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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寿梦至阖闾时期的勾吴文化

虽然,《吴越春秋》等文献称“自泰伯以下至王僚,即此都也” ,勾吴都城未有迁移,但泰伯之后的历史却少有记载。泰伯无子,勾吴王权的继任与传递者为仲雍及其后裔。约公元前1046年—公元前1044年 ,周武王伐纣灭商,华夏一统。武王将仲雍曾孙周章封为吴侯(子爵),“勾吴”由此结束了“部落”身份而正式跻身诸侯。据《太平御览》,“周武王追崇周章于吴,又封章少子赟于无锡” ,元《无锡县志》亦载:“周武王封周章少子赟于无锡安阳乡” 。据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安阳山,县西北五十里。山周十八里,高百二十仞。

图2-4 周赟及其子嗣之葬地安阳山

《咸淳毗陵志》《风土记》皆有:周武王封周章少子赟于安阳,卒葬此山,山下有龙湫”之记载。 周赟死后葬于安阳山,其“冢高一丈五尺,周百二十步” ,其子孙亦皆葬于此。

周章之后,从第六世吴王熊遂至第十八世吴王去齐,历十三世,仅有个别战事见诸史籍,绝大部分信息失载。直至十九世寿梦(前585—前561)记录才略为翔实。

一 寿梦初霸吴国始强

在“周章受国”之后,四百余年间历史无任何文字记载,折射出这一阶段勾吴无所建树和影响,甚至国家大事也未有记录。《史记·吴太伯世家》对这数百年的历史仅以条目式寥寥数语提及历代吴王名:“太伯卒,无子,弟仲雍立,是为吴仲雍。仲雍卒,子季简立。季简卒,子叔达立。叔达卒,子周章立……” 直至十九世寿梦即位,方有“寿梦立而吴始益大,称王” 的评价。从史料记载,寿梦堪称勾吴历史中后期的一位有梦想、有魄力的首领。寿梦元年(前585),他效仿楚国改侯为王,自称“吴王”,又赴洛邑(今河南洛阳)拜会登基不久的周简王,朝见天子,洛邑归宗,获周简王礼遇,其“吴王”身份得到认可。

《史记·吴太伯世家》述赞曰:“寿梦初霸,始用兵车”。寿梦二年(前584),“楚之亡大夫申公巫臣怨楚将子反而犇晋,自晋使吴,教吴用兵乘车,令其子为吴行人,吴于是始通于中国。” 通过拜访中原诸侯,引进申巫臣父子与战车,吴国军事实力大增。 寿梦访周途经鲁国时,曾受邀观赏宫廷乐舞,这场观礼让寿梦深感吴国与中原诸侯的差距,感慨“孤在蛮夷,徒以椎髻为俗,岂有斯之服哉!” 同时,也坚定了跻身诸侯“同享尊荣”的决心。他委派幼子季札出使各国,学习礼乐,成为“吴之习于礼乐者”,深化了吴国与中原诸侯的关系,吴国由此开始活跃于历史舞台。寿梦的“强兵利器”和“初通中原”,对勾吴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不仅开启了勾吴与中原诸侯交往新篇,也推动吴国进入一个新的历史阶段。在申巫臣帮助下,吴国军事实力快速提升,并确立了“西拒楚,南制越,北交中原”外交战略。寿梦三年(前583),吴国以兵车作战,先后打败郯国、巢国和徐国,并攻占楚国重镇州来(今淮南),致楚国大臣子重、子反“一岁七奔命”。战争的取胜,使楚国东南蛮夷部落纷纷倒向吴国,吴国“是以始大”,成为春秋后期抑楚扩张的主要力量。楚国为反制吴与中原诸侯联合,多次攻吴。寿梦十六年(前570),在与楚将邓廖所率的3000多精兵对战中,大败楚军,邓廖亦沦为阶下囚。吴军乘胜追击,攻下楚国驾城。此战的获胜使吴国掌握了战场主动权,为未来争霸诸侯奠定了基础优势。

吴国的强大制约了楚国北扩,也增进了各国间交往。寿梦十年(前576),吴与鲁、晋、宋、卫等国在钟离(今安徽凤阳)会盟,共商联合抗楚大计,此乃吴国第一次与中原诸侯会盟。寿梦十八年(前568),吴遣大夫寿越赴卫国与晋、鲁、宋、陈、郑、曹、齐、薛等14国结盟。寿梦二十三年(前563),寿梦为扩大吴国影响,邀鲁襄公、晋悼公、宋平公、齐国太子光等在柤地(今徐州邳县一带)会盟,盟誓互利互惠、互不侵犯。这些活动,都昭示了吴国地位的提升。

寿梦在位25年,对内引进中原文化,鼓励耕种,充实仓廪;对外联络诸侯各国,强兵利器,扩疆并城,国力日盛。寿梦励精图治,“吴国始强”,至公元前561年去世时,吴国已成为可与齐楚抗衡的一方诸侯。

二 阖闾称王雄霸中原

阖闾是吴国“称霸中原”的一代雄主。公元前515年,诸樊长子公子光在伍子胥谋划下,以鱼炙宴请王僚,借专诸刺杀之,夺得王位,是为阖闾。其夺位后立即启动“强国霸王”梦想,采纳伍子胥“立城郭,设守备,实仓廪,治兵库” 的建议,一方面构筑城池,“安君理民”;另一方面吸纳人才,采纳良策,以子胥为国相,伯嚭为大夫,孙武为将军,“与谋国事”。阖闾对内改革政体,鼓励耕种养畜;对外,借助《孙子兵法》《伍子胥兵法》 ,强兵利器,积极备战。阖闾三年(前512)至阖闾九年(前506),吴军四次攻楚,四战四捷。公元前506年的柏举之战,更以3万远征军大败楚国20万主力,一举占领楚国郢都,创下春秋时期攻占大国都城之先例。

《泰伯梅里志》曰:“阖闾城在无锡县西南五十里富安乡,此盖阖闾小城也。”阖闾城西北侧有胥山,山下水湾称胥山湾,皆因伍子胥得名,传子胥被赐死后,夫差“取其尸盛以鸱夷皮,浮之江中,吴人怜之,为立祠,是曰胥山。……今闾江有阖闾城,下有伍员庙。”

阖闾城总面积约2.94平方公里,乃“阖闾之时大霸” 的产物,公元前514年伍子胥主持修筑。《吴郡志》曰:“阖闾城,吴王阖闾自梅里徙都。”《吴越春秋·阖闾内传》载:“阖闾元年……子胥乃使相土尝水,象天法地,造筑大城。周回四十七里,陆门八,以象天八风;水门八,以法地八聪。筑小城,周十里,陵门三,不开东面者,欲以绝越明也。”《越绝书》内容基本一致,也称伍子胥造大小城两座。元《无锡县志》载:“伍员取利浦土及黄渎土,筑阖闾城。……今城之侧有闾江,闾江之侧有胥山,其证明矣,历历可考。”又云:“阖闾城,在州西富安乡,相去四十五里。”

阖闾城建造主旨是“筑城以卫君,造郭以守民”,从战略角度看该城更多具有军事要塞功能。该城呈长方形,设三座陆门。城中段有残存城墙相隔,形成东西两座方形内城,东城较小,西城较大。城墙残高3—4米,墙基厚约20米,均系夯土筑成,今尚存陆门和水门、大型建筑群、护城河、练兵场、点将台和兵器库等遗址。考古专家认为,当时城内有阖庐宫、南城宫、东宫和西宫。 西城为阖闾王宫所在,东城为兵勇驻地和军备给养存储处。城外龙山和胥山湾,皆筑有石城,城壕总长约4000米,构成完整的城池防御体系。城外龙山今尚存一连串的石室土墩,构成了一条残高约0.7米、宽约1米的“石包土”石长城(外长城)。

图2-5 阖闾古城遗址和建于该处的遗址博物馆

形制上,阖闾古城完全符合《越绝书·吴地传》“大霸,筑吴越城。城中有小城二,徙治胥山”的记载。《吴地记》又云该吴城“北通毗陵”(常州),位置亦确凿无误。清舆地学家顾祖禹的《读史方舆纪要》也称:“闾江城为阖闾所筑”,并云其清初时“故址犹存”。从锡东梅里泰伯夯土城,到城西闾江阖闾古城,由此基本可以认定,东至梅村,西达闾江,至二十四世吴王阖闾,锡邑仍是古吴文化的核心区域之一。

三 经济生活与手工技艺

勾吴中后期,纺织、制陶、冶铸等手工技艺都已臻较高水平。吴王僚时,公子季札出使中原,便以绢帛、缟带为国礼。《吴越春秋》还记述了吴楚因“二女争桑”而爆发战争,可见养蚕缫丝在先民日常生活中的重要性。吴越交战,战败国也多以大宗葛 作为战争赔偿,这些都表明当时手工纺织已达到一定规模和较高水平。

其时,冶炼技术也有长足进步,鼓风炉的改进有效提高了炼炉温度,使铸剑质量大幅提高。“吴钩越剑,国之重器”,“吴越宝剑,天下名重”,都道出了吴越之地铸剑工艺的高度。从考古出土的吴王光剑、夫差戈(戟)、勾践剑等武器看,皆寒光熠熠,工艺精湛,甚至经千年浸淫而不蚀不锈。传说干将莫邪为吴王阖闾铸剑时,以“童男童女三百人鼓橐装炭”,火焰白炽,“金铁乃濡,遂以成剑”。传说不乏夸张,但考古实物已可佐证吴越地区冶铜铸铁技术的领先。在各类青铜器中,吴地尤以兵器精美锐利、农具种类齐全而著称,其礼器、食器、酒器、乐器则借鉴融合中原(早期)、楚地(晚期)的工艺技术,以陶器的几何纹饰与铜器纹饰交互并用,并创制出薄胎、刻纹的独特青铜工艺,湛卢、纯钧、鱼肠、属镂等“吴干名剑”,欧冶、干将、莫邪等铸剑大师因此名播遐迩。至春秋晚期,吴地已能炼铁并锻铁为器,青铜和铁制工具的广泛使用,对水利建设和造船、运输业的发展起到巨大推动作用。

夫差时,出于伐齐争霸和水利运输需要,投以巨大人力物力,开凿大量人工运河和邗沟,沟通太湖与长江、淮河,这些河道除了军事征伐用途外,对商贸、运输也具有重要意义。手工业、商业和交通运输业的发展,吴地市镇日渐兴起,商贸功能逐渐体现,文献中“吴市”记载随处可见。虽然,此时期市镇规模和集散功能尚处初级阶段,但城镇中琢玉、铸冶、纺织等手工作坊,陶瓷、青铜器、竹木器等集市,已形成市廛人烟。

此一阶段,先民仍以渔猎饭稻为生,但饮食方面更为讲究。虽然文献中少有翔实食材与餐饮记录,但从《史记·吴太伯世家》《吴越春秋》关于专诸刺王僚的记载,可知吴王僚失命于一顿美味的“鱼炙”(烤鱼)。吴越战争结束后,范蠡敏察到越王“可与共患而不可共乐处” ,弃官隐退,“乘扁舟浮于江湖” ,曾在无锡蠡湖养鱼,后辗转齐鲁之地,司马迁誉之“三迁皆有荣名” 。范蠡作为春秋时期的货殖专家,其经商之术和致富故事,对锡地影响深远,近代许多工商实业巨子皆以“陶公商学”为范,视范蠡为“商圣”。

四 勾吴时期锡地文化

勾吴早期,泰伯谦让的至德形象深入人心,后期季子挂剑的诚信重情亦广受推崇,同时,“吴人尚武”“轻死易发”的蛮勇性格,与《孙子兵法》的机智善谋一起,共同成就了其时风气。

(一)谦让与争霸并存

季札,无疑是高风亮节的文化代表,也是被历史大书特书的吴国后期人物。季札乃吴王寿梦之幼子,也是姬光(阖闾)的叔父,因受封延陵(今常州、丹阳、江阴一带),世称“延陵季子”。其一生多次禅让君位,并以善外交、精礼乐、重承诺而见称于诸侯各国,司马迁在《史记》中赞曰:“延陵季子之仁心,慕义无穷,见微而知清浊,呜呼,又何其闳览博物君子也!”孔子还亲自为延陵申港的季子墓撰写墓碑。寿梦欣赏季札的品德、才学和为人,希望传位于他,却遭婉拒。季札曰:“礼有旧制,奈何废前王之礼,而行父子之私乎?” 其长兄诸樊即位后,以“兄终弟及”形式,希望王位终归季札。但季札在三位兄长去世后,仍隐于乡野而不出,决意“弃室而耕”。虽然,因季札的谦让,导致州吁(吴王僚)继位,引发公子光(阖闾)不满,成为13年后“专诸刺僚”政变的潜伏因素,但季札的清健高远、淡泊志节仍令人钦佩。其“好善而择人”的主张,“去之延陵,终身不入吴国”“廉让之行,终始若一” 的行为,颇受后世赞许。常州为其所立嘉贤坊,上镌“延陵世泽,让国家风”,有联赞曰“春秋争弑不顾骨肉,孰如季子始终让国” 。据《史记》等载,“季子挂剑”“季子观乐”,以及《左传》所载季札以德服人、大义退兵的故事,都将季札推为一代道德高标。《吴越春秋》称其“洁身清行,仰高履尚,惟仁是处,富贵之于我,如秋风之过耳”。季札的“让国、观乐、挂剑、守仁、救陈”等故事对吴地影响久远,其谦让美德、诚信重情、识人知政、博学清言、摒弃世俗等德行,使之成为春秋时期少有的第一流人物。

阖闾是吴国史上最复杂、最难评说的历史人物。一方面,在尚未即位、成为吴王阖闾之前,姬光是一个壮志难酬的政治上的失意者。作为寿梦长孙、诸樊长子的他,无疑是理所当然的王位继承者,但叔叔季札的让王使其王位旁落。阖闾偏又是胸怀抱负、志在必得之人,在长期隐忍之后终于爆发了。对阖闾的负面评价,主要来自为夺位而谋划的两次刺杀——专诸刺王僚、要离刺庆忌(僚之子)。虽然,夺回王位的理由充足,但行刺并非磊落之举,必然招致方家基于道德层面的谴责。《吴太伯世家》《吴越春秋》的记述都算客观,而附于《吴太伯世家》下注“述赞”却云“光既篡位,是为阖闾;王僚见杀,贼由专诸”,明显带有贬义。从历史的眼光看,阖闾执政时期是吴国发展最快、也最辉煌的时期。此前,600余年,吴国虽在寿梦时期“初霸”,但最终彻底摆脱楚国控制、疆域最大,乃至雄起东南、成为一代霸主,则无疑由阖闾完成。阖闾执政的19年,为吴国书写了最辉煌的一页。其不仅具有雄才大略,且知人善用,治国有道。在伍子胥、孙武辅佐下,筑城兴兵,招贤纳善,强军利器,使国力得以迅速提升;而且,阖闾还是一个勤政爱民、体恤百姓、克勤克俭、清正廉洁的君王,“朝夕勤志”“恤民同劳”,在记录阖闾、孙子对话的《吴问》 中,阖闾明确道出“王者之道,厚爱其民者也”的治国名言,在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末期可谓振聋发聩,极具历史意义。阖闾生活节俭,《左传·哀公元年》载:“吴师在陈,楚大夫皆惧,曰,阖庐惟能用其民,以败我于柏举。今闻其嗣又甚焉,将若之何?子西曰:二三子恤不相睦,无患吴矣。昔阖庐食不二味,居不重席,室不崇坛,器不彤镂,宫室不观,舟车不饰,衣服财用,择不取费。在国,天有灾疠,亲巡其孤寡,而共其乏困;在军,熟食者分而后敢食;其所尝者,卒乘与焉,勤恤其民,而与之劳逸,是以民不罢劳,死不知旷,吾先大夫子常易之,所以败我也,今闻夫差,次有台榭陂池焉,宿有妃嫱嫔御焉,一日之行,所欲必成,玩好必从,珍异是聚,观乐是务,视民如雠,而用之日新,夫先自败也已,安能败我?” 即便是敌楚,在言及阖闾、夫差时,对阖闾也明确持褒扬态度。《国语·楚语》(下)载有楚国大将子西之语:“吾闻……阖闾口不贪嘉味,耳不乐逸声,目不淫于色,身不怀于安,朝夕勤志,恤民之赢,闻一善若惊,得一士若赏,有过必悛,有不善必惧,是故得民以济其志。” 从上述资料看,阖闾是一个亲政爱民的君王,不仅国内垦殖、畜牧、筑城、造船、交通等进步明显,治国业绩赫然,其个人品行也值得肯定。《史记·货殖列传》评曰:“夫吴自阖庐、春申、王濞三人招致天下之喜游子弟,东有海盐之饶,章山之铜,三江、五湖之利,亦江东一都会也。……楚越之地,地广人希,饭稻羹鱼,或火耕而水耨,果隋蠃蛤,不待贾而足,地埶饶食,无饥馑之患,以故呰窳偷生,无积聚而多贫。是故江淮以南,无冻饿之人,亦无千金之家。”可见,司马迁对阖闾时期的执政成果是予以肯定的。不过,阖闾为葬女儿滕玉“舞鹤吴市,杀生以送死” ,不惜牺牲百姓,则折射出其德行方面的两面性。辩证地看,阖闾的战死与夫差的失败、吴国的覆亡,与其穷兵黩武、急于称霸,亦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

(二)机智与蛮勇交互

吴地早期风气,一方面尚武蛮勇、“轻死易发”,但同时得水孕育的吴人,也灵活善变、足智多谋。二者相互融合,构成了早期文化的鲜明特色。早期吴人虽然尚武好斗,但机智、灵活、善谋的文化性格已显露端倪。从寿梦向中原诸侯学习战车、弓弩,到阖闾接纳孙武,汲取兵法,有清晰的发展进取轨迹。据《通典》,阖闾与孙子关于用兵之法有过多次对话,充分展示了军事思想与谋略智慧。战略战术上,吴国借鉴了齐国兵学传统、晋国车战技术和楚国水战之道,形成了自己“好计谋、重诡诈、善变化”的兵法,从而在军队人数、装备水平并不算优越的情况下,凭借机智灵活的战术,西破强楚,北威齐晋,南伐于越 ,所向披靡。

无论是阖闾、伍子胥精心谋划的刺杀王僚,还是名留史册的柏举大战,都可窥见这一时期吴人的精明奇诡、善于布局的文化性格。而集战事智慧大成的《孙子兵法》可谓古代军事智慧的巅峰之作,从兵力、武器、阵法、到地形地貌、气候、气概、谋略,都演绎成克敌制胜的战争变数,灵活用兵,极尽变化,充分体现出机智灵活的高超谋略,在战争史上发挥了重要作用,吴国也因此能以少胜多,出奇制胜,称霸一方。

早期吴人的灵活机智,很大程度得益于水环境的化育,四通八达的水,培养了吴人灵活善变、善于观察、善于进退的秉性。当时吴人已很善于造船、使船,阖闾时期所建造的“艅艎”,为三层楼船,长40余米,可乘员600余人,自江河可抵海上。长期水上生活和征战,培养了吴人善于观察判断、灵活驾驶、机智转舵等习性,使之善于辨识环境,懂得适时调整航向,也养成了机智灵活、善于进退的群体性格。这种灵活机智的文化性格,优势十分明显,乃至后来弃武力,重智取,少封闭,善吸纳,舍死板,尚灵活,成为吴人的群体禀赋。 h9sdj1rdeX0P0QG8b7mdugaVtriTlrpZlWXyi3x5WPSSOU5qev5/0SY9KteHcgD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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