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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五号探测器是通过航天科技人员的精心设计并以远程的方式进行控制的，是典型的“以虚驭实”。同样，数字化建设之所以能发挥其价值，靠的也是工作形式上的“以虚驭实”。“实”是什么？是现实中的物理世界，比如与客户的互动，产品的设计和开发，产品的制造和加工，产品的使用和运营，供应链及物流的组织等。“虚”是什么？是物理世界的数字化映射，是运行的工业和管理软件系统，是各种形式的工业App。纵观工业的发展历程，从机械化到电气化，再到自动化，再到数字化和智能化，“虚”的成分越来越多，“虚”的作用也越来越大，并逐渐占据主导地位。
为什么要用“虚”来统驭“实”？因为“虚”的元构件是可以自由流动的，是以各种形式存在的数据，它们可以突破时间和空间上的约束，可以运行在云端，可以远程交互，可以7×24小时全天候待命；它们还可以将看似分散的物理世界在数字化世界中形成统一的整体，然后在整体上进行统筹和优化。我们通过“虚”的数字世界间接操纵“实”的物理世界，就可以尽可能地实现物理世界的整体优化。或者，我们还可以换一个更哲学的说法，数字化让物理世界能够“穷理尽性以至于命”，这其实也是数字化的价值路径和建设方向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