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这是怎么了?”
老板注意到了何深反常的表情,谨慎地问着何深。
“啊?哦,没什么。”
何深摸了摸脑袋,笑了笑说到:
“只是看到这么多的货,高兴罢了。”
老板冷哼一声,虽然心中还是对何深有所顾虑,但还是将他带到仓库深出。
赵云和何深随着老板,越是进到仓库深出,周遭的工作人员就越是多。
就凭这仓库的规模,就可以想见这个老板是有多富了。
不过胆敢造反,就算是天上飞的凤凰我也能给你当土鸡给炖了!
何深心中想到。
终于,一行人走到仓库的中心。
只见四周整齐的堆放着成百上千的四四方方的木箱。
想必里面装的就是不计其数的鸦片。
“二位这次打算进多少货呢?”
老板回过头看向何深。
若不是何深是自己从业几年来见过最有钱,也是瘾最大的烟鬼。自己才不会带一个外人来到这里。
当然,既然来了,肯定要想办法在何深这边捞上一大笔,让他和自己拴在一根绳上。
何深被这么一问,反应了过来。
自己光想着找到据点,这进多少货还没仔细琢磨过呢。
算啦!不过是随便说说,反正你这店也开不了几天了。
“两千斤。”
嗯?两千斤?
老板听后脸都绿了。
本来想着何深作为一个烟鬼,进的货就是别人的两倍左右吧。
这直接整个两千斤?什么概念?就是两千斤的大米都得吃多久啊!跟何况是鸦片呢。
老板不可思议的问何深:
“大爷是一个人用么?”
“是啊,怎么了?”
老板满脸黑线,今天算是见识到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好!好,这就给大爷备货!”
老板立马吆喝过来几个工人,要给何深挑货。
“等等!”何深见状立马打断老板。
“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明早多带点人来取货。”
“来取货?你知道这在哪里?”
老板立马警觉的问道。
“哈哈,当然不知道喽。我们不是你们亲自押送过来的吗,全程都被蒙上了双眼。
明天我多带些家丁,你们就管如法炮制的把人送来运货就好了!”
老板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这天色也不早了,再加上这两千斤的货确实不是一两个人就可以运走的。
如果不动用马车的话,只有让何深多带点人了。
“好吧,那二位今天就先请回吧!”
说罢,老板招了招手,两个壮汉从何深赵云身后出现。
壮汉像何深赵云来时那样,将两个麻布套在他们头上,将其送走了。
第二天,老板还在歌舞厅等待着何深的到来。
“这都晚了两个点了,怎么还没来?”
老板了看手上从西方送来的手表,不由得感叹到。
这昨天还答应得好好的,不会到这个节骨眼反悔了吧.
老板在店门口来回踱步。
终于一个身影出现在老板面前。
但那不是何深或是赵云,而是一个老板手下的工作人员。
只见此时这个工人汗流浃背,喘着粗气近乎虚脱地跑向老板。
员工一到老板面前便直接累到在地,用着最后一点力气说道:
“老..老板,仓库.仓库被官家截了!”
啊!
老板心中仿佛有千斤巨石下坠,狠狠地砸下。
这何深迟迟不来,莫非他是官家的线人?
不应该啊!这给官家办事的怎么能有这么大的烟瘾?
老板火急火燎地带着人马向仓库奔去。
昨天,就在何深摸清楚鸦片仓库所在地之后便联系了当地的官兵。
一开始,何深到达兵营处,站岗的小兵还没有把何深认出来。
虽说何深当时已经易容成了永璇的模样,但永璇毕竟上位不久,基层的人员对这个新皇帝的模样还是没有认知的。
“闲人勿进!”
看门的士兵将手中的长矛搁在何深面前。
何深给了他一个白眼。
“滚开!看不出来我是谁吗?”
“你”
还没等门卫开口,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路过看见了何深。
军官一开始还不相信见到了皇帝,还以为是相貌相似罢了。
但走进仔细一看。
我去!真是皇帝!
军官连忙跑到和神面前跪下:
“天子远道而来,属下有失远迎!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军官一抬头,见那不长眼的看门兵还愣在原地。、
连忙给他使了几个眼色。
但这个大头兵显然是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还在纳闷怎么自己的军官就跪在地上了?
军官见这小子还像个木头一样杵着,直接将其一手拉在地上。
“哎,也就不追究你们的问题了,今天我是有其他事.”
就这样,何深向军营交代了鸦片的藏匿地点,并要求其出兵剿灭。
“这”
得知情况后军队的长官显得很为难。
其实这里的鸦片厂商之所以可以做得这么大,与白道勾结是不可少的。
甚至说军队也在其中收了好处。
只是今天皇帝让自己出兵,那就理应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了。
只是
只是这个皇帝才上位没有几年,也许对军队的掌控还没有完全拿捏住。
再加上这个皇帝这些年都尽干好事,看样子是一个仁义之君..
一丝侥幸心理从军官的心中升起。
“陛下,恕属下直言。这鸦片厂,万万不可剿灭啊!”
军官死死的盯着何深,想以此来震慑住这个年轻的君王。
但这个军官不知道的是,自己眼前的并不是永璇,而是穿越者何深!
同样,这个军官也不曾见过何深在朝中一人残杀嘉庆余党的模样。
“你说什么?”
何深淡淡的说道,语气就像平静的湖面。
“属下是说..”
那军官一抬头,便看见何深那双眼睛。
作为在战场上呆过的军官,对人双眼瞳孔的变化是有所了解的。
普通人的双眼瞳仁会在开心的情绪下放大,在看见厌恶的事物是缩小。
而此时,何深的瞳孔就像两个针眼,几乎看不见。
那是在战场上持续杀人几天的人才会有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