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路遇黑面罗刹
“害是一定的啊!但是也不至于害怕到精神抖擞吧。”
面对凶煞男人的询问,秦超坦然答道,他肯定怕啊,正常人遇到都会怕死了,更何况一个小小的我,这凶煞男人就像是问了一个白痴都知道的问题。秦超在心里想着但也不能心口如一都说了出来。
“你说你怕死?……但自从我进来到现在却一直盯着我看,难道这意思不是说你不怕我吗?”过了片刻,凶煞男人缓缓的睁开了双眼,露出一双凶厉的眼睑,眼中尽显杀气四溢!
这时秦超偷偷翻了个白眼,想着自己该不会是遇到了个神经病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吧?
秦超冷淡道:“为什么要怕你?你是比平常人多了两颗脑袋么?还是说你除了武功高强还会吃人喝血?”
“哈哈哈哈!有意思啊有意思!”凶煞男人闻言放声大笑了起来,嘴角勾勒出一丝弧度转而盯着秦超,“你这个小小少年倒是十分有趣,而且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像你这么有意思的人了,不过真是可惜了,刚刚我进来的时候我后面有一群猎狗咬着不放,所以就只有速战速决给你个痛快了,不然我定要看看你这小子是不是真的不怕我!”
秦超皱了皱眉:“神经病吧你?脑袋被门挤了吗?”
这凶煞男人难道要对他痛下杀手?自己与他素昧相识无冤无仇的,难道就因为自己不那么惧怕他,他就要杀人来抚平内心的愤恨?
“哼,实不相瞒看过我相貌的人,大多数都只有死路一条,况且,你还敢看的这么仔细!”凶煞男人冷喝一声,不知何时已经出手了,而在他心里,顺手击杀一个目睹过自己真面目的路人只是顺手为之!
嗤拉!
只见凶煞男人手臂轻轻一挥,一道血红的刀气就瞬间凝聚在一团,撕裂虚空,快刀斩乱麻的斩向正坐在火堆旁还在出神发呆的秦超。
秦坤此刻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凶煞的男人,怪不得这凶煞男人身上透露着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原来是一言不合就杀人啊,简直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人!
噗噗噗!
只见刀剑斩击在秦超的身上,但让凶煞男人错愕不惊的事情发生了,自己这竭尽全力的一刀,虽然命中了秦超的脖颈,但是却犹如进入了宫门似海,刹那间便消失的不见踪影。
其实在秦超的体表,早就已经形成了一层无形的元劲凝聚,这股无形的元劲直接将凶煞男人的刀芒给吸收掉了。
“实力还算不错,怪不得胆子这么大敢这么嚣张!”秦超冷哼一声,这凶煞男人也正如他所料,实力相当雄厚,仅从刚刚那一道刀芒爆发出的杀伤力度来看,显然就已经超过了三万斤。
要知道如果是普通的后天武者修炼返本归元,即使是修炼到大圆满,也就只是可以吸收、反弹个两万斤力量而已,换句话说就是一个照面就已经被凶煞男人所斩杀!
只是可惜的是,他遇到的人是秦超。
嗤拉!
只见秦超运功驱动起返本归元,就已经将吸收的刀气全部反噬原路返回了,血红的刀气散发着丝丝寒意,撕裂了火光,直接向着凶煞男人斩杀而去,这就叫做以牙还牙!
这一举措让凶煞男人也乍然吃了一惊,自己可并非普通的后天圆满,而是地启榜上有名次的强者,可眼前的少年看上去最多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却可以轻易的接住他的一道刀气,并且以特异的手段反噬而回?
铛铛铛!
虽然有些吃惊,但凶煞男人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怠慢,他瞬间拔刀出鞘,一刀怒斩而出,刀刃与刀气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鸣颤之声!
嗤嗤嗤!
只见那道刀气被劈的炸裂开来,向着四面八方四射而散,最后在山洞的洞壁之上留下了一条条深不见底的裂缝,紧接着被震碎的细石到处碎石纷飞。
“你,你究竟是谁?你果不其然是与那群猎狗一伙的,速速给我报上名来,你已经有资格让我记住你的名字了!”凶煞男人怒吼且眼睛紧盯着秦超不放,毕竟能够接住自己一刀者,并且反弹而回,绝不只是想的简单,或许这人就是猎狗一群专程派来在这儿埋伏他的!
“本人秦超,一介无名之辈而已。”秦超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淡漠道。
随即秦超看向凶煞男人手中的刀,这把刀呈现出的暗红之色,散发着一股阴森寒冷的杀意,秦超不禁赞叹道:“这把刀挺不错的,但马上就是我的了!”
秦超一向都是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原则,凶煞男人从一开始一言不合的就要斩杀他,那么秦超想着也就只有让他下地狱才对得起自己了!
“想要取我人头的人可不在少数,但是你一黄毛小儿竟然敢口出狂言,可能是还没有听说过我黑面罗刹的名号!”凶煞男人双眸中喷吐着一股寒冷的杀意,这让整个山洞内的温度瞬间极速下降,血色的气雾正在四处弥漫,秦超发现就连被点燃的火堆都熄灭了。
在一眼黑暗之中,凶煞男人那双散发着暗红色光芒的眼睛仿佛像是阴曹地府的厉鬼!
“嗯?是黑面罗刹的气息,在此地北方的三十里外!”此时在这山洞外的数十里之外,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随即目光一动,看向北面,立刻说道。
另在山的一边……
“千鹤大人,我们快点赶过去吧,这该死的黑面罗刹为了修炼邪门功法,不少村落已经被他屠杀了,如今在我们的追杀下更是嚣张至极的一路逃,一路杀,我们现在已经有七八个弟兄都惨死在他的刀下了,可一定不能再造成更大的伤亡!”另外一人也连忙道。
这支队伍仅剩下五个人了,但是人人都散发着强者的气息,身穿同样的制服。
而为首被称为千鹤大人的人,实则就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冷漠男子,他闻声而言,只是冷漠的冒出了一个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