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刚走出众人的视野,夏子文突然给他来了个电话,神神秘秘的说给他在房间准备了个大惊喜。
回想起电话里他那夸张的语气,沈牧忍不住微微皱眉。
可回眸扫了一眼席间,此刻好像也确实没有了逗留的必要。
短暂的停留后,他转身向自己套房的方向走去。
刚推开门,一股陌生的异香扑面而来,沈牧神色微冷,面露不虞。
显然事先有人来过。
打开灯一番探看,沈牧向着香味袭来的方向走去。
那里不知何时燃起了香,在精致考究的熏香炉里燃烧。
“傻.逼。”沈牧忍不住低声咒骂,知道这一切肯定都是夏子文搞出来的鬼。
他抬手刚要将香按灭,卧室里突然传来的响动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莫名联想到那日和夏子文在休息间的对话,心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产生。
可是他应该不能傻子到这种程度吧?
沈牧这样想着,可阴鸷的俊脸上还是染上了一抹狐疑,来不及先将异香熄灭,转身快步的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苏暖随着服务员坐着电梯,原本一路顺畅,可是突然在七楼有人上来,莫名其妙的她就被打晕了。
再次睁眼,她发现自己在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里,奇怪的香味扑鼻,回头便看到了床头悠悠升起白烟的熏香炉。
只是她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现在整个人躺在床上有些迷迷糊糊,甚至有些失去了行动的力气。
“有人吗?”
苏暖呼吸有些急促,许是房间里的温度太高,又或许是这迷离的白烟让人生出几分燥热。
正巧这个时候屋外有动静传来,纵然不知道是敌是友,可她还是决定先把人招呼来了再说。
毕竟即便是敌人,他们也迟早有要对峙的时候。
“有人吗?”苏暖又是一声无力的低呵,紧闭的房门咔哒落锁,推门而入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
顺应着男人的身形,苏暖缓缓向上看去,对上那双熟悉而深沉的眸子,她忍不住怔住了。
“这一次你又想干什么?”苏暖微蹙着眉有些不悦,混沌的大脑让她已然忘却了此行的目的。
这烟,有问题。
她近乎本能的觉得。
因为她的视线弥漫在烟里,总觉得看什么都好似多了几分情趣,身体的燥热越发异常,这种诡异的感觉,显然是……
想到某事,苏暖的脸色越发难看,死盯着男人的一双眸子,等待一个完美的解释。
可看着床上无力瘫软的她,沈牧只是一声不屑的冷哼,随后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曾想夏子文那傻子还真能干出这种事。
“你怎么来的?”沈牧的声音清冷,走到床头边毫不犹豫的将异香按灭。
如果说先前他还不清楚这香味是用来干什么的,那么都到眼前这一幕了,他还能不明白夏子文那货整的哪一出吗?
苏暖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微皱着眉,目光打量向沈牧,“不是你派人把我抓来的吗?”
沈牧闻言心中了然,不过并没有急着否认。
毕竟即便告诉她是夏子文的意思,她也一样全然会怪罪在他的身上。
就一如这两年里,夏子文无数次拦下苏暖的资源,口头上却说着是他的授意。
可具体要拦下的是哪一类,他明明记得自己当初有好好交代过。
沈牧不疾不徐的脱下外套西装,扔在一旁的座椅,俯身靠近瘫软在床的女人,眼底轻慢的意味不言而喻。
“做?”他冷声问她,可笑意里却满是讥诮与嘲讽。
苏暖自然听懂了他的意思,不就是羞辱她在卖身嘛……
微颤着身子,苏暖忍不住一声冷笑,“想要可以早联系,说不定我能给你排个好点的场次,何必这样硬来呢?”
她说着笑容妩媚,缓缓抬手揽上男人的肩头,说不尽的风流婉转。
他刺痛着她,就不要嫌她也要恶心他这一遭。
“是吗?”沈牧的眼底有晦暗闪过,嘴角勾起轻浅的弧度,却让他显得越发的禁欲撩人。
男人的手顺着撩拨的话语从苏暖的身上游走而过,无力的身子有一瞬间的紧绷,她不相信沈牧会真的碰她。
瞳孔微微颤抖了一瞬,苏暖尽力的稳住心神,眼底仍旧潋滟秋波,“有时一个,有时两个,有时多的也接。”
沈牧身形有片刻的僵硬,旋即挑起她的下颌,逼迫着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眸。
可是他从未看清眼前的女人,时至今日又怎么可能那样轻易的看清?
“那正好,我正缺一个经验丰富的伺候。”沈牧低沉着嗓音说完,一场撑在苏暖身侧,另一手抚上她的腰间轻易将她的腰带扯开。
苏暖心头一紧,可面上仍旧处变不惊,只是隔着衬衫裙轻薄的布料,男人的体温那样清醒而敏感的传来。
那些压抑在体内的燥热分子涌起,苏暖觉得本就沉闷的呼吸越发艰难。
“等一下!”苏暖终于是先一步的慌了。
相比于刚刚才进来的沈牧,她的体内终究多一种失控的风险。
她不想因为想要跟他挣个口头上的输赢就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怎么了?”沈牧的眼底含.春,带着妩媚轻佻的弧度,只想看着女人先一步的慌神。
然而,他等到了。
意外之喜,却并没有让他欣喜几分。
“不想做。”苏暖将搭在他肩上的手腕收回,拦截住他扯开她腰带的动作。
身体想要抗拒,可在握上男人手腕的瞬间还是忍不住感受到一阵清凉。
显然异香作怪,她的意识有些涣散了。
“我只是想不到沈先生这种地位的人,居然玩这么卑鄙的手段。”
她说着想要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可沈牧一动不动,眸光微闪,看向她的眼底竟如同一片星海一般,宁人沉醉。
猝不及防的吻落在唇间,苏暖紧绷着身子眼睫微微颤抖,难以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幕。
“沈牧……你……”还不等她抬手完全将男人从自己的身上推开,沈牧就像是骤然失去了主心骨一样,沉沉的向她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