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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不要骗我

淑妃才是太子的生母,太子的母族是平南乔家。

乔家当初可是极鼎盛的世家,文有丞相,武有将帅,其余子弟也没有一个是废物,声势十分浩大。

可惜好景不长,乔丞相身体孱弱不到三十就病死了,印阔的二舅舅出征时中了敌军埋伏,身受重伤回家不久也死了。

其余几个在朝为官的男子也接连出事,乔家早在九年前就退出朝堂。

印阔追赶了许久才在一个湖边看见了景冉的马。

不知她从哪儿扯了树藤拴在湖边的大树上,她拉着树藤泡在湖里。

瞧这样子是不会浮水。

景冉那马是精心培育的热血马,身体毛发漆黑光亮,奔驰起来快如疾风,可日行千里,精力十分充沛。

它还有个名字叫黑玉狮子。

印阔纯靠轻功追,追的又急,追到这里累的他气喘吁吁。

他调整呼吸,不想自己累的呼哧直喘的样子被景冉看见,可他状态还没有调整好,那黑玉狮子就盯着他呼噜叫了一声。

景冉猛地朝黑玉狮子看去,顺着黑玉狮子的目光直直朝他看了过来。

印阔:“……”

他负手而立,做出悠闲的样子含笑朝景冉看去。

使劲儿憋着喘,将自己最好的状态展现出来。

景冉:“……”

太子您还带追杀的啊?!

好可怕!

景冉也不敢悠闲的在水里泡着了,拉着藤蔓上岸,也顾不得身上湿漉漉的,规矩的上前行跪拜大礼:“见过太子殿下。”

“起吧。”

印阔寻了块石头坐下,姿态随意,仍旧让人感受到贵气逼人:“你这般匆忙要去何处?”

他语气听着像是随口闲聊,景冉可不敢真当他是在闲聊,认真作答:“回殿下,臣女去甘州探亲。”

“探亲这般匆忙?不要骗我哦。”

景冉咕咚咽了口唾沫,心想骗不骗你是次要的,可你这么毫无防备的姿态就仿佛在跟我说:来睡我啊。

她好不容易找到个湖,能自己待在湖里默默挨过去,这又来她面前晃悠是闹什么。

“臣女不敢蒙骗殿下,臣女的七哥在甘州任职,此行是去看望七哥。”

任阔挥挥手:“不要臣女臣女的,听着别扭。我很随和的,你也随意一些。”

你随和?太子殿下,是什么事情让你对自己产生这么大的误会?

按理说身为太子更加如履薄冰,要让皇上满意,还得让大臣满意。不能让皇上怀疑他居心叵测,也不能让大臣质疑他能力不足。

可咱们这位太子他不,他我行我素。朝堂他爱去不去,大臣他一个不结交,谁反对他,他就使阴招。

京中所有人都知道,咱们这位太子是个疯子,你别招他,他疯起来敢不管不顾的弄死你全家。

这种话不是空穴来风,二皇子就是这样死的。

二皇子是皇后嫡出,本是最炙手可热的太子人选,待人谦和,为政积极,心怀百姓。

可是淑妃生辰的时候,二皇子妃排了一出戏曲给淑妃祝寿。

戏曲很是感人,淑妃那样娴静如水的女子看戏看的红了眼眶,眼泪都止不住。

就因为这个,当初还没被册封为太子的三皇子印阔直接命人将二皇子妃活活打死。

理由是二皇子妃居心不良,故意惹哭淑妃娘娘。

那二皇子妃的家人当然不干啊,一个个声讨三皇子。

然后满府被血洗。

幸存者起初说亲眼看见了,就是三皇子亲自带人做的,就在他眼前杀害了主子全家。

可是上了公堂又翻供,说是自己拿了钱财栽赃三皇子。

几十个幸存者自裁的自裁,疯掉的疯掉,这事儿就没法给三皇子定罪。

但是二皇子他不甘心啊,咬着这件事不放。

结果不久后死在了青楼女子的床上。

多损,多恶毒啊。不仅要害死人家,还让人家死在那种地方,一世清名都给毁了。

那还是他的兄长。

就这,太子殿下居然说他很随和?

心里再怎么不信,嘴上景冉也不敢说,既然太子想表现随和,那景冉就当太子随和好了。

“谢殿下,殿下是出来游玩吗?”

印阔坐在石头上,似乎觉得天气太热,扯了扯衣领:“出门办些事情,不巧被人暗杀。说来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想要什么赏赐?什么都可以。”

景冉:“……”

你说话就说话,你扯衣领做什么,她看见男人性感的锁骨就忍不住想起那结实的胸膛,那细腻的手感。

景冉觉得自己此刻就饥渴难耐的人,她站在万丈悬崖上,崖底有千般美食佳肴,狂风呼呼想将她吹下去品尝美味。

她怂,她不敢跳下去品尝,她不要为了口吃的跳崖。

“殿下不怪罪我之前的冒犯已经是无上恩德,我哪里还能要殿下的赏赐。”景冉将度把握的极好,少了之前的诚惶诚恐,但依旧十分规矩。

印阔看着她不正常潮红的脸颊,举止还端的那么优雅,就有些烦躁。

这姑娘也太能忍了,那下药的人也是,都下药了就不能弄个厉害点的?

印阔手肘撑在膝盖上,手腕支着下颚,眼里带着笑意,姿态透着闲适:“不怪罪,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也使得,何况你只是摸了两下。”

景冉倒抽口凉气!

这话什么意思?

勾引她么?

还是在提醒她别以为碰运气救了本宫就能挟恩爬本宫床!

前者几乎是不可能的,太子不让人触碰的怪癖也不是秘密,怎么可能勾引人。

那就只能是后者。

“殿下!臣女之前实非有意冒犯,实在是身中奇毒,身不由己为之!且臣女有婚约在身,定不会以恩情相要挟!”

这话听在印阔耳朵里就变味道了。

陆砾丑态百出,她竟然还想着那人。为了陆砾连太子都看不上是不是?

“哦?”印阔眼底笑意还在,却忽然间添了几分森然的寒意:“可本宫生平第一次被女子轻薄,你说该怎么办呢?”

景冉欲哭无泪了。

之前又说不怪罪,这会儿又问该怎么办,她哪儿知道该怎么办啊?

传闻太子性情古怪,今日她算是亲自领教了。

“殿下觉得该怎么办?”景冉只能将球踢回去,特怂特怂的,小心翼翼的踢回去。 cgVCXp9b2AXBr7iXrSEyY/VyH6hKn2JYXn7UbdfOFT/FeHKZ3yJVC0uWB7yGNm9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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