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帝,我只想当个农民
与清风无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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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生是一名高武,破碎亿万里山河,脚踏苍天,手掌十万魔神!”
“我师兄乃是方寸山的猴帝,得天地之巧妙,化身斗战神佛,光耀佛法,普度众生。”
慷慨激荡的演讲的陈韬仿佛又回到了玄幻小说的时光里。
“你师兄都是猴子的皇帝了,怎么没见他过来找过你?”
“走走,听他在这胡诌,还不如去河里钓鱼。”
看着一哄而散的小孩子,陈韬叹口气:“今天又没有系统觉醒!”
十年前,陈韬莫名地从坟地里,莫名的来到这里,莫名的住进了这个院子。
十年的时间,陈韬就住在这个破院子里,一头老牛,一头懒驴,还有一片长满了野草的菜地。
好在有穿越前口袋里刚买的几种蔬菜种子,陈韬就随心洒在了院子里,那真是野草与玉米齐飞,红薯共土豆一色。
“都说穿越的人随身系统开挂,上游银河,脚踏黄泉,为何到我这里一点反应都没有?”
熟练地将地里的野草丢给老牛和驴子,用炭笔画了几个简笔画随意贴在门板上,陈韬就开始捯饬庄稼和野草。
【嘀,恭喜命运之子签到万次成功,系统开启!】
这声音让陈韬浑身颤抖,脸上露出一丝狂喜:“系统觉醒了?”
【本系统以万次签到为准,你已经除草万次,请继续保持!】
“我去!”陈韬不由地骂了一句:“从没有万次签到的系统,你太黑了吧。”
【本系统是最新的系统,采用的是最新的处理器,,,,,,】
“停停停,老子不想知道这些,老子就想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等待有缘人】
“算你狠!”
不过既然说出了系统以万次打卡,那是不是什么都是万次打卡?
【嘀,寄主打卡洒水万次】
【嘀,寄主打卡喂牛万次】
【嘀,寄主打卡喂驴万次】
就在陈韬忙着打卡的时候,难得出关的清风宗掌门邪山,这日突然心灵福至,算到这青石镇有无上机缘,慌忙坐上飞剑巡视四方。
“这是?”半空中隐藏身形的邪山吃惊地看着陈韬重复着一次次的动作,眼神从疑惑变成了震撼:“返璞归真,返璞归真啊!”
“老夫纵横青石镇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之少年,真是璞玉一块,若是稍微雕琢,毕竟能够承我邪山衣钵。”
邪山慌忙降落下来,轻轻敲敲门:“敢问有人吗?”
陈韬丢下手中的水瓢,看着眼前笑的璀璨的老头:“你是?”
“老夫乃是邪山。”
“哦,有事吗?”
邪山没想到对方听到自己的名号竟然无动于衷:“额,老夫赶路太急,有点口渴。”
“那就进来吧。我给你烧点水。”
破旧的房子,陈旧的家具,如此环境竟然安之若素,这样的少年不正是老夫要的吗?
“嗯?这是?”邪山看着陈韬手中的火钳子,那锈迹斑驳的钳子竟然有一种让他感觉心悸的波动:“大帝之物?”
不可能,开什么玩笑,这少年怎么能有大帝之物,是不是我眼花了?
邪山揉了揉眼睛,刚运起道力,一道璀璨的光芒从钳子飞射而来,狠狠地撞击在邪山的身体上。
一声闷哼,邪山脸色微微苍白。
“竟然是大帝之物,这,这怎么可能!”
邪山再也不淡定了,强忍着胸口的疼痛:“敢问少年大名?”
陈韬眼神怪异地看了一眼邪山,将水杯递了过来:“老人家,你这是赶路太着急了,你看你的脸色都苍白了很多,你叫我陈韬就行了。”
“陈韬?”
“如此淡定少年一定是某位大帝的子嗣,或者是亲传,不然怎么可能拥有如此厉害的帝器!”
帝器,那是有自我尊严的器物,若不是大帝之旨意,怎么可能甘心做一个钳煤炭的铁钳子。
这一定是某位大帝特意放在这里磨炼的帝子,可是为何看不出一丝道力的波动?
见陈韬随手将火钳子扔在炭上,邪山的心不由地颤抖了一下:祖宗啊,这可是帝器,就这样随地丢了不成?
邪山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陈韬道:“老人家,你这水也喝过了,我就不留你了,我还要除草种地。”
“种地?”邪山一阵肉跳:“敢问少年,你这种地能否让老夫观摩一二?”
竟然还有人观摩种地的?这老头子也是在家憋的无聊了。
哎,又是一位寂寞老人啊。
“既然老人家没事,那就过来坐吧。”
邪山看着陈韬漫不经心地往后院走着,眼神中的震惊更甚了:“每一步的距离都刚刚好,一寸不多,一寸不少。而且每一步都恰好踏在这天地道运之上,妙极,妙极啊!”
“蕴含天地道义,蕴含天地道义!”
老头在后面小声的嘀咕着,却让走在前面的陈韬浑身不自在。
他漫不经心的回头,看到邪山正眼冒绿光的看着自己,不由地一阵恶寒:“该不会是碰见怪大叔了吧。”
前世地铁和公交车上,有些老爷爷,大叔叔可是专门针对像他这样的清纯少男下手的。
一想到这里,陈韬就觉得屁股不自在,随手拿起铁锹:“老人家你随便溜达,我过去捯饬庄稼。”
邪山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韬手中的铁锹,油光的木头圆润柔滑如同爆浆,锹刃锋利散发着凛冽的寒气,浑然一体,简直完美的不能再完美了。
“这老头有毛病吧,怎么一直盯着我。”
而邪山更是心中惊叹:“我去啊,这铁锹我竟然看不透!”
邪山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陈韬的浑身如同被一双大手抚摸:“老人家,你要是没啥事就替我喂牛、喂驴吧。”
“老朽失礼了!”邪山不由尴尬起来,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门派的掌门,竟然被人发现自己偷窥,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陈韬小哥啊,请问你师父是谁?”
“我没师父,就我一个人。”
没师父?你骗谁呢。若是没有师父罩着你,你这帝器估计早就被人抢走了。
邪山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老牛,这一看不当紧,脸色苍白如纸,头皮发紧,尾椎发麻。
当他机械地转过头时,恰好看了一眼懒散的青驴,整个人瞬间石化了:“妖妖妖帝?”
“什么,切克闹?”
陈韬看着抱着一堆青草浑身打摆子的邪山,心中一股同情心涌了上来:老人家这是孤独太久了吧,喂个牛竟然激动成这样。
一头青驴,一头瘦的不成样子的老牛,一间破旧的老屋子!
处处透露出一种诡异。不,应该说处处透露出一丝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