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焕章先生是我“老师的老师”(我的博导应瑞瑶教授的博导),何其幸能上溯师承顾先生门下。得其教诲深刻,缘于2018年我对顾先生的深度访谈。为系统开展学校校史资料的收集与整理,2017—2019年李群教授连续三年主持了南京农业大学校园文化建设项目“南农大师名家口述校史”,该项目的开展得到了学校党委宣传部的大力支持。顾先生和沈丽娟、王萌长、程遐年、盖钧镒、王万茂六位老师被列为第二批口述访谈的南农大师名家。我是项目组主要成员,顾先生的口述访谈由我负责完成。顾先生欣然接受我的访谈请求,积极配合访谈工作,侃侃而谈,如数家珍,且思路清晰。访谈中,顾先生表达出的对学问求精、对师长尊重、对名利淡泊、对人事练达,令我深受教育。顾先生流露出的对母校、对中国农经教育事业的热爱,令我动容。访谈后,我撰写《我在南京农业大学六十年——农业经济学家顾焕章访谈录》,于2019年9月印刷成册,后广泛征求意见,再经修改组成本书的上篇。
下篇名为“思海拾贝”,是顾先生发在微信朋友圈的图文、议论和感想合集。顾先生年逾八旬,但与时俱进,能熟练操作微信,勤思不辍,几乎每天发微信朋友圈,最早的一条发于2017年5月11日。2021年1月16日,当时我借调农业农村部工作,突然接到顾先生电话,他嘱托我对其微信朋友圈的图文进行整理。当日,顾先生不辞辛劳,把文字一条条复制粘贴发给我,大约有7万字。我查收了顾先生发给我的微信,并和他微信朋友圈的图文进行比对,于3月10日初步整理成稿。顾先生将此稿发给部分校友,3月12日将反馈意见发给我,绝大部分为好评,也有校友提出了修改意见,有几位校友建议将此文字编辑出版,以飨读者,启迪后人。曹晓辉建议将这部分文字和《我在南京农业大学60年——农业经济学家顾焕章访谈录》合二为一,这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在参考了校友的修改意见,并在顾先生孙女遥遥的帮助下,我对顾先生的微信朋友圈图文再次进行梳理、修改。
顾先生的图片和文字,涉及面广,融知识性、思想性、历史性和现实性于一体,发人深省。然而微信朋友圈发文终究还是碎片化的,经仔细斟酌,我将内容分为往事依稀、桃李芬芳、人生感悟、名篇掌故、社会观察、学术探讨、两篇演讲、天伦乐趣八类,并为没有标题的内容添加了标题。
农经191班辛怡静同学协助整理了论著、论文目录。辛怡静在2020年秋季学期对顾先生进行访谈,并制作微视频《百年农经》上传至B站(https://b23.tv/W5oTii),于是我得以认识她。作为新时代农经人,她积极承担顾先生论文论著目录的整理工作,参照《江苏社科名家文库·顾焕章卷》中的学术年谱,比对知网、万方、维普的资料,多次修改文献标注格式,最终完成了主要论著及论文目录。
2021年是中国共产党建党100周年,也是中国大学第一个农业经济学系创立100周年。借出版本书,为建党百年、为农经百年纪念献礼!我将书名定为《学者的情怀》,想表达顾先生作为新中国培养的农业经济学家所具有的南农情怀、三农情怀、家国情怀。
本书付梓之际,特别感谢南京农业大学党委书记陈利根教授的鼓励,感谢南京农业大学副校长董维春教授的校审,感谢程晓平、陈东平等多位校友提出的有益修改意见,感谢李群教授不吝指教,感谢姜海教授的支持,感谢伽红凯老师、李芬老师、李杨老师的帮助和李冰老师的校对!
能得顾先生信任,我感到非常高兴和荣幸。顾先生学识渊博,睿智儒雅,我才疏学浅,实难望其项背,在整理及撰写中如有错漏,敬请各位读者批评指正。
顾焕章
2021年5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