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政府的贪婪与自私的典型代表就是希腊政府。希腊政府过度臃肿,让整个国家陷入混乱与阵痛状态。即使诺思柯特·帕金森本人也会惊讶于希腊政府的膨胀失控状态以及因此对希腊社会每一个角落的腐蚀。迈克尔·刘易斯在2010年《名利场》杂志上的一篇文章中报道,希腊公共部门职员的薪资在过去10年里翻了一番,而“该数据还不包括那些公共部门官员收受的贿赂”。
政府岗位的平均薪酬大约是私营部门平均水平的3倍。国有铁路的年营业收入为1亿欧元,而其职员年度总薪酬达4亿欧元,外加3亿欧元的其他开支。国有铁路员工的平均年收入可达65 000欧元。
希腊的某任财政部部长曾讲过,在这样的薪酬水平下,让这个国家的所有铁路旅客改乘出租车也许更便宜一些。希腊的公立学校费用略好一些。希腊的每名学生对应的教师数量比排位靠前的芬兰还多四倍。希腊臃肿膨胀的系统在欧洲是最严重的。刘易斯写道:“让孩子上公立学校的希腊人基本都认为他们必须雇用家庭教师,以确保孩子能学到点东西。”
与美国情形相似的是,希腊人一直以大量的刺激政策来激活其缺乏活力的经济体。刘易斯写道,这包括了“大量未记录在案的虚假工作岗位计划”。其中一项计划拟雇用270人将希腊公共土地的照片数字化。问题在于这种政治性的雇员常常没有任何数字摄影的经验。
希腊政府如何变成了这样一个毒性十足的怪兽?这个国家的财政部部长告诉《名利场》杂志的记者说,官僚机构的帕金森氏增长症怎么也无法管束。大政府的贪婪使官僚机构长期以来已经忘记了其对纳税人和社会的道德责任。正如刘易斯所指出的,“执政党只是一味地榨出他想要的数字,为了自身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