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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8月，93岁的哈肯教授在接受鲍勇剑教授访谈时说道：“取更长的时间镜头，合作是秩序形成过程中的主流现象。没有部件之间的合作，所有的有机体都将无法存活；没有有机体之间的合作，生态和社会系统将不复存在。从混沌到秩序，合作具有必然性。”
这句话正是对这一章最好的总结。对这些经典理论的研究，让我们认识到，需要以整体论的视角去看待今天的世界，需要理解生命自然进化的机理是共生，只有基于多样性、交互作用，才可以产生新的价值。协同共生的本质就是：从无序到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