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赵家真的有人为十七皇子背后的母族卖命,此时被你这么推出,当做背后指点之人来顶罪……”
“他们赵家人知道了,怕是要骂死你了。”
这一番话一落,安哥变了面色。
他不敢置信的抬头向着何深的方向看去,哆哆嗦嗦的说道。
“你……你怎么知道十七皇子……”
这句话一出,安哥立时便察觉到不对。
一时不查,他竟是直接承认了十七皇子的事!
何深瞧见他这副样子,立刻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蠢,真是太蠢了。
他既能说出十七皇子,自然证明他知道十七皇子背后的母族和这次的事有关。
他绕着安哥转了一圈,慢条斯理的说道。
“得勒,您也别瞒了,该知道的事儿我都知道了。”
“如果你不愿意告诉我事实的真相的话,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那十七皇子的事儿,他可是亲耳听到眼前人和那些叛军们商量的,真以为刚刚那一出是让他瞥见事情真相的契机吗?
何深撇了撇嘴,目中满是不屑之色。
他直接对门口站着的护卫们使了个颜色,诸多护卫见状,纷纷上前。
他们手中拿着刑具,安哥瞧见那些护卫的样子,立刻便吓得变了面色。
真相已经暴露,再受刑,那就是平白吃苦!
安哥立刻便开口说道。
“大人……大人!饶了我!是我不好,是我不该隐瞒,我不应该隐瞒事情的真相!”
“那赵家……那赵家的确是我刚刚耍小聪明……想要推这一位大人挡刀。”
“这一次的事……赵家也为十七皇子背后的母族卖命,我原以为推出赵家来应该是没什么的,你就算是查也查不到十七皇子的母族身上……”
毕竟那位赵家大人为十七皇子的母族卖命的事,知道的人不多。
何深听的他这样说,顿时被气笑了。
他手眼通天,什么不知道?
眼前这人也太小看他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小看他的话,这群胆大包天的反贼又怎么可能在城池之内安排兵马,意图谋反?
何深翻了个白眼,对着眼前人说道。
“所以你现在算是愿意认了,在背后安排了这一切的人,是十七皇子的母族?”
听到何深这样说,安哥咬了咬牙,点了点头。
最近朝堂暗潮汹涌,无数世家大族躲藏在背后,意图寻找时机。
那十七皇子的母族也是胆大的,自以为自己如若动手的速度足够快的话,完全可以将那皇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因此便莽撞的安排了人马,甚至都未笼络朝中的官员,只笼络了几个为自己卖命的心腹,便打算来一场反叛。
先将那皇位夺了再说,只可惜……
“行,看在你把事情都招了的份上,我不会对你的家眷子嗣动手,至于你嘛……”
“来人!”
一声怒吼,立刻便有官员疾步冲进了地牢之中,将事情安排下去。
有安哥的证词证言在,十七皇子的母族很快便被控制住。
他们刚刚听说叛军被抓的事,完全没有料到自己这么快就暴露了。
在他们看来,只要安哥招了是赵家人在背后指点,推赵家人出来顶锅,他们就可以平安无事地躲过这一劫。
结果他们哪里能料到,何深早早就已打探好消息。
再被从京中带去地牢的一路上,十七皇子的母族的人都在叫冤。
直到瞧见铁证被摆在自己的面前,他们这才终于收了声音。
何深瞧着那些高门贵族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干脆大手一挥,下令直接让人将他们满门抄斩。
毕竟是谋反的大罪,就算其中有十七皇子,何深也未手软。
这一场案子闹出,京中的那些高门贵族之人立刻就消停了。
十七皇子的母族跳出,也算是给了何深杀鸡儆猴的机会。
待到朝中局势渐了,何深这才收了心思。
虽然仍旧有人躲藏在背后,蠢蠢欲动,但是那些人不足为惧。
原以为此件事了,朝中也能暂时平息下来。
何深接下来只需继续收集证据,将朝中那些意图对他动手的官员铲除就可以了。
结果他倒是没有料到,在十七皇子和其母族人被尽数抄斩之后,没过多长时间,南方小郡便又出了一伙叛军。
那一伙叛军盘踞在南方边境,而那一伙叛军的首领,更是自称自己乃是十七皇子的母族中人。
之所以在此时反叛,是因为圣上昏庸无道,不分青红皂白诛杀了十七皇子及其母族一家。
他声称圣上手中证据并不充足,这一切事端不过是有歹人在背后故弄玄虚,栽赃嫁祸。
但是圣上去偏偏信了歹人的话,不信十七皇子背后母族的话,以及十七皇子的证词。
因着南方地界偏远,因此这说辞一出,民间立刻便有了反应。
何深这边还在宫中和宫中的美女们厮混,完全没有料到,不过仅仅只歇了两日,南方便又闹出了乱子。
何深哀声叹气,赵云更是主动站出请命,想要前往南方平息战乱。
但何深却不愿意放赵云离开。
他心中清楚,在这时放赵云去了南边,这京中那些在背后蠢蠢欲动之人,定然也会在这时趁势发作。
何深整日里愁眉不展,诸葛亮和赵云二人看在眼中,赵云想不出解决的法子,只不断的向何深请命,被何深驳回了两次之后,终于消停了。
而诸葛亮则是脑筋一转,立刻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只是一小支叛军,应该不难解决。
至于那声称自己是十七皇子母族族人的人,也未必真的是十七皇子母族的余孽。
极有可能是南方边境当地的匪寇,故意拿捏了这一件事,想要引起民间的怨声,同时收拢人心。
“那依诸葛先生看,这事应该如何?”
“我派谁去更为合适?现在朝中的人除了你和赵云,其他人我也都信不过。”
何深哀声叹息,一旁的美女递来一杯美酒,嗅着那酒香,何深终于觉得心绪平复了一些。
真是按下葫芦起了瓢。
原以为将京中事解决,这段时间他只需休养生息,发展经济就可以了,结果……
“我这一次来寻圣上,也是想和圣上您说这一桩事的。”
“之前培养暗部的时候,我就特意差人培养了一小支精锐队伍,交给他们将相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