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 ① 之以道,畜 ② 之以惠,亲 ③ 之以仁,养之以义,报之以德,结之以信,接之以礼,和之以乐 ④ ,期 ⑤ 之以事,攻之以官 ⑥ ,发 ⑦ 之以力,威之以诚 ⑧ 。
一举而上下得终,再举而民无不从,三举而地辟散成 ⑨ ,四举而农佚粟十 ⑩ ,五举而务 ⑪ 轻金九,六举而絜知 ⑫ 事变,七举而外内为用,八举而胜行威立 ⑬ ,九举而帝事成形 ⑭ 。
①通(tōng):这里是开导的意思。②畜(xù):古作“蓄”,积攒,这里指笼络。③亲(qīn):感情好,关系密切,这里是团结的意思。④乐(yuè):这里指音乐。⑤期:考核。⑥攻之以官:从言论上考察人们。功,考察;官,言论。⑦发:推动。⑧威之以诚:用戒律威服人们。威,威服;诚,戒律。⑨地辟散成:土地开垦,五谷有了收成。⑩农佚(yì)粟十:这里指农民安乐,粮食富裕。⑪务:旧时收税的关卡,徭役。⑫絜(jié)知:测度而知。⑬胜行(xíng)威立:胜局实现,国威确立。⑭成形:具有某种形状,初具规模。
用道理来开导人们,用恩惠来笼络人们,用仁爱来团结人们,用道义来培养人们,用施德来对待人们,用信用来结交人们,用礼节来接待人们,用音乐来和谐人们,用工作来考核人们,用言论来考察人们,用强力来推动人们,用戒律来威服人们。
这样,第一年施政的结果,上下都取得了良好的政绩;第二年施政的结果,百姓中没有不服从的人;第三年施政的结果,土地得到了开垦,五谷有了收成;第四年施政的结果,农民安宁而快乐,粮食充足而富裕;第五年施政的结果,徭役减轻,国币充足;第六年施政的结果,做到了先知国事的变化;第七年施政的结果,做到了内外都为我所用;第八年施政的结果,实现了胜利的局面,确立了国家的声威;第九年施政的结果,帝业就算是初具规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