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以七百四十六分的高分,考入西北通交大学哲学系。
李凌峰曾追求过秦月,但两人很快就分开了。
秦月因为姣好的面容与凹凸有致的身材,进入大学第一年,就被娱乐圈的大公司相中,很快就红了起来。
在接下来的四年时光中,拍摄了两部现象级的电影,一跃成为当时国内最耀眼的女星。后又与好莱坞方面合作,在李凌峰毕业的那一年,拿下了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
一者连工作都找不到,一者却斩获奥斯卡影后,李凌峰知道两人已是天地之别。
他原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秦月了,没想到在这里居然遇到了她。
“不是她,她不认识我,只是长得太像了。”李凌峰眼神复杂,心中万千感慨。
他想起了当初追求秦月的时光,也是因此他不得不与另一位追求者进行对抗,那个男学生背景很深厚,其父亲是省厅中的一位要员。
两人的对抗,在校内引起了轩然大波,在所有人皆不看好的目光中,李凌峰击败了那位男学生,获得了美人秦月的芳心。也因此,他一时风头无二,一举成为校内的风云人物。
此刻,李凌峰失神的样子,落在排长赵勤眼里,那就是活脱脱一个老色鬼,才刚见面而已,就被人家把魂勾走了?
“怎么样,漂亮吗?”
李凌峰点点头,秦月真的很美,她的气质多变,可以有古风美,也有现代美,任何样式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像是专门量身定做的一般,能完美的衬托出她美好的气质。
穿着军装的她,更显英姿。
“就知道你喜欢这类型,特地给你挑的。趁着做任务的时光,好好培养一下感情。等完成任务后,组织上会为你们在大后方举办婚礼。”
听见这话,李凌峰明白了,这次刺杀叛徒吕文河,是他的最后一个任务,完成后,就会回到大后方。
“我们给秦月讲了你战场上的故事,她很崇拜你。”
“你这泥腿子,可不许小看秦月,她是刚从苏联留学回来的大学生,文化可比咱们高,她也是一名神枪手,是组织培养出来的极其出色的情报人员。”
“带带她,别让你的这位粉丝失望,有必要也展示一下你的雷霆手段。”
“这次刺杀吕文河的任务,难度并不高,你身体虽不如以前,但我一点都不担心,对你来说,这完全就是小意思。”
赵勤说罢,心中叹了口气,这次努力争取刺杀任务,只是希望以后李凌峰去了大后方,心中不要有太多的愧疚与遗憾。
常言道,温柔乡,英雄冢。可赵勤却想李凌峰能沉醉在秦月的温柔乡之中,也许只有这样,李凌峰这样的英雄人杰,才不会永远沉浸在战友牺牲的痛苦之中。
然而,赵勤也明白,李凌峰不是一个贪图享受的人,不可能沉迷温柔乡的。
十一月初,天气已冷,李凌峰秘密前往天津,执行刺杀叛徒吕文河的任务。
他想着若是能在年前完成任务,就可以回到大后方过年结婚了。
一路上,李凌峰都心情不错,看得出秦月无比崇拜他,晚上的时候,秦月竟端来了洗脚水,亲自给他洗脚,说他是个英雄,这些小事她来做就可以。
李凌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听着那些崇拜的话语,感到浑身舒坦,说不出的受用。
秦月温柔漂亮,有学识有涵养,才貌双全,万里挑一的佳人儿,还全心全意的伺候他,李凌峰觉得以后能娶这样一个老婆,此生无憾了。关键还和他的前女友,那位奥斯卡影后长得一模一样。
“你给我洗脚,我也给你洗脚,男女平等嘛。”李凌峰道。
秦月哪敢呀,无比害羞,俊俏的脸颊红的能滴出血来,立刻制止他。
“我是你的领导,这是命令,听话。咱们男女平等,你照顾我,我照顾你,互相的。”李凌峰笑道,他心中赤诚一片,没有任何占便宜的小心思。
秦月的双腿白皙而笔直,玉足秀气又小巧,脚趾白里透红像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粉珍珠。
李凌峰微微一笑,拿在手里,感到柔若无骨,犹如水做的一样,手感好极了。
他抬头,忽然看到秦月在偷偷的看着他。
见他看去,秦月急忙低下头,羞得根本不敢看他。那俏脸通红,像是抹了胭脂般娇俏,额头上的一双秀眉,分外好看。
到了天津,本来是秦月带着介绍信,进入天津站情报处,但李凌峰不想动枪杀人,于是他让秦月负责在外接应工作。
而且秦月是一名神枪手,枪法奇准,足以执行刺杀的工作。
李凌峰顺利进入天津站统计局情报处,他本就是刚毕业的学生,很快就适应了工作,刚进来的新人都是处理一些边角杂事,所以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怀疑。
据他前世所知,如今的情报处处长是陆桥山,不过以他如今的资历,是不可见到此人的。
“要是前世,我也有这样一封熟人的介绍信就好了,找工作就不会那么艰难,哎……”
接下来,任务正常进行,他负责打探消息,据峨眉峰的情报得知,吕文河就在情报处。
足足半个月时间过去,李凌峰心中疑惑了起来,情报处的人员名单中,确有吕文河的名字,可他竟然一直没有见到此人,导致这半个月,竟毫无所获。
晚上,一封电报来了。
李凌峰看过之后,烧掉了翻译电报的信纸,他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之色,负责接应工作的秦月竟然截获了一封电报,叛徒吕文河将在乐锦酒楼秘密会见军统一位大人物,时间就在明天下午三点半。
“看来可以回大后方过年了……”李凌峰笑容灿烂,感到一直紧绷的心弦总算松了下来。
第二天,李凌峰抵达约定地点,他紧皱着眉,秦月竟迟到了。
砰……
突然,一道震耳的枪声冲击在了李凌峰的耳膜上,令他惊心动魄,感到灵魂像是被一头飞奔的犀牛撞飞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