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我给周声打了个电话,说你要不要摆庆功酒。周声说,什么意思。
我说,恭贺你把伊菲给拿下了。
周声没有说话。
我说,你小子还装什么纯情,你打一炮用几分钟我都知道,赶紧说那天到底怎么样?
周声说,你来我家就知道了。
来到他家,周声正在厨房下面条,问我吃不吃。我鞋也没脱,一头倒在沙发上说,面条里面加没加鱼翅,如果加了我勉强吃个三大碗。
周声骂了一句操,然后左手端着一碗面条,右手啃着一个红烧猪蹄出来了。这时我才注意他一直戴着墨镜。
我点上根烟说,你小子什么时候变洋气了,在家也戴墨镜,你以为你是王家卫啊。
周声呼噜呼噜吃着面条没有理我。我抽完烟,他的面条也吃完了,然后把眼镜一摘,我操,一个黑眼圈,把我笑的差点从沙发上滚下去。
周声把筷子一撂说,日你媳妇的,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着说,兄弟,你调戏谁家的媳妇了,让人家老公打成这样。
周声说,我操,说来丢人,这是让伊菲给打的。
然后把详细经过给我说了一遍。
那天把伊菲放在周声床上之后,我就走了。周声看着娇人的伊菲,心里开始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到底是不是该趁虚而入。
这一点我很体谅,男人嘛看到一个喝醉的姑娘躺自己床上,不想进行交配真是对不起父母赐给的男儿身。
不过周声还是把持住了,足见他对不起父母。周声决定细水长流不在乎一时,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把侵犯了伊菲显得自己很卑鄙,而且以后可能就没机会长期侵犯伊菲了。在一次性和长久性的抉择中周声展示出他比我有远见的一面,选择了后者。可是面对一直跃跃欲试的下面,周声只好脱下裤子看着伊菲“自残”了一把。
完后,收拾干净后,看到伊菲把被子踢开了,急忙去给盖上,结果伊菲醒了爬起来,二话没说就给了周声一拳。
我心想周声运气真好,伊菲醒的时候没赶上周声对着她“自残”,如果正好赶上,那又会是什么样的情景?伊菲还会打他吗?估计伊菲看到那阵势肯定接着晕过去。
我说,伊菲打完你你就没解释。
周声说,伊菲看到自己衣着整齐,没有被占过便宜就给我道歉,而且问怎么在这,我说是邵一明把你送来的,然后伊菲骂了你一句混蛋就走了。
我说,就这样结束了,没啦。
周声说,你还想有什么,难道非让伊菲把我另一只眼也打黑了你才满意?!
本来我觉得那天伊菲喝醉了,让周声把她弄家去是给周声机会,就算没办成事,起码也能让伊菲和他加深一下感情,谁知道却弄成这样。
我说,兄弟,哥对不起你,为了弥补,走,请你吃饭去。
周声说,饭就别吃了,还是发个妞实惠。
我心想确实实惠,吃个饭一百,发个妞三百,要是包夜那可是八百。
上大学的时候,当时城南有一条叫南马道的街,据说古人为了居高临下的选择哪位窑姐漂亮,特意骑着马来嫖娼,故此得名。后来这条产业一直延续到今天,可谓是历史悠久,可以申请文化遗产了。此街一共三百米,却有几十家洗头房、按摩房。为城里各行各业的男人做着不朽的贡献,尤其是对学生,因为价格便宜。而且小姐们都是花枝招展的站在门口摆出不同的风骚姿势来引诱过往的男人。由于密度大,竞争自然也大,很多小姐为了添加竞争力都把自己的内裤挂在门口。所以我为这条街取了别名叫“内裤一条街”。
有时候我和周声无聊了就会去“内裤一条街”找乐子。以问价格为由,挨个摸小姐的胸部,然后走完这条街之后看谁摸的咪咪多。每次都是我获胜。
一次看到一个新来的小姐,东北的,长相可人,让我和周声都有想给她生意做的想法。可是凑了凑身上的钱只有82块钱。姑娘说,老娘我今天第一次开门,图个喜庆,一个人收你们40吧,我去脱衣服,你们商量好谁第一个干。然后走进里屋。
我对周声说,要不你先来,你速度快。
周声说,我什么都可以让给你,这个也一样。
一句话说的我边热泪盈眶边走进里屋。
周声没能把伊菲怎么着,令我有些心花怒放,心情好,自然也大方,于是决定去酒吧给周声弄一个姑娘,看了看时间才9点10分,还早。便和周声在马兰拉面吃了点东西,消磨一点时间。
根据我这两年的泡吧经验,最佳泡妞时段是12点左右。因为姑娘多是蹦迪过后来酒吧找刺激,而12点正好是男人喝多,女人也放松的时段。
来到后海的时候是11点,然后开始四处溜达注意有没有三三两两的美女进入哪家酒吧,接着尾随。
不过今天姑娘们好像集体罢工似的,没看到三三两两的出现。到是看到很多身材火辣、姿色诱人的美女,不过都靠在了别的男人怀里。令我和周声十分悲愤。
不过更悲愤的是,很多黑鬼搂着中国美女走出后海。这种情景我早已经习以为常,不过还是会不禁感叹,中国姑娘们太争气了,连黑鬼都不放过。
我和周声四处溜达的时候,很多酒吧的“托儿”围过来孜孜不倦、乐此不疲的给我们介绍他们酒吧的姑娘最正点,酒水最便宜,服务最到位,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们做不到的。都被我一句“滚蛋”给赶走了。不是我脾气不好,是因为我和周声上过他们的当。
那是我和周声第一次来后海玩的事,刚下出租车,一个“托儿”就围过来,在他口若悬河、天花乱坠的言辞下,我们误入歧途被带到了什刹海北边的一家酒吧,要了一打青岛啤酒和两个陪酒小姐,最后一算帐一千多,我们俩直呼上当,下辈子再也不来了。结果下个月工资一发,我们俩又来了。主要是第一次我们连小姐的手都没摸,反而让小姐在我们的裤裆里摸了够。觉得赔大了,想再来捞本儿。
我和周声溜达累了,就随便钻进了一家生意还算火暴的酒吧,靠在窗户的位置坐下,要了一打科罗娜啤酒。服务生问我们要不要陪酒小姐。我说,有没有姿色好的?
服务生说,全部都是上等货。
我说,少牛逼了,把没出台的都给哥哥叫来,我要检阅一下。
十几个小姐高矮不同的站成一排,一看就没有接受过正规军训。我站在沙发上,用夹着香烟的右手指挥她们按高矮个排好,然后让周声挑了一个就把其他小姐打发走了。
周声说,你小子怎么不点一个?
我说,老子我最近禁欲。
其实我是囊中羞涩,估计付完账之后,明天就要喝西北风了。
这个小姐叫依依,还是周声在和她玩吹牛的时候问出来的。没有小姐陪,一个人很寂寞,于是我也过去凑热闹,说,你们谁输了就摸谁裤裆。
依依说,谁怕谁。
五局下来,周声让依依摸了五把,真是丢人。
于是我强烈要求换人,结果每局我都获胜,一开始我还觉得我是靠实力取胜,慢慢的发现她是故意放水。我说,你那么喜欢让我摸,不如今天晚上跟我回家让你免费摸个够。
依依说,行啊,我没问题。
中间和周声去了趟厕所,我问他你是想打一炮还是包夜。周声说,打一炮三百太不实惠了,还是包夜实惠,八百块钱我起码能干她六次。
我撇着嘴说,你以为你是一夜六次郎啊。
付完帐后看了看钱包里还有一千块钱,拿出八百塞给依依说,这是今天晚上的包夜费,好好表现。
依依抽出三张还给我说,不用那么多。
这个举动让我吃惊不小,第一次见那么实在的坐台小姐。不过上出租车的时候,依依看我没上车问怎么回事?
我说,我得回家。
依依说,不是你包我的夜吗?
我说,是我哥们。
依依下车就翻我的钱包,从里面拿了三百说,你五百他八百。
正当我还在诧异的时候,出租车启动了,从车内传出依依的声音:
“你还记得两年前北师大的那个女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