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进了安婉婉的房间,看到她后忍不住的同(高)情(兴),跟哈巴狗一样趴在床上,声音颤抖的呻吟着,那叫一个惨(爽)!
“安久,你这个贱人,你居然还敢来……看我不杀了……啊!啊!”
看到安久进来,安婉婉瞬间就要跳起来,一时忘记了自己的情况,分了好几块的屁股感觉又撕裂了一下。
“有伤在身,别这么激动。”安久很好心的说道,“今天姐姐我可是特意带了膏药来的哦,来,妹妹,屁股撅起来,我给你上药。”
“滚!”安婉婉疼的痛哭不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少在这里假惺惺,你能给我用什么好药?”
“妹妹,这你可就冤枉我了,这药对烂屁股这种情况有奇效!”
安婉婉气的浑身发抖,想骂但已经痛得说不出什么了。
“姐姐,要不然药先留下,一会儿我让佣人给婉婉敷吧。”安仕翊忙说道。
“嗯,正好我也不想敷,我嫌臭!”
安仕翊:“……”
安婉婉:“☆&♂!!!”
“姐姐,我们还是先出去吧,也免得你看到婉婉生气。”安仕翊说道。
“嗯。”安久点头,安仕翊这只舔狗甚合她意!
安久在安家待的这一天对安家人来说简直是个灾难,因为安久不喜欢这里的一些摆设,也全按她的意思该摔的摔,该扔的扔了,搞得这里的人都叫苦连天。
迫近黄昏时,战北钦的车行驶进来,就好似看到了总统降临,一家人连忙出去迎接。
这次战北钦拿来的聘礼是上次的十倍之多,简直亮瞎了安家人的狗眼。
“战爷送这么多聘礼真是让我们受宠若惊,我们也真是沾了姐姐的光,姐姐真是我们家的福星啊。”安仕翊是打算对安久一舔到底了。
战北钦的冷眸转向安久,安久立马过去,小鸟依人的挽过他的手臂,靠在他身旁。
“聘礼既然收了,那小久就是我战北钦的老婆,惹她不高兴就是惹我不高兴,上次幼儿园的事只是给你们一个教训,若有下次,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听到这话安家人都紧张的倒吸了口气,面面相觑的看过之后连声答应。
战北钦的重新提亲本就是多此一举,难道就是为了给安久出气撑腰的?
可安久一个乡下来的乡巴佬,何德何能呢?战北钦这么做是为什么他们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战爷放心,上次的事自然是不会的,也多谢战爷高抬贵手。”安耀城也不得不拉下老脸说这句话。
“不深究只是看在小久的面上。”
“我们明白。”
“明白就好。”战北钦说完,抬手搂过了安久的身子,说道,“走了,小久。”
“好嘞。”不管这狗男人人后怎么虐她,这人前的功夫做得真杠杠的!
见他们要走,安家人忙要给战北钦开车门,但战北钦嫌脏,战宇一个眼神杀过来,他们吓得连忙后退。
战宇打开车门,安久和战北钦上了车,安家人一直目送到车子没了影才敢收回目光。
“安久这个贱胚子到底给战北钦吃了什么迷魂药?”姜云兰真是气疯了,这要是安婉婉嫁给战北钦该多好!
安久坐在车上看着外面的阳光,天气真好啊!
“战爷,现在我们去哪儿?”对他家战爷战宇已经完全不了解了。
“民政局。”
纳尼?!
战宇惊的手里的方向盘一个打滑,车子一歪,然后……
“好好开你的车!”
“是。”战宇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他追随战北钦多年,他曾经想法也跟全A国的人一样,认为他家战爷不近女色,是个性寡淡的人,没想到!
难道这个安久是苏妲己转世?
对战北钦要跟她去民政局,安久倒是没那么吃惊,从接了他玉扳指的那一刻起,她就时刻准备着了。
“想要怎样的婚礼?想去哪里度蜜月?”
婚礼?度蜜月?
她可是有重要任务在身的,秦门的人伤了慕七之后她还没报仇呢,事情多得是,婚礼这些她完全没时间。
安久对着战北钦特别温婉的一笑,回道:“战爷您日理万机,准备婚礼耗时耗神,我不想浪费您时间,还有大二小白,刚上幼儿园,离开他们去度蜜月我不放心,所以……”
“我的战太太还真是个善解人意的贤妻良母。”
“那自然,我在乡下时,那里的婆婆一直教我,成亲后要相夫教子,我日后一定少偷懒多读书,争取做一个上房能揭瓦,下地能揍鼠,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做一个贤惠又实用的好老婆。”
“乖。”
话落战北钦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扬起唇,然后……
战宇真想把自己的眼珠子给挖下来!
两人旁若无人的接吻结束之后,战北钦拿过了她的手,将一个东西塞进了她的手里。
“给我戴好!”战北钦很威胁的口吻警告道,“再被我发现它不在了,小心我吃了你!”
安久打开手一看,居然是那个玉扳指?
他这是自己又买回来了?
“晓得了,嫁给你我就不缺钱了,这定情信物我会收好的。”安久笑着说道。
战宇内心真是几万只草泥马,在顶级酒店包月总统套的人,还缺钱?
安久说这话真是不怕遭雷劈啊!
之后战宇把车开到了民政局,这位爷就是A国的权力象征,他一去整个民政局就清场了,局里所有人都为他们两个服务。
所以那张证拿的特别快,拿到这张证安久不由得感叹了一下,那从今日起她就是战北钦合法的妻子了?
这要是爆出去,全A国得有多少女人上吊啊?
领完证战宇将安久送回了清风晚,而那位爷可终于去公司了,真难得!
趁战北钦不在,安久联系了慕七,慕七以过来给她送行李为由到了清风晚。
“老大,今天主要是过来给您送这个的。”慕七拿出了一幅画像递给了安久,“这就是那天跟我交手的人。”
慕七画功了得,且可以过目不忘。
安久打开了画卷,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面孔。
“成,我已经记下了,若让我见了他我一定把他大卸八块。”说完,安久点燃了那副画像。
“顺便告诉你个事儿。”毁掉那副画之后,安久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本结婚证递给慕七,“我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