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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福特·莱尔德和她的女儿们

我的三道生命之光

脸刮得干干净净的克莱尔·陈纳德上尉。这幅照片大约摄于1930年秋天,当时陈纳德刚被选送到空军战术学院。尽管只有37岁,但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10岁。(图片来源:美国航空航天博物馆)

1935年的“飞行秋千三人组”。他们斜靠着一架波音P-12战斗机,左起依次为比利·麦克唐纳、陈纳德和威廉姆森。被美国陆航部队拒绝聘任后,麦克唐纳和威廉姆森两位中士飞行员选择退伍并前往中国。(图片来源:美国航空航天博物馆)

在崇山峻岭遍布的中国西部边陲,征召来的劳工凭借手工工具和人力建造了滇缅公路。三年时间里,在仰光和重庆之间长达2,000英里的生命线上,滇缅公路成为一条举世闻名的交通线。(图片来源:美国国家档案馆)

哈维·格林劳和奥尔加·格林劳在昆明城外的巫家坝机场,两人身穿带有肩袢和飞虎队胸针的志愿航空队制服。这幅照片拍摄于1942年4月,哈维·格林劳时年44岁,奥尔加·格林劳比他年轻10岁。

“你们将受陈纳德上校指挥,保卫这条直通云南昆明的公路。”在深达1英里的湄公河和怒江峡谷中,这条公路犹如圣诞蜡烛一般蜿蜒曲折,迫使运输卡车来回拐弯前进。(图片来源:美国国家档案馆)

1942年4月,三架飞虎队战斗机在中缅边界的保山上空执行战斗巡逻。这幅标志性的照片由一架P-40“战斧”式战斗机的飞行员摄于其驾驶舱内。(图片来源:R. T. 史密斯拍摄,布拉德·史密斯授权使用)

1942年1月,“地狱天使”中队的三名队员在昆明巫家坝机场上摆出了美国狂野西部的标志性拔枪动作。左起依次为肯恩·耶恩斯泰特、查克·奥尔德和汤姆·海伍德。后面是R. T. 史密斯的77号“战斧”战斗机。(图片来源:R. T. 史密斯拍摄,布拉德·史密斯授权使用)

在同古城外的凯多机场,诺埃尔·培根在首飞前和一架“战斧”战斗机合影留念。他是杰克·纽柯克手下的其中一名“水手”——纽柯克的第2中队名为“熊猫”,基本上由前海军飞行员组成。(图片来源:诺埃尔·培根个人收藏)

第一个牺牲的飞虎队队员是约翰·阿姆斯特朗,他死于1941年9月8日的一场撞机事故。在同古的圣路加教堂墓园中,他的棺木被暂放在木板上,保罗·弗里尔曼(棺材前方穿制服者)正在诵读一份修改过的新教路德宗的葬礼词。(图片来源:美国航空航天博物馆)

1941年10月,英国皇家空军的康韦·普尔福德(Conway Pulford)少将视察凯多机场。左起依次为哈维·格林劳、普尔福德、陈纳德、桑德尔、奥尔森和奥尔加·格林劳。奥尔加一如既往地成为他们关注的焦点。(图片来源:飞虎队协会)

在敏加拉洞开箱的第一架“战斧”战斗机是最后一架装配完成的,因此机身上涂有“99th”的字样。被运往缅甸同古后,它被志愿航空队编为P-8101号。为避免金属机身太过烫手,飞机上方建有用来遮阳的草席顶棚。(图片来源:沃尔特·彭特科斯特拍摄,藏于美国航空航天博物馆)

“熊猫”中队的合影。前排左起依次为埃迪·雷克托、“老爹”帕克斯顿、皮特·莱特、杰克·纽柯克、特克斯·希尔、吉尔·布莱特和埃德·科南特。后排左起依次为巴斯·基顿、“小白”劳勒、弗里曼·里基茨、鲍勃·莱赫、汉克·格谢布拉赫、汤姆·琼斯和弗兰克·席尔。(图片来源:美国国家档案馆)

奥尔森中队长在他的“战斧”战斗机座舱里。这张照片展现了柯蒂斯公司安装在机首整流罩上的环形瞄准镜、挡风窗下面由英国人提供的“防弹玻璃”以及缠上胶带的机枪口——这是为了保证枪膛内部的干净和干燥。(图片来源:飞虎队协会)

巫家坝机场上的抽烟时光。左起依次为哈维·格林劳、约翰·威廉姆斯和陈纳德。他们身穿的制服在样式上是美国陆军的,但徽章和陈纳德胸袋上方的空军标志却是中国的。(图片来源:飞虎队协会)

陈纳德正在美国志愿航空队一辆吉普车的引擎盖上下达作战指示,这辆车无疑是从仰光码头“解放”出来的。飞行员们(包括鲍勃·尼尔和乔治·麦克米兰,即头戴皮边船形帽者)的制服上均有中国空军的标志。(图片来源:Wide World照片,藏于美国国家档案馆)

1943年8月,英国政府向查理·邦德、特克斯·希尔和埃迪·雷克托颁授空军功勋十字勋章,以表彰他们在保卫缅甸时的杰出表现。而直到53年后,飞虎队才获得了美国政府类似的认可。(图片来源:小查尔斯·R. 邦德个人收藏)

垒允机场的警备室。左起依次为赫布·卡凡纳、特克斯·希尔、约翰·佩塔奇(后排面朝右者)、比尔·里德、阿维德·奥尔森、“麋鹿”莫斯、帕克·迪普伊、鲍勃·普莱斯考特和克里夫·格罗。格罗在合影后不久失踪。(图片来源:飞虎队协会)

中国工人用竹子和帆布制成假飞机,足以以假乱真。在保山机场被放弃几天之后,日军飞行员还在空袭的报告中声称摧毁了机场上的若干架“战斧”飞机。(图片来源:美国航空航天博物馆)

对战争感到厌倦的特克斯·希尔头戴飞行帽,身穿皮夹克和连衣裤,还有那对标志性的招风耳和嘴中叼着的香烟。希尔在中队长官中是最受欢迎的一个,他以美军少校的身份留在中国,并最终得以在陈纳德手下指挥第23战斗机大队。(图片来源:艾丽西亚·施魏策尔个人收藏)

“隼”式战斗机的星型引擎和干净利落的线条,使志愿航空队的飞行员们误以为这就是臭名昭著的“零”式战斗机。它比“零”式战斗机稍长,尾部较为圆滑而不尖利。注意其不可收起的尾轮,这种节省重量的设计是日军战斗机的特色。(图片来源:美国国家档案馆)

一架涂有美国志愿航空队全部图案的“战斧”战斗机,这幅照片应该是在“地狱天使”中队移驻仰光后拍摄于敏加拉洞机场的,因为图中人员都戴着英国陆军的钢盔。这架飞机的冷却板被全部打开,以增加通过液体散热器的空气流量。(图片来源:美国航空航天博物馆)

在桂林空战中获胜的“亚当和夏娃”中队。前排左起依次为“讨厌鬼”史密斯、本田圭下士、比尔·巴特林和乔治·布加德。布加德击落了川崎公司的“屠龙”战斗机,本田就在这架飞机上担任机枪手和无线电操作员。后排是乔·罗斯伯特和迪克·罗西,他们蹲在P-40E战斗机的机翼上。(图片来源:飞虎队协会)

陈纳德在巫家坝机场的办公室里处理公务。他似乎同时戴着美国陆军和中国军队的徽章,左肩上(而且仅在左肩上)有吉米·杜立特赠予的一枚将星。(图片来源:美国航空航天博物馆)

首日封上有一枚美国邮政署发行的陈纳德肖像邮票,还有一枚来自中国台湾的飞虎队纪念邮票。值得一提的是,上面印的陈纳德出生年份有三年的差错。(图片来源:作者个人收藏) nLTcb6t3iqDWxP9S8w/G8i9EmDVdE7e+D+g4zTWkJBP9nwjVNrwWc0SPToicC3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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