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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我们到底知道多少》:生而为人,自欺欺人

感谢“量子物理”本身,

感谢这个让我们可以自由选择的心智,

当内在观点发生了这般变化,

我们说他已经开悟。

——电影《What the Bleep Do We Know》

我们的眼睛、耳朵等整个身体装备是如何欺骗我们的?我们又是如何心甘情愿被这一切欺骗,还乐此不疲的?

这一章节,我们来观电影《我们到底知道多少》。

这部电影让13名来自量子物理、神经医学、意识心理学、神学等领域的世界著名学者甘心无偿出演。

这部电影的女主阿曼达(奥斯卡影后麦丽·马特林饰演)却是一位发音障碍、丈夫出轨、婚变离异的落魄女摄影师。

当阿曼达走到人生的最低谷时,她向世界发出一个疑问:

我该怎么办?

而13名顶尖学家对这个疑问的解答,便是这部世界影史上独一无二的、以量子物理来探讨心灵解脱的电影——《What the Bleep Do We Know》,中文译名《我们到底知道多少》。

01 关于“现实”:我们到底知道个X

在阿曼达看来,她的现实无疑是这样的:

天生有听力和发音障碍,但对于美有独特的感知力,于是成为了一名摄影师,好不容易结婚嫁了个男人,却在婚礼现场发现老公对另一个女人眉来眼去。

果然,婚后便发现老公出轨小三,一气之下离婚,可是恢复单身的阿曼达怎么也开心不起来。每次一个人路过电影院,都会看见两个自己:一个是在老公怀里开心笑着的自己,一个是单身落寞的自己。

可是事已如此,除了应付这糟糕的生活,离开那变了心的男人,还能怎么办呢?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阿曼达。

尽管呈现出的“相”不同,但我们每个人剧本里都有种种不如意,当我们把这样的剧本当作现实,我们似乎成为了——“受害者”。

可电影里的量子物理学家直截了当地告诉你我:

“我们局限于相信外部世界比内部世界更真实,

现代量子物理的主张恰恰相反,

它认为我们内部的事物将导致外部事物的发生。”

为什么?

因为量子物理学已经证明物体内部粒子间的空隙非常大,而且粒子忽隐忽现,时而在这里出现,时而在那里,甚至在一些地方同时出现。

在你不去看它时,这些粒子呈现无数种可能性,可当你去看它时,它坍塌成了唯一一种可能性。

正如王阳明所说:“你未看花时,花与你同寂,你看花时,花一时明。”

电影里的科学家同样说:“我们只能看到我们意识到的东西。”

阿曼达的现实是由她自己选择的,不论这样的言论显得多么荒谬,现代量子物理学和意识领域的发展却一再证明:这才是事实:

“量子物理学简单来说是一门关于可能性的学科,它揭示了一些重要问题,

例如‘究竟是谁的可能性’以及‘谁在这些可能性中进行选择’,

从而给我们这些真实的体验。

唯一能够符合逻辑而且有意义的答案,就是:意识是一切生命的基础。”

谁在这些可能性中进行选择呢?

在电影里,是女主阿曼达;而在现实中,是观影的你我。

看看我们周围的物质世界吧:沙发、椅子,窗户,电脑,手机,房子,车子……那么真实,那么触手可及,难道不是这些现实世界在影响着我们?

可是电影中展现了一个简单学过量子物理基础知识的篮球小男孩,这个男孩邀请阿曼达来一场篮球投篮赛,一句问话就直接推翻了阿曼达的顽固旧认知:

“篮球由原子组成,原子由原子核和时隐时现的电子组成,而原子核现在也被发现是由极少量时隐时现的粒子组成,其它地方都是空。那请问,你怎么可能触摸到篮球?”

那么,关于所谓的“现实”,我们到底看见了什么?我们到底触摸到了什么?

这些细思极恐的问题正在考验着我们每个人,如果“现实”由我们自己的意识所创造,那么请问:你我还是受害者吗?

02 关于“爱情”:我们到底知道个X

对于量子力学带来的如此颠覆性思维,阿曼达无法接受。正如我们绝大多数人,知道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又怎样,还不是一样拼了命去追求功名利禄;知道了“心是因,世界是果”又怎样,还不是一样怪天、怪地、怪父母、怪老公(妻子)。

做一个受害者,是舒适的,只管显示委屈,不用承担责任;

可做一个创造者,是艰难的,一切责任自己扛还不能说委屈。

电影中,即使受到了篮球小男孩的启发,阿曼达还是宁愿成为“受害者”,她拒绝拍摄婚礼,因为那里有她伤心的记忆,她拒绝约会,因为男人代表着“背叛”。

但问题是,“爱情”到底是什么?

电影里的意识与行为学者给出了一个有趣的答案:

“爱情,可能是因为跟那个人在一起,能提供给你某种胜肽上的满足。”

什么是“胜肽”?

现代解剖学和神经学的发展揭示出:胜肽是下丘脑产生的物质,随着血液流向身体,被细胞的接收器接收。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胜肽,这种胜肽造成上瘾。

换句话说,有一见钟情吗?

一见钟情不过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男人)满足了你身体里某种胜肽的上瘾;

有伟大的爱情吗?

爱情,不过是你对和某个女人(男人)在一起的觉受上了瘾。

同样的,有所谓的“个性”吗?

个性,不过是你每天不断重复做某件事,这些神经细胞之间就会建立起长期且固定的关系,如果你每天都生气,痛苦,你就是每天都在重复接线,重复整合那张神经网络,长此以往,这张神经网络构成了长期关系,它们和其他的神经细胞合起来,成就了你的——“个性”。

再来,有所谓的“情绪”吗?

情绪,只是以化学元素来强化过去的某种长期记忆。比如你总是发脾气,不断加固某种神经反应的连接,形成了即时的固定的反应,所以脾气会越养越大,造成对某种情绪表达的上瘾。

在电影中,因为长期形成的“对男人不信任”神经链接,让婚礼现场的阿曼达看见出轨就觉得一定是新郎;因为长期形成的“自我厌恶”神经链接,让阿曼达一照镜子看到自己就心生厌恶。

讽刺但又无比真实的是:你、我,唯一该做的,不是质问这个世界为何这样?而是去看看自己为何对某种胜肽上了瘾!

正如电影中的医学院教授所说:

“情绪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们对情绪上瘾……上瘾的定义是我们不能停止一件事。我们会为自己设计不同的状况,目的是要营造某种能迎合我们化学需求的处境,来满足体内细胞的生化欲望,瘾头总是需要再多一点,好达到它们在化学方面所期待的高潮或兴奋。所以我的定义不过是,如果你不能控制你的某种情绪状况,你一定是对这种状况上瘾了。”

如果你我所谓的“爱情”,不过是对某种觉受的上瘾,如果你我所谓的“个性”,不过是对某种神经链接的固定反应,那么:你我还是受害者吗?

03 关于“神”:我们到底知道个X

曾经,我们把所有改变人生剧本的期望寄托给“神灵”,如同阿曼达。世界各地的宗教大都是为了给众生一个可以敬仰、可以“有求必应”的“神”。

可是,如果外在世界只不过是我们穿戴上身体这套VR装备后所投射的世界;如果“爱情”、“个性”、“情绪”不过是每个人对不同的胜肽上瘾,我们还应该靠“神灵”去解决问题吗?

答案显而易见:

“当神经细胞不再联手反应时,他们之间便失去了联结,也就失去了固定的关系,因为我们每打断一次,那些紧密相连的神经细胞之间的长期联系便开始瓦解了。

当我们开始切断这一联结,只是成为观察者,不再透过刺激、反射这些自动程式,而是去观察那些外在效应,那我们就不再是那种‘身——心——意识——情绪’乱成一团的人了,我们就不再是那种只会对环境起自动反射的行尸走肉了。”

看见固有心智反应模式,从“行尸走肉”转变成为一个“观察者”,是一切外在现实转变的开始:

“我们必须表达清楚我们想要什么,并且聚精会神,全神贯注,随时随地地察觉到它,直到忘我的境地,忘却时间的存在,忘却自己的身份。

这一刻,我们是如此的沉浸在这个经验里,那个画面,才是那唯一真实的,每个人都有这种经验,当他们下决心要某个东西的时候,量子物理就开始发挥作用了,它开始显示真相了,观察者正在全力运作。”

做“清明的观察者”,还是做“无明的傀儡演员”?

是时候问问我们到底想做什么,这个答案与宗教无关,而只与我们自己有关。

而宗教呢,正如电影中神学教授所说:“宗教只是个媒介,帮助发现最高的那个自我。”

神不是别人,是我们自己,是最高的那个自我,是那个全神贯注的观察者,是那个可以让量子物理发挥作用的意识。

当阿曼达终于看见“男人的不可信”只是自己的情绪投射,她第一次尝试去感知那个“最高的自我”,去感知那每个人内在都有的“神”。

“我能影响我周围的环境,人群,我能影响空间本身,我能影响未来,我是所有事情的原因。”

再次一个人走到电影院,再次看见“在老公怀里的自己”和“单身的自己”,她不再忧伤,不再落寞,她知道这一切的可能性都在,是自己选择了其中一种罢了,而同样唯有自己,可以改变这一切。

和阿曼达一样,我们每个人都可以从“受害者”转身成为承担一切事实呈现的“创造者”,也可以从“演员”走向“导演”,可为什么我们做不到?

即使电影看完了,你我可能还在想:“这不过是电影罢了。”

没错,科学家们早就猜中的你我心里这个固有的神经联结,电影的最后,是科学家们一针见血的指出:

“大多数人不能用意志影响现实,因为他们不相信他们能做到,他们写下一个意图……然后又擦掉,因为他们认为这样很傻,他们做不到。然后他们又写,又擦去。所以平均时间下来,那样的作用很小。

因为他们不相信他们‘能做到’,所以‘做不到’也就真的变成了现实。”

你相信吗?你肯行动吗?

你肯跟随这本书学习,并真正去实践书中的从“演员”到“导演”的练习吗?

还是,

你宁愿继续相信这套VR装备,沉迷在这场游戏里,做整个世界的“受害者”?

两个外星生物的地球影院奇遇记

某天,两个来自不同星球的外星生物在地球上的一家影院里奇遇了。

其中一个来自遥远的小角星,她的眼睛分辨率很低,只有每秒1帧;

另外一个来自遥远的大角星,他的眼睛分辨率非常高,可以达到每秒1百万帧。

于是,玩笑开始:

来自小角星的她看得津津有味,欣赏着屏幕上有趣的故事;

可来自大角星的他只看见偶尔有一个静止画面闪过,其它全是漆黑一片。

来自小角星的她感觉特别生动,不时大笑,不时哭泣,觉得地球人真会玩;

可来自大角星的他听着小角星的她又哭又笑,只能莫明其妙。 yVGfX9g+A0hfUQMdYK5HJGTlakEo/iXpBKAyUfBnDFH3Fj3taPetpbxWIMxS0q4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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