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小白继续问道。
“记得。”岑轻轻点头,躺在床上似乎是有些发愣。
“那我看你不是很想记起来的样子,那就不说了。”小白说道,打了一个哈哈,“那也没有其他人了。”
“你真的觉得那个大腹便便的地中海回事我梦里梦到的那个一米八的男人?”岑轻轻冷笑,“那个狗领导,我怎么会不记得?”
“是吗?”小白继续打着哈哈,“那可能就不是了,其他人就没了啊。”
“算了。”岑轻轻摇头,很快清醒爬起来洗漱了一下之后就下楼了。
大厅。
气氛挺严肃的。
在客厅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准确一点来说,应该是来了两个。
两个男人。
一个是陆聿,还有一个男人不认识。
“傅途,是陆聿最得力的左右手。”小白介绍了一句,“为人玩世不恭,玩玩闹闹的过日子,看上去是个二哈,但是真的狠起来,也是一匹孤狼,可怕的很,但是听话,听陆聿的话,两个人是上下属,也是朋友,陆聿朋友不多,傅途是一个。”
“左右手?”岑轻轻开始捉虫,“你觉得这是右胳膊还是左胳膊?”
“唔,挺重要的,还是右手吧。”小白说道。
“下楼了。”岑轻轻倒也不怕,直勾勾的走过去了,在陆聿的面前停下了,然后就蹲下来了,盯着陆聿的腿没动。
一旁的岑颜看的胆战心惊的。
岑添和苏嘉施都不在,家里就只有她们两姐妹,这陆聿的性格捉摸不透,小丫头胆子怎么这么大啊。
“你的腿,疼吗?”岑轻轻觉得眼前的男人应该可以控制住陆廷,而他对自己的容忍度很高。
陆聿的眼眸微动,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腿,就连开口的声音也带着委屈:“疼。”
岑轻轻:“???”
这是大佬?
这是菜鸡!
傅途:“???”
他今天出门的时候是不是没有睡醒,所以现在是在梦游。
当年断腿的时候都没有喊过一句疼的,现在还能对着一个小姑娘喊疼?
这就是爱情的魅力吗?
实在是想不到啊。
傅途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又看了眼已经愣住僵硬的岑颜,觉得自己的表现太正常了,不算是丢脸了。
岑轻轻鼓着腮帮子,抬头,眼眸亮晶晶的,纯良得很:“给你呼呼就不疼了。”
“好。”陆聿强忍着将手放到岑轻轻脑袋上的冲动,指尖微微弯曲扣着腿上的毛毯,放低了自己的声音,让自己此时听上去有些可怜,“呼呼就不疼了。”
岑轻轻还真的给吹了:“没事了,呼呼就不疼了,以前我摔倒的时候,妈妈也是这么说的,呼呼,痛痛飞飞。”
小姑娘吹得很认真,腮帮子一股一股的,面颊微微泛红。
陆聿的眼眸微微泛红,也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努力去克制,没有将眼前的小姑娘拥入怀中。
时间仿佛回到了最初的时候,这个小丫头也是这样蹲在自己面前,这样给自己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