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烟仰头看着他,借着台灯微弱的光芒看着他俊逸的脸。
拧着眉头,“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慕景琛伸手摸了摸她,“在做梦吗?”
江念烟红着脸摇摇头。
这会靠在慕景琛怀里,困意也上来了。
她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又想到什么,蓦的睁眼看他。
“你怎么知道我去看我爸爸了?”
慕景琛眉梢一挑,“我什么不知道?”
嗯……是熟悉的男主角配方。
江念烟不做声了,想睡觉。
但慕景琛今天过来,是没想盖着棉被纯睡觉的。
江念烟被他折腾了一通,躺在床上像个死鱼一样喘着气。
慕景琛洗澡出来的时候,她怕被人拎进去洗澡,就爬了起来,赶紧也去洗了澡。
出来的时候,慕景琛还没走,躺在了床上。
江念烟站在小声的问,“我在这里睡吗?还是?”
慕景琛声音带着一点点微哑,在这个时候听起来,充满诱惑。
“又开始装害羞了?”
江念烟知道这意思就是让她上床了,她自己爬到了床上,才道,“不是,我是怕慕总不喜欢我睡在旁边。”
慕景琛伸了一只手把她抱进了怀里。
其实他们事后不仅鲜少睡在一起,更别提这样的时候了。
江念烟有点不习惯,想挣扎。
慕景琛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想再来一次?”
江念烟不敢动了。
但是她确实睡不着,望着黑暗,想起了白天的事儿。
她小声的道,“慕总,下午的时候,宋恒他妈妈来了。”
“嗯。”
听这语气,好像没有不耐烦,江念烟又道,“她带了个神棍过来。”
没动静。
江念烟 心里痒痒,便继续说道,“那个神棍说我好漂亮的,想要加我的微信。”
“然后呢?”
“然后我说我男人比他厉害多了,他就灰溜溜的走了。”
江念烟说这话的时候,是很想转过头看慕景琛的,她想看看慕景琛的这个时候,会不会有什么表情。
但慕景琛抱着她的太紧,她根本不能转身,便只能猜测着慕景琛的反应。
但慕景琛连话都没说。
江念烟有点小失落,伸出手在他手背上画着圈圈。
“您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慕景琛不说话,他蓦地起身,把江念烟给压在了身下。
江念烟挣扎不了,又一次被折腾成了死鱼。
她躺在那里,默默的想着下一次再也不敢了。
慕景琛再一次洗了澡躺在床上,江念烟跟着洗完了澡老老实实的躺在了他身边不敢动了。
慕景琛挑眉道,“怎么不说话了?”
江念烟不做声。
慕景琛又把她抱进了怀里,淡淡道,“你说的我都知道。”
江念烟还不做声,其实已经在心里骂着慕景琛了。
但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害怕把慕景琛得罪了,就只敢在心里骂着。
慕景琛声音听着也有点累了,他道,“明天公司还有事儿,睡吧。”
江念烟被折腾成了这个样子,确实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闹不动了,老老实实的睡觉了。
-
席媚等着宋天海回来,跟他说了大师的事情。
宋天海肯定是不赞同她这做法的,冷声道,“你找这种人来,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席媚反驳道,“那我能怎么办?你又不管,难道让我看着儿子被那江念烟迷得要死要活》?”
提到江念烟,宋天海的脸色稍有点不自在。
席媚也看出来了,冷笑着嘲讽道,“我确实应该找个大师回来,现在这哪是宋恒被她迷得要死要活的,这家里不是还有另外一个人吗?”
宋天海恼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席媚冷着脸,“你被我说穿了心思,就会这样。”
“不可理喻,”宋天海落下这么一句话,就先去洗澡去了。
席媚气了一会,又觉得没必要,反正这回解决宋恒这件事的时候,肯定也能顺路把宋天海一起解决了。
她倒是不信了。一个江念烟,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想着想着,她又给大师发了消息过去。
问那大师需要多久能给结果。
但大师没回复了,席媚收到的回复,说是大师的徒弟发的,徒弟道,“我师傅已经睡了,您也早点休息吧,早睡是有福报的。”
席媚觉得他这句话有道理,也不理宋天海了,自己上床睡了。
宋天海从浴室出来,将席媚已经睡着了,又穿上衣服出去了。
也是奇怪了,现在只要想到江念烟,他莫名其妙的就会出现一股火,烧的他心里安宁不了。
一定要发泄了才行。
这个人肯定不能是席媚,要是在席媚身上发泄,他还是多一股火。
所以这种时候,他喜欢去夜色,找年轻的女人。
再加上夜色的灯光打得好,迷惑中,他有的时候,还能找到和江念烟有一点像的女人。
经理看到宋天海来了,就领着宋天海去了包间。
热情的说道,“宋总,您今天还是之前的吩咐吗?”
宋天海点头,“快点。”
“哎,好嘞。”经理去安排了。
但是没想到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宋恒了。
经理是没想到宋恒和宋天海会同时来这边,略微一怔。
宋恒撞到了他身上,恼怒道,“没长眼?”
经理赶紧道歉,“不好意思,宋少爷,我马上给您陪酒。”
宋恒这会儿已经有点喝多了,也是急着去洗手间,懒得和他计较。
经理又回头看了一眼宋天海的包间。
摇了摇头。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这父亲这么爱玩, 有这么一个儿子,就情有可原了。
宋恒回去包间的时候,包间里其他的少爷们差不多都喝多了,这会儿搂着陪酒的女人,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了。
人人身边都坐了一个女人,只有宋恒身边没有。
和宋恒玩得很好的男人道,“恒哥,你也找一个啊,自己喝酒有什么意思啊?”
宋恒如今哪里还看得上这些胭脂俗粉,他眼里只有江念烟一个人。
喝了一杯酒,摇了摇头。
那边已经躺下的男人道,“我们恒哥现在看不得上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