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太阳升起,一缕缕阳光透过树叶洒向地面,让地面铺满光辉,当人们把脚踏上这土地时,显得格外有爽朗;阳光照进了这个新家,让生活在这里的人用最亮丽的面容和最好的心情去生活,如果每天的阳光都这般美丽该多好,如果每天的生活都这般美丽那说更好。
唐一奇一家人在京城边缘生活着,唐一奇白天去外行医,手里拿着一个布挂,上面是他自己书写的四个大字——济世救人。医者天下一直是唐一奇的理想,他一直都想把天下所爱病痛折磨的人治好。济世救人,唐一奇确实这亲要求着自己。京城里有很多这种人,手里拿着与唐一奇一样的布挂,上面也有四个字,只是字的内容不同,他们写的是“华佗再世”,还是“扁鹊重生”之类的文字,这些人都借名人之名来宣扬自己,然面自己又没有真才实学,结果给人带来了灾难,病没治好,却越来越糟。如果百姓遇上这些人,那百姓就要倒霉了;如果遇上了唐一奇,那就是百姓的运气好。
唐一奇离开家去外面行医,也是为了挣钱,他也要生活,他还要养他最爱的人——李无双和唐天枢。唐一奇走了之后,家里就剩下李无双与小天枢在家,李无双感觉在家无聊便会带着小天枢出去走走,他发现这里虽然位于京城边缘,但京城的繁荣气息在这里一点都没有,仿佛这里就是另一个刘家村,这里生活着十几户普通的百姓,每户人家里都还有孩子,有的一个两个,有的有好几个。这里的生活与京城相差很远,但比刘家村强很多,刘家村是老地方,在那里生活的只剩下一些老幼病残,他们离开那里已很多年,也不知现在如何了;这里是新地方,是由外地来的百姓组建的,京城融不下他们,他们只好在京城边缘另辟新家。看到这里的情形,李无双想到了一个主意,可以让自己有事可做,而且是有意义的事,就像她在刘家村时一样,她决定在这里教书。这里有十几户百姓,每户百姓家里总有孩子,把这些孩子叫在一起就可以组成一个小班。小天枢长大了,他也到了读书识字的年纪,这下正好,他可以与那些孩子一块读书。
夜晚,唐一奇带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了,他为了刚成立的家,他不得不多走一些路,多挣一点钱。回到家李无双与唐一奇商议着教书的事情,唐一奇没意见,他很支持;其实只要是李无双喜欢的事情,他都会支持,同样的,唐一奇喜欢的事情,她也会陪着他,即使放弃荣华富贵,她也在所不惜。
早晨,唐一奇又出发了,李无双则要筹备她的计划,她带着天枢寻遍了这里的所有百姓征求他们的意见,李无双的到来似乎是那些百姓的恩赐,他们乐于接受,他们一直想让孩子们读书,或许将来可以考取功名,或许可以经商,或许可以做个文人,总之多读书对孩子是有好处的。以前他们就想让孩子去读书,只是京城不是普通人可以去的地方,地位与权利是他们在京城生活的最大的障碍,而京城边缘也没有人来教书。他们只好作罢,等待上天的安排。当李无双来告诉他们她的想法,他们惊喜万分,认为上天还是很眷顾他们的,他们非常支持李无双,并按自己的能力交给李无双学费,这一下倒让李无双吃惊了,她教孩子们读书只是为了让自己消磨到时间,同时还可以让他们学到知识,没想到最后还有意外的收获。京城的人与京城之外的人是有很大区别的,不是他们的长相不同,而他们各自的境界不同,京城的人不会随便把自己的孩子交给外人来管教,他们需要认真思考,认真考核,他们这样做倒成了考教书先生;而京城之外的人倒没有这么多讲究,他们觉得有人来教就是一件很幸运的事。这些不同点的形成与他们的生活方式有关,也与他们的视野有关。
这一整天的时间,李无双都在忙碌着她的教书计划,这次行动比预想还要容易,她也有意外收获,就是百姓们答应要给她学费,他们认为孩子不能白学,他们也只是付出一小部分,希望以后,孩子们可能给他们更多的回报,教书挣不了多少钱,但对于李无双来说是一种极大的安慰,她可以为唐一奇减轻一点负担。教书就要有课堂,但是李无双没有,她想到的是在大槐树底下,放几张桌椅,印几本书就够了,就像刘家村时一样。只是现在的处境比刘家村还要简朴,刘家村还有一间简陋的教室,然而这里却没有。这也是豪无疑问的,刘家村有着几十年的历史,而这个京城边缘小村只有几年的游离。历史是由时间累积的,这个京城边缘小村还会有历史的。
以后的日子,就是历史形成的时刻。这里有了第一位先生,有了第一座教室。
唐一奇在外面很累,很辛苦,这些他都不在乎,只要能让他的亲人过好。唐一奇的苦行医行程是没有白费的,他认识了很多人,这些人各种身份地位都有,有官,有兵,有民,这些人都爱找他看病,是唐一奇的善心打动了他们。近几天,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京城人多杂乱,有些没有固定居所,想去给人看病时,又找不到人;他在外行医,也没有固定的医馆,当别人看病要找他时,又不容易找到。因此,他想给自己办个小医馆,当别人需要看病时,不用满京城的来找他,直接来他医馆就可以了。
夜晚,唐一奇,李无双,唐天枢一家人吃着饭,饭是由李无双做,当李无双嫁给唐一奇时,她才学会做饭;当时在李府,她可是下一番苦功才学得一手好厨艺,她有空便会一个人偷偷地去厨房找做饭师父请教,厨师一见大小姐来厨房还有些惊讶,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小姐也需要来学饭。李无双可没有跟他说那么多,只是请求他教她做饭,厨师很容易答应了,一是李无双是大小姐,她的请求怎么能拒绝,二是当个大小姐的师父也是一件很自豪的事。唐一奇对办医馆的事有些惆怅,他不知如何开口。因为要办医馆,需要钱,他要把他所有的积蓄都投到里面,以后的生活会更加艰辛。唐一奇踌躇着,李无双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样子,猜出他有心事,便问:“一奇,你怎么了?今天的饭不合口吗?”唐一奇听到后赶紧回答,“不是,不是,饭很好吃,很好吃”但是,李无双看出了他的心事,又对他说:“一奇,你是不是有心事。”然而,小天枢接过话说:“爹,不好好吃饭,跟天枢小时候一样。”唐一奇对天枢说:“小天枢,你现在也不大。”然后,天枢与唐一奇同时呵呵地笑起来。李无双静静地看着唐一奇,唐一奇不敢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睛能洞察唐一奇的一切,他们之间有时不需要用语言表达什么
,只需要看着对方,就能获得他们想要的信息。唐一奇逃避而矛盾的眼神出卖了他,他知道李无双看出了他有心事,唐一奇没有继续伪装下去,在李无双的眼神下,他已经无法伪装。他叙说着他的心事,他说他想要办个医馆。唐一奇与李无双商议着这件事。李无双依然相信着唐一奇,对他的决定总会持赞成态度。她觉得办医馆也是一件有意义的事,可以济世救人。李无双对唐一奇说:“家里的积蓄你就拿去吧。我们可以坚持住。”唐一奇悲伤地说:“无双,是我把你们带到了这种穷地方,你本来可以生活得很好,是我,都是因为我...”李无双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她不想听下去,她明白他的意思。李无双却说:“为了你,这些都值得。”李无双甚至还拿出她的全部积蓄。唐一奇看着李无双,不知道该说什么?几句感谢的话,几句甜言蜜语,似乎这些言语都是无力的,他只知道上天让他结识李无双是他今生最大的幸福,李无双是他最大的宝藏。
窗外,灯火通明,一颗流星闪过。
第二天,唐一奇不在去行医,他要准备他的医馆,同时他还要帮助李无双忙碌她的新学堂。这两件事都是有意义的事,一件是为了教人知识,一件是为了济世救人。新学堂很简单,他们在槐树底下,搭建了一个棚子,打造了几张桌椅,新学堂就出来了。唐天枢看着眼前的学堂,对唐一奇和李无双说:“爹,娘,我以后就要在这里读书吗?”唐一奇和李无双相互看看,回答他说:“是。”唐天枢摸了摸自己的头,又问:“所有的孩子都在这里读书吗?”唐天枢的话把唐一奇和李无双问住了,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在这里读书,有的孩子读书环境很好,有的孩子都没机会读书。唐一奇不知该怎么回答,李无双只是回答他说:“会有很多孩子陪着你一起读书。”唐天枢突然高兴起来,“太好了,有其他孩子和我一起玩了。”他蹦蹦跳跳地跑开了。孩子是天真的,他们的小脑袋里面想的只是玩,能快乐地玩就是他们最大的兴趣。
新学堂很快就完工了,唐一奇带着李无双,小天枢回到了京城里,他在京城原来住过的客栈旁边找了个房子,他要在那里办他的医馆,想要济世救人只能来人量最大的地方,这种地方当然就属京城。唐一奇用上家里的所有积蓄还有部分李无双的积蓄买下这个房子,并同房主签下契约,从此唐一奇便是这个小房子的主人了。这个小房子以后便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为了庆祝今天两件有意义的事,他们决定在京城的小酒楼里好好吃一顿。唐天枢是高兴极了,吃也是孩子的一大兴趣。自从他们回到京城还没有来外面的好饭馆吃过东西,李府应有尽有,他们还需要什么呢?他们来到了“迎宾楼”,这不是京城最豪华的酒楼,只是中等水平,上等的他们无力承担,京城最好的酒楼是“天地间”,这座酒楼不是普通人可以来的,可以说它只为高官富人服务,因为里面有位大厨掌勺,据说这位大厨曾经是皇帝的御厨,只因一次失误把盐当成糖放入菜中,被皇上贬到人间,巧遇“天地间”开张,得到掌柜的赏识,成为这里的大厨。“天地间”是高不可攀,李无双只是来过一回,还是十岁时,为庆祝生日,李大人与李夫人带她来此。不过凭着唐一奇与李无双现今的生活,到了“迎宾楼”,也算可以了。他们走进“迎宾楼”,小天枢的欢呼声吸引了很多人。一双奇怪的眼睛盯着他,同时小天枢看着这些人,他的眼睛扫过酒楼里所有人,最后落在两个人身上,那就是李大人与李夫人,小天枢高兴叫着,然后跑过去,叫着:“外公,外婆。”李大人与李夫人认出了小天枢,他们也高兴极了,李大人站起身抱起了小天枢,对他亲切地说:“小天枢,外公想死你了。”李夫人也跟着站起来,他们看见自己的小外孙,竟然忽视了他们的客人,看出来这位客人也理解他们的心情。李夫人向门口看去,看到了唐一奇与李无双,无双走过去并没有李夫人显得激动,李无双再也不是以前在李大人与李夫人面前撒娇的小女孩了,现在的她已经是为人妻,为人母,生活让她成长起来。李夫人看着李无双普通的装扮有些心酸,对李无双说:“双儿,生活还好吗?李无双自然地回答:“娘,我们生活很好。您和爹生活还好吗?”李夫人回答说:“我们也好。”李大人想起了身边的客人——高大人以及他的夫人。李大人说:“唉哎,不好意思,高大人,看见我的小外孙,把你们居然都忘了。”高大人笑着说:“李大人客气了,我们能理解你们的心情。”高大人又有些好奇地说:“哎,李大人,这是无双吗?”李大人笑起来:“哈哈,没想到高大人还记得我的女儿。”李夫人转过身对李无双说:“双我,你还记得高大人吗?”李无双回答说:“记得,记得。”面向高大人和高夫人说:“高伯伯好,高伯母好。”高伯母看着李无双说:“无双,你的样子没变,还是那么漂亮?”李无双说:“高伯母,您过奖了。”高夫人盯着李无双的粗布衣服看了看,生活在京城上等阶层的人,谁会看不懂衣服,绫罗绸缎,粗布麻衣一眼便可认出,李无双穿着整洁,干净,像个小家碧玉,但她的衣服依然是粗布麻衣,早已失去大家闰秀的风采。好奇地说:“哎,无双,你怎么穿着这样的衣服。”李夫人接过话,撒谎道说:“刚才无双去游玩,担心衣服弄脏,所以,所以专门换了身衣服。”人的虚荣心是很强的,尤其是富人。富人总是财大气粗,高夫人继续说:“哎,无双几件衣服还舍不得穿,我那里有几件好绸缎,过几天我派人送到府上。要不然,这么好的身村不就委屈了。”李无双有些紧张地说:“高伯母不用了,谢谢您,这太麻烦了,何况我还有很多衣服,足够穿了。”高夫人说:“不麻烦,一句话的事。”唐一奇此时有些不自在,他觉得自己在这里就是多余的。一桌小圆桌足够坐五个人,李无双早已被李夫人拉到座位上,只有唐一奇一个人站在那里,很多人以为他就是一个仆人。当酒楼小二来的时候都不把他放在心上,“哎,麻烦您靠边站一下,我要上菜了。”唐一奇为小二让了几步,他知道他永远都不会与上等阶层地人融合在一起。他觉得他离开李府是对的。但他不知道对李无双来说是不是对的。高大人似乎看出了李无双及唐一奇的窘近,只好作别。高大人站起身,说:“李大人,本官还有事情要处理要早走一步。”李大人站起身拱手告别,说:高大人既然有事在先,那下官但不再久留,高大人请便。“高大人道:“告辞。”李大人拱手作别。
高大人一走,李无双便拉唐一奇坐下。她想让人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差距,人本是一样的。李大人看着唐一奇,问道:“一奇,你们现在生活怎么样?”李无双接过话来说:“爹,我们生活很好。现在一奇要在京城开一家医馆。”这倒让李大人刮目相看,李大人疑惑地问:“是吗?开医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们的医馆在什么位置,大吗?”唐一奇说话了,他不能总不说话,让一切困难由李无双承担,这不是李无双一个人的事,这事主要是由他来决定的,他必须说话。“医馆不大,只是一间小屋,位置在附近的客栈旁边。”客栈是人进进出出的地方,李大人能想象到在什么位置和那里的条件如何?他可是对京城了如指掌,一切尽收眼底。李大人只是说:“好,好,慢慢来。”唐一奇说:“是,是。”此刻,李夫人正抱着小天枢,她给小天枢夹了很多好吃地菜来吃,小天枢吃得爱不停口,他似乎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多好吃的东西。李大人把话题转移到唐天枢身上,对李无双说:“双儿,你们很久都没有回家了。”李无双回答道:“爹,我们是太忙了,没有时间,等有时间了,我们一定会回去的。”李夫人接话道:“忙也得回去呀,李府毕竟是家呀。我们很久没见天枢了,也很想他。”小天枢接话道:“我也想外公外婆了。”李夫人高兴地笑起来。他们聚在了一起,便不会分开吃饭。李大人又叫了一些饭菜,他们一块吃起来,唐天枢吃得津津有味,但唐一奇吃得很不是滋味,这种场合吃饭总让他感觉不适应。
天色已晚,他们饭也吃完,该说的话也说了。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李无双提出要走了。李大人便说:“双儿,我们一起走吧,我想去你们那里看看。”唐一奇与李无双有些惊讶,但还是答应了。李大人准备了马车,一行人乘坐在马车上,向京城边缘驾去。唐一奇与马车一起坐在马车外面驾驶马车,李大人,李夫人,李无双还有唐天枢,四人坐在马车里面。马车的速度还是比较快的,比人的速度是快百倍。不一会的功夫便到了这个地方。
夏季这个季节,总是生物最活跃地时刻,在这京城边缘地带可以听到青蛙的叫声,鸟的歌唱,在微风的吹拂下,还有树叶哗哗地响声,这些大自然地声音完全与京城的“喧闹”开成对比。
唐一奇和李无双把李大人李夫人让到家里,这间屋子很简陋,李夫人看到女儿生活的环境,不禁有些心酸,她看了看自己的女儿,李无双显得很坦然。李夫人在猜测,这种生活真是女儿想要的吗?自己的女儿是不是受了唐一奇的影响。以前那个爱好繁华的李无双真的喜欢粗茶淡饭吗?李夫人不知道,李无双的付出只是为了“爱情”两字。唐一奇把李大人与李夫人让到座位上,倒了茶水。茶水真不是什么好茶。李大人与李夫人喝了一口,便无法下咽。他们的生活远不如在李府,李府的泡茶工具都比较精良,更不用说他们泡茶用的茶叶。唐一奇的沏茶过程很简单,只要开水,只要茶叶,兑在一起便是茶水。李大人放下茶碗说:“一奇,无双,你们的家我们看到了,有时间去你们的医馆看看。唐一奇说:“好,好。恭候岳父,岳母大人大驾。”李大人说:“有时间回家看看,我们很想你们,很想天枢。”李无双说:“知道了,爹。”李大人看了看外面,说:“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夜晚,唐一奇与李无双送走了李大人与李夫人。唐一奇看着远去的马车,心情非常沉重。唐一奇与李无双回到屋里,相对无言,只有唐天枢对着爹娘说:“爹,娘,咱们什么时候去外公外婆那里?”唐一奇不知怎么回答?李无双简单地说:“有时间再说吧。”
屋外,蛙声,蝉声依旧,这是个难煎的夜晚。
唐一奇的医馆成立了,并以他的名字命名为“一奇医馆”。医馆虽不,他以此感到自豪。但他并没有一直在医馆里等着病人来看病,他依然会步行寻访京城各个角落,京城的角落是那些落难的居住所,他们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客栈住不起,大街不敢去,常常会有士兵追赶,他们的存在会影响京城的荣誉;角落是他们最好的住所,这里安静,没有外人去打扰他们。当唐一奇在角落里遇到那些老熟人时,会告诉他们,他有了医馆,如果他们要看病可以直接来医馆。医馆刚成立,并不为很多人所知,他通过寻访告知,可以让更多人知道“一奇医馆”。唐一奇医馆是他的根据地,医馆里放置了大量的草药,这些药材都是他空余时间在山上采来了,京城不止有人,边缘还有山,有山就有草药。
在唐一奇继续步行看病的过程中,医馆就由李无双照管。李无双在她的小学堂里只上半天课,初来上课的孩子总是无法安心读书,对于他们最大的兴趣但是游玩,在课堂上,她不在乎学生们怎么吵闹,只要不过分她也不会去管;她知道孩子们现在年轻,等他们慢慢长大就明白书的用处。何况对于他们现在的年龄,能记住多少书籍。不到一上午的时间,孩子们便全跑光了。留下李无双自己一人收拾残局,孩子们过后,桌椅已凌乱不堪;他们就像一群小土匪,不在乎自己的所做所为,只在乎自己开不开心。当李无双忙完之后,便会带着小天枢去他们的医馆。李无双守护在医馆里,并好好照看着它,它是他们的全部,因为他们把几乎所有的积蓄都圧在它上面,他们渴望对医馆的付出能够得到回报。医馆既然开了,就会有人慕名而来,有些身体不好的人来到这里看病,李无双便会留下他们的地址,待唐一奇回来时,便会登门拜访。他们这样一来一往维持着医馆的生意很久,百姓渐渐知道了京城里有一家医馆叫做“一奇医馆”,医馆里有一位医术不错的郎中叫唐一奇。自此,唐一奇无须再在京城各个角落奔波,他只需要在医馆里待人来便可。京城的百姓认可了唐一奇,这是因为唐一奇的善意与真诚打动了京城的人。他将会以医馆为依托,去实现他济世救人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