三个人登上了这座山的山顶,化为了石头,所以得名。山顶有水池,池里有翠绿的莲花和金色的鲫鱼。
金华山 在金华的府城北边。金星与婺女星争放光华,所以取这个名字。又叫长山,周长三百六十多里,其中最有名的叫金华洞,道家说这是道教的第三十六洞天。
四明山 在余姚县(今余姚市)。高三万八千丈,周长二百一十里,由鄞县的小溪进去,就叫东四明;由余姚的白水进去,就叫西四明;由奉化的雪窦进去,就直接叫四明。道家典籍记载说这是道教第九洞天。有山峰二百八十二座,中间有座山峰叫芙蓉,有块石头上刻着汉隶体字——四明山心。它的右边还有石窗。
天水池 在重庆的江津县(今重庆市江津区)。本地人在春天的时候到这里来游玩,都竞相在水池里摸石头来祈求后嗣,摸到玉石的人会生男孩,摸到瓦的人会生女孩,很是灵验。
大瀼(ràng)水 在重庆奉节县。杜甫有诗句说“东西一万家”,指的就是这里。郡中一个叫龙澄的人,曾在小河中看到一个石盒,下河把它取了出来,获得五枚玉石的印章,其上的文字并非世间的篆字或籀(zhòu)字。忽然有神人看到,非常惊讶,说:“这些玉印是上帝的宝物,从前让大禹拿着治水的,水患平息后便又藏在名山大川里了。现在看来是守护不严谨!你应该赶快扔到原来的地方去。”龙澄听从了他的话。后来参加科举考试获得了很高的名次。
牛心山 龙安府(今四川省北部)城的东边。梁代的李龙的坟被迁葬在这里。武则天当皇后的时候将这的山脉凿断。唐玄宗因安史之乱而逃往蜀地,有一个叫苏垣的老人,上奏说:“位于龙州的牛山,是国家的祖墓,现在国家动荡,其实是武则天把牛心山凿断导致。”唐玄宗命令刺史把牛心山修缮得像以前一样。没过多久,果然就诛灭了安禄山。
峨眉山 在眉州城的南边,岷山余脉,重峦叠峰,绵延三百多里,到这里高耸起三座山峰,其中有两座山峰互相对峙,形状仿佛一对女人的眉毛。
磨针溪 在彭山的象耳山下,相传李白在山中读书的时候,学业还没有成功,便想放弃。在过这条小溪的时候,遇到一个老婆婆正在磨一根铁棒槌,李白问她磨这个做什么,老婆婆回答说:“想磨成一根针。”李白听了这话深有感触,于是又回去完成了学业。
长白山 在开原 东北一千多里的地方。山绵延横亘上千里,山顶有一个水潭,周长有八十里,潭水深不可测,这个潭的水向南流的就成为鸭绿江,向北流的就成为混同江 。
太行山 在怀庆府 城北。王烈 进山,忽然听到山的北边有打雷的声音,前去观看,只见山体裂开几百丈,石头中间有个一尺左右的孔,孔中间流出一些青色的泥,王烈采了一些泥来玩,泥立刻凝固坚硬,气味闻上去像是香米做成的米饭。
神农涧 在温县。神农到这里采药的时候,用手杖在地上画了一下,就成了这条涧。
卧龙岗 在南阳府 城的西南。就是诸葛亮曾经耕种的地方,这里有三顾桥。
丹水 在内乡县。《抱朴子》 记载:水中有一种红色的鱼,在夏至前十日,到了夜晚的时候,这种鱼会浮出水面,发出红色的闪光像火一样。用这种鱼的血涂抹到脚上,便可以在水上行走。
天中山 在汝宁府 城北。因为此山在天地的中间,所以叫这个名字。自古以来,若要进行天象观测、考查日影角度,没有比这里更精确的了。
金龙池 在平阳府 城的西南。晋代的永嘉年间,有一位姓韩的老婆婆偶然捡到一枚巨大的蛋,拿回家来孵育它,竟然孵出了一个婴儿,给他起名叫橛。韩橛4岁的时候,五胡十六国时汉赵的开国皇帝刘渊修筑平阳城,但总是修不好,于是招募能建城的人。韩橛就变为大蛇,让韩婆婆跟在他后边用灰来做标志,说:“依着灰做的标志来修筑城墙,很容易就能建成了。”后来果然建成了。刘渊觉得很奇怪,便把韩橛放到山间的洞穴里,韩橛只露几寸长的尾巴,忽然有泉水涌出来,就成了这个金龙池。
五台山 在五台县 。有五座山峰高耸入云,是文殊菩萨的道场。人们所说的清凉山,就是这里。
尼山 在曲阜,紧挨着泗水和邹县的地界。孔子的母亲颜氏在这里祈祷,于是便生了孔子。有记载说:“颜氏从这个山谷上去,树和草的叶子都向上翘起;下了山谷,树和草的叶子都垂下来。”
首雷泽 在曹州(今菏泽)。雷泽里有雷神,长着龙的身体和人的脸颊,拍它的肚子就会有雷鸣。《史记》中记载:“舜帝在雷泽打鱼。”指的就是这里。
鸣犊河 在高唐。孔子打算西行到晋国去拜见晋国权臣赵简子,到达这条河边时听说赵简子为了瓜分晋国而先杀了贤大夫窦鸣犊,就对着河水悲叹。所以有这个名字。
濮水 濮州 上有庄周的钓台。从前乐工师延为殷纣王创作靡靡之乐,周武王讨伐纣王的时候,师延自己跳进濮水而死。后来卫灵公晚上在濮上歇宿,听到弹琴的声音,召乐工师涓来听,师涓说:“这就是让国家灭亡的音乐啊!”
牛山 在临淄(今山东省淄博市)。齐景公登上牛山,流着眼泪说:“我的国家多么美丽啊!我为什么要离开这一切死亡呢?”艾孔、梁丘据两人都与齐景公一起哭泣,只有晏子一个人在旁边大笑。
齐景公问他原因,他回答说:“假如贤明的人永远不死的话,那我们的太公和桓公便可以一直当国君来守着齐国了。如果勇敢的人永远不死的话,那我们的庄公和灵公就可以一直当国君来守着齐国了。那您怎么能得到国君的位置呢?所以您想要一个人一直当国君来独占齐国,这是不仁义的君王。那两个人陪着您一起哭,是谄谀的臣子。看到不仁义的君王和谄谀的臣子,我自然要窃笑了。”齐景公听了后便自罚一杯酒,同时也罚艾孔、梁丘据二人各一杯。
愚公谷 在临淄愚公山的北边。齐桓公有一次追赶一头鹿到了这里,问一个老人:“这里为什么叫愚公谷?”老人回答说:“我养了一头母牛,生了一只小牛犊,我把牛犊卖掉又买了一只小马驹。路上一个年轻人(说马驹是他的),说母牛不可能生下小马驹,便把小马驹强行牵走了。邻近的人们都觉得我很愚蠢,所以取了这个名字。”(故事出自刘向的《说苑·政理》)
九华山 在青阳,以前的名字叫九子山。李白诗中说“九峰似莲华”,便改为现在这个名字。刘禹锡曾经非常喜欢终南山和太华山,认为这两座山之外便没有更奇异的山了;喜欢女几山和荆山,认为除这两座山外便没有更秀丽的山了。等到看到九华山之后,便很后悔自己过去所说的过失之语。
禹祁山 在姑苏(今苏州)城西,相传大禹疏导吴江的水进入了具区泽,并在这里大会诸侯。
洞庭山 在姑苏城西边的太湖里,又叫包山,道家的书记载说这是道家的第九洞天。北宋诗苏舜钦曾记:“有七十二座峰,只有洞庭山可以称雄。”
孔望山 在海州。孔子向郯国的国君郯子请教古代官制的问题,曾登上这座山眺望大海。
夹谷山 在赣榆(今江苏省连去港市赣榆区)。就是孔子会见齐国国君的地方。
硕项湖 在安东(今辽宁省丹东市)。秦朝时有童谣说:“城门若有血,城池就毁灭。”有个老婆婆因此很是担心害怕,每天早上都去看城门。守门的人知道这件事之后,便用血涂在门上,老婆婆看见后便赶快往外跑。一会儿,大水就来了,城池果然被水淹没而变成了湖。北齐的时候,湖水曾经干涸过,城池的遗址还在。
龙穴山 六安上有一座张龙公祠,碑记上说:张路斯,是颍上人,在唐代官至宣城县令,生了九个儿子。有一天对他妻子说:“我其实是龙。蓼地的人郑祥远也是龙,他占据了我的龙池。我多次与他交战,却没有胜利,明天我们要决战一场,让我的儿子去射那个龙颈上系着青色绢带的,那个就是郑祥远,我系的是绛红色的绢带。”他的儿子就用箭射中了系青色绢带的龙,郑祥远大怒,跑到合肥的西山后死了。那个地方就是今天的龙穴。
巢湖 在合肥。据说有一次江水暴涨,冲上来一条上万斤的大鱼,过了三天死去,全郡的人都来吃鱼肉。只有一个老婆婆不肯吃。她忽然遇到一位老人,说:“这条鱼是我的儿子。你不吃他的肉,我怎能不报答你呢?城东门石龟的眼睛若变红了,这座城就要被水淹没。”老婆婆每天都去看。有小孩恶作剧,用红颜色把石龟的眼睛涂红了。老婆婆一见,便立刻登到山上,城池果然被水淹没了,水淹四百多里。
滇池 在云南府的城南。又叫昆明池,周长有五百多里,特产一种千叶莲。《史记》记载:滇水的源头宽而末端却窄,有的水会倒流回来,所以叫滇。
金马山 在云南府城东,据说山上有金色的马出没。往西就是碧鸡山,峰峦秀丽高耸,是群山之首。从这里俯瞰滇池,一碧万顷。汉宣帝(前91—前48)的时候,有方士说益州有金马和碧鸡,可以祭祀祈祷而获得,于是宣帝便派王褒 来到蜀地。
大庾岭 在南雄府(今广东北部)城北。又叫梅岭。张九龄开凿出道路,行路的人感觉很方便。上面有云封寺、白猿洞。卢多逊 被贬官到这里,在一个酒家休息,问店主姓名,店主老婆婆说:“我是中州世代为官的大族,我的儿子被宰相卢多逊因私怨贬官而死。我暂且借住在这座岭上,等那卢多逊来。”卢多逊听后仓皇逃走。
罗浮山 在博罗。高三千六百丈,周长三百多里,有十五座岭,四百三十二个山峰,八个山洞,石楼有大小三个,登上石楼便可以看到海。又有七十二所神仙所住的璇房瑶宫。《南越志》记载:罗浮山第三十一岭上有一半都长着巨竹,都有七八围那样粗,每个竹节长一丈二尺,叶子像芭蕉叶,这叫作龙葱竹。
鳄溪 在潮州府城的东边。也叫恶溪。溪里有鳄鱼,身体是黄色的,四条腿,尾巴很长,形状像鼍龙,行动非常迅疾,嘴中密布着锯一样的牙齿,常常害人。如果有鹿走在崖上,群鳄大声吼叫,鹿就会因害怕掉下山崖,被鳄鱼吃掉。
石钟山 在湖口。下临深潭,微风掀起波浪,水打在石头上,响声就像大钟。苏轼曾经在这里驾舟游玩,大醉于此。
麻姑山 在建昌府 城的西边。山上有瀑布、龙岩、丹霞洞、碧莲池,都是奇特的风景。周长有四百多里,中间有很多可以耕种的平地。道家的书记载这是三十六洞天之一。麻姑就在这里修炼。
曲江池 在西安府城的东南。是汉武帝开凿的,皇帝常常在这里赐宴群臣,池中备有彩舟,但只有宰相和大学士可以进去。北宋的宋祁(998—1061)曾经有一天晚上在曲江喝酒,偶然觉得有些冷,让人取出短袖上衣来穿,他的十多个宠妾各送了一件来,宋祁怕取舍的时候得罪人,不敢穿,忍着寒冷回家了。
岐山 也叫天柱山。《禹贡》记载:疏导汧水到达岐山。周太王把都邑建在岐山脚下,周文王的时候有凤凰在岐山鸣叫,说的都是这里。
君子津 在大同。即古代东胜州(内蒙古托克托县内蒙古托克托县)的地界上。汉桓帝(132—168)的时候,有一个大商人带着金钱到这儿,却死在这里,此地的长官把他埋了,商人的儿子寻找父亲到这里,长官把商人的金钱全部还给他儿子。皇帝听到后说:“真是君子啊!”便用此为名。
柳毅井 在君山(洞庭湖中)。唐代的柳毅科考失败返乡,到泾阳,在路上遇到放羊的女子,女子哭着说:“我是洞庭龙王的小女儿,嫁给泾川龙王的次子为妻,却遭丫鬟毁谤,被贬斥到这里,敢请先生为我寄一封信。洞庭湖的南边有一棵大橘树,敲击树三下,便会有人来开门。”柳毅按照她的话去做,忽然看到一个老人来,把他领到灵虚殿,把信送给龙王。洞庭龙王看信后哭着说:“这是我的罪责啊!”一会儿后,有一条红色的龙带着一个女子来了,那女子就是寄信的女子。龙君在碧云宫宴请柳毅。洞庭龙王的弟弟钱塘龙王说:“泾阳龙王的寡妇(即洞庭龙王之女)想与给您这样的高人义士结为婚姻。”柳毅不敢接受,告辞而去。后来他续娶了卢氏的女子,却正是那个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