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三卷翻译的底本来自1908年剑桥大学出版社本卷第三版。
2.译名、符号等处理方式参照第一卷中译本说明。译名已出现的,大多不再附原文。注释中出现同代或后代人姓名,一般不予译出,唯有在同一章或相邻章之正文中占有篇幅时才译出。
3.地名有德语拼法或历史名称者,或名从习惯,如Wien直译作维也纳,或沿用历史地名,如Breslau译作布雷斯劳而不改为今名弗罗茨瓦夫,均不另加说明。
4.原文有dissertation者,或指学位论文,或指长篇专论,未能考实明确者,一律译作专论。
5.书题颇多以英译而加引号者,中译本择其要者附本来书题之全名,译题使用书名号,其他则服从原书引述形态。
6.本卷成书时多有研究对象尚在人世,故而生卒年不完整,中译本一切保持原样,以体现此书本来之时代面貌。
7.本卷“前言”及“参考书目”同第二卷。
图41 J. A. 法布理齐乌斯
出自Schröck《著名学者像传》 Abbildungen und Lebensbeschreibungen berühmter Gelehrten (莱比锡,1766),i,pl. 30的一幅版画
这条道路足够宽广,可以使众多追求回报的竞争者各得其所;因此,我们不仅宽怀并包,还可以和异国同侪们怀着感念的敬意并肩合作。 【译按,原系德文】
布尔西安,《德国古典语文学史》,p. 1248,1883
吾国出现了一次古典研究的复兴运动。其独特之处在于结合了法兰西人的明快风格与方法特色,以及在学识上的坚实和对异国著作的认知。 【译按,原系法文】
S. 雷纳克,《古典语文学手册》 Mannuel de Philologie Classique ,i 13,1883
自从学术复兴以来,在这个世纪里,人文主义传统的捍卫者们首次面临一系列挑战。但我认为,可以预见的是,人文主义在本世纪的地位,到世纪末时将比起初牢固得多。
耶博,《教育中的人文主义》 Humanism in Education ,p. 30,牛津,1899
欧洲的学者们……发现他们必须考虑到一个新事实,必须认识到在我们的语文学著作中具有一个国族的标记。
格德斯利夫,《语文学研究的谐振与章动》 Oscillations and Nutations of Philological Studies ,p. 11,费城,1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