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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知恩图报回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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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几年过去,唐一奇的医馆已有所成绩,他在京城落了脚,扎了根,生活也好了。唐一奇的付出没有白费,他的医馆已经小有名气。他的医馆受到普通百姓的钟爱。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传万,百姓成了了他的传播媒介,那些穷苦百姓居无定所,走到哪里,住到哪里,“唐一奇”的名字也随着他们的行程遍布各地,常听到他们谈起:“京城有个‘一奇医馆’,里面有个大夫叫唐一奇,他对普通老百姓特别好,他不仅救人身体的疼痛,还会治疗百姓的心病。”唐一奇哪会治疗什么心病,百姓口中的心病只不过是对穷人的救济;唐一奇能得到百姓的厚爱,这一点是很重要的。久而久之,“一奇医馆”也传到刘家村里。这个养育了唐一奇,对他有再生父母的小村庄。

近年来,刘家村有着很大的变化,不是好的变化,而且越来越糟。刘家村人把那棵老槐树当做神树,它是刘家村最年老的长辈,他们渴望老槐树能给他们指明方向。自从唐一奇走了之后,刘家村遇到了很多困难,永远消除不掉的灾荒,还有时来冒范的瘟疫,村民的生活更加痛苦不堪,此时,他们最先想起的便是唐一奇,他们在想唐一奇在哪里呢?他还会回来吗?刘家村很需要他?

当唐一奇的事迹传来时,他们有了希望。有了他的消息,就能找到他。他对刘家村有情,他必定会来帮助刘家村。

刘家村又有了瘟疫,可怕的瘟疫又带来了苦难,带走了一个个生命。刘家村的人本来就不多,这座小村庄如果再没有人来救它,估计就要灭亡了。刘家村的人人心惶惶,该怎么办公呢?他们村剩下几个身体好的人天天在外寻觅,希望能碰见一个好心的郎中救救刘家村在世的人,可是,始终未找到。郎中早走光了,谁还会留在这里当菩萨,菩萨是不好当的。菩萨不需要吃饭,可人需要,郎中需要,他们必须为他们的生存着想,他们想要去找一个可以生存的地方,那个地方要钱多,病人多,病症容易治疗,像京城,像其它富裕的地方,只有这样,他们生活得才好。常常说,人是自私的;其实自私也是出于无奈。

刘家村开了一个大会,这个大会只不过是几个人商议着刘家村的路,说大也大,大到关乎刘家村的生死存亡。他们想要找个人去京城找唐一奇,这个人必须与唐一奇关系很好,年轻,身体好的人。京城长路漫漫,需要一个身体好的人承受住路程的煎熬。最后经村里人的决定,由小玉去找唐一奇,小玉听到后有些惊喜,又有些担忧。惊喜的是她可以去见她的一奇哥了,担忧的是她从未出过远门,该怎么去京城去找。这项艰巨的任务不会只落到小玉一个人身上,村里人商议决定再派个人去,这个人是生子。生子是个二十岁的小伙子,爱好疯跑的他,太阳的光线给了他黝黑的肤色,家里沉重的劳动给了他强壮的体魄,身体硬朗。农村的孩子早当家,生子很小就担负着家里的农活,他的爹娘走了,留下他一个人照顾他的爷爷奶奶。不过,现在他不需要照顾了,因为现在的瘟疫已经带走了两位老人。村民先了他,他是很惊喜的,他觉得他要做一件有意义的事,他虽不知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但是他知道帮助刘家村摆脱这场瘟疫是他的义务。每个人生活在刘家村的人都该为村子做出贡献。做这件有意义的事的同时,让他有了一次去远方的机会,这个机会可是他的一个小梦想,一个童真的梦。生子曾经也是刘爷爷的学生,他是十几年前刘爷爷教书时,那群打闹孩子中的一个。现在的这群孩子有的四处奔波,有的在刘家村生活着,有的已离开人世,有的在刘家村之外的人世间闲逛。生子比唐一奇小几岁,他们并没有太多的交谈,认识是肯定的,小小的刘家村有多少人。再来个刘家村也能相互认识,可惜,刘家村已不是一个完整的村子。在刘家村穿来穿去的行人给刘这家村带来了灾难。在刘家村穿行的人何时才能停止,似乎遥遥无期,如今的时代让他们背负重担。刘家村的灾难也不会停止,瘟疫就会随时侵犯。

2

小玉与生子告别刘家村的乡亲父老之后踏上了京城之路,京城之路遥指天边,他们需要走很多天的路程,刘家村的百姓在这段时间里只好努力坚持着,采取他们以往经历瘟疫时的措施,来防止瘟疫。可是百姓总要吃饭,总要出门,最终瘟疫防不胜防又带走了几位乡人的生命。无论如何,他们都要坚持,为了刘家村的未来。

几天之后,小玉与生子来到了京城,这座传说中的京城终于呈现在他们眼前,这京城确实充满诱惑力。它与刘家村居然有这么大的差距,这是什么原因,这个问题在他们心中永远留存?他们想不明白,还有更多的人想不明白。世间真奇妙。小玉与生子不是来京城游玩的,他们为了刘家村的所有人而来,他们要去找唐一奇。唐一奇的“一奇医馆”也传入他们的刘家村。他们不知道“一奇医馆”的位置,想问问别人,可是,一种奇怪的心理使他们不敢询问,是因为他们自卑感在作怪吗?自卑是长期生存在某种环境中产生,他们初来乍到,怎么会有这种感受?唐一奇有过这种感受,他经历过,体会过;在京城的生活让他体会到很多,很多。人世间的浮华,人世间的虚伪,人生的苦难,人生的无奈。虽然他现在生活有了很大的变化,事业有了一些发展;但是以前的辛酸感受,如影随行,那些经历已在他心上留下痕迹,永远擦拭不掉;无论他这个郎中采取任何的医疗方法,吃尽所有灵丹妙药也毫无用处。

小玉与生子在京城的繁华街道上走着,他们左看右看,顾虑重重。心里不断揣测,从前的傻小子唐一奇真能在这地方成立医馆。世人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当他们见到唐一奇时,便知道他有这个能力,他对普通百姓的爱是很大的。“一奇医馆”已经众所周知,只要他们能动动嘴便可得知医馆的地点,但他们没有这样做,即使在刘家村所有乡亲百姓生命的压迫下,也没有去寻求帮助。他们有信心,既然“一奇医馆”这么有名,他们想,医馆肯定在一个很明显的地方,只要他们认真看字,注意地形就一定能找着。老天很眷顾他们,不需要他们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去找了。在这条街道上几个人说起了“一奇医馆”,这几个人很慌张,穿着朴实,可以看出是寻常百姓,其中一人背上背着一个孩子,旁边还有几个人跟着,他们在街上大声叫着,“请让一下,我们去‘一奇医馆’,请让一下。”小玉与生子听到了“一奇医馆”四个字停下了脚步,这四个字对他们来说太敏感了,他们正在找这个字。他们跟着那几个人跑起来,只要跟着他们走就一定能找着了。街道上让开了一条空隙,百姓还是善良的,他们明白一分一秒地耽误都有可能要了一个人的生命。这几个人很快来到了“一奇医馆”,他们迅速地冲进去,小玉与生子在门前停下了,他们要看看“一奇医馆”四个字,他们要通过这四个字,来断定这是不是唐一奇的地方,小玉小声地读起来:“一奇医馆,一奇。”然后高兴地对生子说:“生子,你看一奇两个字,是一奇哥的名字。我认得,我认得。”生子附和着点点头。小玉有些激动,因为她要见到她的一奇哥了,此刻她有一些激动,她不知道见着唐一奇该怎么开口,她不知道唐一奇还记得在刘家村的那个小女孩吗?

这几个人在外面就叫着唐大夫,走到屋里,显得更加悲伤,恨不得自己就是唐大夫,那就可以很快地救他的孩子。唐一奇在百姓心中是个很重要的人物,百姓很需要他,需要更多他这样的大夫,那么百姓生活会更好一些。这几个人异口同声地不停地叫着:“唐大夫,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唐一奇匆忙地从里面跑出来,听到百姓急切的声音,他也着急,他知道又有人受到病痛的折磨,不仅是病人还有与病人有关的人,亲人,朋友……生病确实是件很痛苦的事,不仅一个人痛,还有很多关心自己的人跟着心痛。唐一奇说着:“我来了,赶紧把孩子放下。”那个壮年把孩子放下,孩子的额头渗出汗水,脸显得有些青色,很痛苦的表情,手捂着肚子。唐一奇把手搭在脉上,静神感受脉象。

小玉与生子在外面看了一会,便走进医馆,唐一奇在给孩子把脉,无心注视周围。而周围人都在注视着唐一奇,无心去观察周围的人,小玉与生子已走到他们身边,只是没有人在意他们。在旁边李无双也没有去在意他们,因为医馆经常会来看病的陌生人,她也不是每个人都认识,她也不需要在意。来医馆的人都是对病人关心的人。小玉与生子在观察唐一奇,小玉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唐一奇,她仔细看着,当唐一奇抬头时,小玉几乎要叫出声来,幸亏生子及时阻止,才没有被周围人注意。这个人就是她的唐一奇,就是她小时候经常叫的一奇哥。小玉与生子明白,他们这次京城之行来对了,刘家村有救了。

唐一奇经过一番检察,查出得病的情况。这孩子是吃了有毒的东西。经过孩子的母亲介绍得知,这孩子是吃了小孩从外面采回来的蘑菇。唐一奇说:“毒蘑菇与普通蘑菇外形相似不易察觉,很容易误食,最后会中毒。”听到此处,孩子的父母的紧张起来,尤其是孩子的母亲更是懊悔不已,不断地责怪自己。唐一奇又说:“不过,你们不用担心,幸好你们送来的及时,孩子中毒不深,很好治疗。等一下,我开几副药,你们拿好药单去药铺取药,回到家赶紧熬药给孩子喝下,喝上几天就该没事了。”这几个人感激地说:“谢谢,唐大夫。”唐一奇先用自己采到的药草熬好后给孩子服下,孩子很快苏醒过来,孩子的父母终于松了一口气。唐一奇的医馆并不是很大的医馆,没有太多的药材,他只能给人看病,然后写药单,让他们自己去药铺取药。唐一奇写完药单给他们,这几个人对唐一奇千谢百谢,之后他们便匆匆离开。唐一奇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心里放松了一些,又治好了一个病人。当唐一奇收回自己的心,才发现自己医馆里还有两个人没有离开,当时还感觉奇怪,当小玉叫“一奇哥”这三个字时,他才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人竟是小玉与生子。唐一奇惊讶起来:“小玉,生子。”小玉点点头,唐一奇有些不知所措地说:“你,你们怎么来了。”李无双此时也想起来,面前的女孩就是当年她在刘家村见过的叫小玉的女孩。小玉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她太高兴,她太激动,眼泪不禁夺眶而出,她跑过去扑到唐一奇的怀里,唐一奇不知所措的手停在空中,又放在小玉背上。李无双看到此处,她不知道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渐渐地她又高兴起来,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他们是兄妹,多年未见,如今见面了,我该为他们感到高兴。小玉从唐一奇肩上抬起头,泪水依然流着,唐一奇用手轻轻试去小玉脸上的泪水,亲切地说:“多大了,还流眼泪。”小玉微微地笑着,不说话。乡村里的人就是朴实,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而且多愁善感。唐一奇想起来李无双还在旁边,便拉着小玉走到她身边,对李无双说:“无双,你还记得小玉吗?”李无双点点头,看着小玉说:“记得,在刘家村见过。”小玉微笑着对唐一奇说:“一奇哥,我是不是要叫她嫂子了。”唐一奇:“对,无双现在是你嫂子了。”小玉“哦,哦”地回答。唐一奇叫过来生子对李无双说:“无双,这是生子。生子,这是无双。”李无双说:“你好,生子。”生子说:“你好,我们在刘家村也见过,我还去听过你的讲的课呢。”四人相互笑了笑,唐一奇与李无双把他们请到大堂坐下。说是大堂,唐一奇的这大堂其实并不大,只不过能放下几把椅子,几张桌子,如果有很多病人来这里,他只好把病人请到外面;并不是他对人不尊重,只因为他这里确实地方有限,对于这个局限,百姓并不在意,都是在土地上摸爬滚打的普通人,谁会在意这些,只要能够继续活着,就是对他们最大的爱心。医馆虽然简单,但是对于小玉与生子来说,这里就是豪华的大房子。人各不同,人的经历不同,对事物的看法不同。唐一奇为他们准备了茶水,他们喝得津津有味。在封建社会体制下,夫为妻纲,妻应该为夫做些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唐一奇他们家是民主社会,提倡平等;唐一奇与李无双,他们之间的付出是平等,对对方的付出都是全部的爱。就像沏茶倒水,他们之间相互帮助。他们之间的生活让很多人不解,同时也有羡慕;是社会环境让别人看到他们的不平凡,爱很简单,只要真诚就可。

唐一奇对小玉与生子的到来充满好奇,他不得不问他们来京城的原因。问道:“小玉,生子,你们怎么来京城了?”小玉与生子这才想起他们来京城的使命。小玉惊叫一声:“啊!我都把这事都给忘了。”转身对生子说:“生子,你说吧。”生子对唐一奇说:“村子现在有灾难了,好像又有了瘟疫。好多人出现相同的症状,有的人熬不过去,已经走了。”唐一奇听出来了,“没错是瘟疫,估计上次的瘟疫又出现了,而且比上次严重。现在又是夏季,是瘟疫,传染病流行的时候,如果不及时根治,必将带来更大的灾难。”小玉说:“所以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找你帮助。”唐一奇说:“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和你们一起回刘家村。”李无双听到他的话,不打招呼便转身离开。唐一奇看见李无双离开,知道自已太冲动了,可是,刘家村有难,他必须回刘家村;刘家村是他的故乡,是他成长的地方,是刘家村给了他生命。他知道别人理解不了他对刘家村的感情,胜过一切。很难说清,一个人对这个地方的情感。小玉看李无双离开,便问唐一奇:“一奇哥,嫂子,这是怎么了?”唐一奇掩饰道:“没事。”唐一奇站起身,说:“小玉,生子,今晚你们就在医馆里休息吧。明天,我们就回刘家村。”小玉又问:“那你们睡哪里?”唐一奇说:“这里只是我们的医馆,只是用来看病救人。我们真正的家在京城边上。我们忙完就回那里。”小玉“哦,哦”地表示理解。唐一奇又说:“小玉,我和无双还有一个孩子,名字叫唐天枢,明天你就能见到他。”小玉惊喜道:“呵呵,一奇哥有孩子了。”唐一奇微笑着说:“是,是,小玉,生子,医馆里有两间房,里面还有被子,你们好好休息吧。”小玉与生子答应着,“好的,知道了。”小玉还是有些担心,生子也看出一些问题。小玉也站起身,便问:“一奇哥,明天,我们真能一起回村子里吗?”唐一奇肯定地回答:“当然,你们放心吧,今天好好休息。”小玉与生子点点头。唐一奇离开这里。

夜晚,唐一奇与李无双回到了他们的小家,一家三口人围坐在一起。唐一奇说:“无双,明天我要离开京城,和小玉与生子一起回刘家村。”李无双说:“就不能不回吗?”唐一奇说:“刘家村对我很重要。”李无双说:“生活刚好一些就要重新开始吗?”唐一奇说:“生活可以重新开始,刘家村没了,就永远不会有了。”李无双说:“你走了,医馆怎么办?”唐一奇说:“我过几天,就会回来的?医馆就辛苦你了。”李无双说:“如果有病人来怎么办?”唐一奇说:“京城有很多医馆,他们可以去其它医馆。”李无双:“刘家村的人也可以去找其它医馆。”唐一奇说:“其它医馆的人是不会去的刘家村的。”李无双说:“为什么?”唐一奇说:“刘家村的人得的是瘟疫,是很危险的疾病。”李无双说:“危险?去了会不会回不来。”唐一奇说:“我有过一次经历了,对瘟疫很了解,我有方法解决,我会回来的,即使爬也会爬回来。万一……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们就……”李无双流下眼泪,“我相信你,你会回来的。”唐一奇默默无声。唐天枢只顾吃自己的东西,他幼小的心灵还不懂什么叫生离死别。他只是对生活有无限好奇,对食物的爱好,对质游戏的热爱,对好词好句的喜爱。突然发现爹娘不说话了,娘的眼睛湿润了,他也充满好奇,小孩子哭泣是因为不高兴,大人也会哭泣,是什么原因?唐天枢用他那稚嫩地声音问着:“娘,你怎么哭了?是不高兴吗?”李无双抬起头看看唐天枢,“娘,没事。你继续吃饭吧。”唐天枢说:“我吃饱了。”唐天枢又对唐一奇刚才提到刘家村充满兴趣,又问唐一奇:“爹,刘家村是什么?是一个地方吗?”唐一奇说:“天枢猜对了,是一个地方,是爹的故乡,爹与娘是在那里认识的。”唐天枢又问:“刚才听爹说,明天要回那里,是吗?”唐一奇说:“是,爹明天要回刘家村去救人。那里的百姓很需要爹。”唐天枢说:“爹,那我跟您一块回去。”李无双拍了一下桌子说:“不行。”唐天枢说:“为什么不行?爹怎么能回去。”唐一奇对唐天枢的话很惊讶,他还不知道刘家村所面临的危险。唐一奇说:“天枢,爹以后再带你去。”唐天枢说:“为什么等到以后,我现在就想去。爹还说去救人,我也想去救人。”唐一奇再次对唐天枢的话感到惊讶,李无双也感到惊讶。她在想:“他们父子俩怎么都是这样的人,都有一颗对生命的怜悯之心。”唐一奇看看李无双,李无双看看唐一奇。唐一奇问起唐天枢:“天枢,你想救人,你知道怎么救人吗?”唐天枢说:“用医术呀,爹懂医术,可以教天枢,天枢学会了就可以救人。”唐一奇不再说话,他思考着刘家村的情况,到底适不适合天枢去那里。他还想他要把自己的所有医术都传给他。唐一奇转向李无双,希望李无双能做一个决定。李无双此刻是矛盾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决定?本想拦住自己的丈夫,丈夫没有拦住,难道还要再搭进去自己的儿子吗?李无双又问:“天枢,你真想跟你爹去刘家村吗?那里很危险?”唐天枢一身正气地说:“上阵父子兵,天枢愿与爹共患难。”李无双听见唐天枢的话,没想到这个七八岁的孩子居然有这份心。李无双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俩父子。他转身离开走进自己的屋子。留下两人,相互看着对方。唐一奇对这次回刘家村与瘟疫更加有了信心,因为他有了一个重要人物的支持。这个大人物不是别人就是他的儿子——唐天枢。唐一奇对唐天枢说:“天枢,明天我们一块去刘家村。”唐天枢兴奋起来:“哦,我可以去刘家村了。”

第二天一早,唐一奇,李无双与唐天枢一家三口便来到了医馆,小玉与生子也准备好了。小玉看到唐天枢过来,便对唐一奇说:“一奇哥,这就是你儿子吗?”唐一奇说:“没错,他叫唐天枢。”然后又对唐天枢说:“天枢,这是你姑姑,小玉。”唐天枢看了看小玉,便叫“姑姑”。小玉便说:“天枢,你好。”唐一奇说:“小玉,天枢要和我们一块走。”小玉和生子都感到很惊讶,他们以为唐天枢只是来给他爹送行的,没想到他是要与唐一奇同行。唐一奇准备了三匹马,他们纷纷骑上马,准备出发,临走前,李无双满脸泪水,哭着跟唐一奇告别,“一奇,一定要照顾好天枢,我会看好医馆的。”唐一奇有些惆怅,对李无双说:“无双,照顾好自己。”唐天枢说:“娘,保重。”李无双追着马,边跑边说:“哎,你们要保重。”唐一奇回头大声呼喊:“无双,回去吧,照顾好自己。”李无双直到跑不动了,才停下脚步。她满脸泪水,目送唐一奇他们,直到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京城的行人,遮住了她的视线。李无双依然看着那个方向,一直看着,看着,很久,很久。

夜幕降临,京城行人渐渐少了!李无双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边许多声音传来,青蛙,夜莺,蝉,……不停地叫着,叫着…… 4PhRZ04Z4q2CxbpZjir+BJBwAOGc7WkVt0afn8TsYHfK1b0zGTZiGdxzOnwJP0h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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