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炮营自从创立开始,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的时间。
但是这两个月的时间里面,虎炮营将士不是在默默地训练,就是在大军的后面。
他们也是热血满胸膛的战士呀,他们也想要浴血奋战,发挥自己的作用,然后在战场之上创立属于自己的功勋。
今天,在虎炮将军秦风的带领之下,虎炮营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全歼匈奴天狼兵,创下了本次战斗的最大功绩。
战斗结束之后,整个长城之上的话题都是虎炮营。
其中有谈论虎炮营来历的,有谈论虎炮营将军秦风的,但是更多的,却还是虎炮营所使用的搞得武器,火箭炮上面。
对于这些根本不知道热武器的人,火箭炮带给他们的震撼那是非常强大的。
尤其是这件武器一亮相便是在战场之上创下了不朽的战绩,这就让火箭炮的威名传播的更加强盛。
匈奴远遁,估计没有个三四年的时间再难卷土重来,秦军可以在这个时间里面进行一番整顿,然后主动出击把匈奴彻底给灭掉。
至于匈奴向东发展的那些领地,只需要随便派几个小将领就可以把他们直接给横扫掉。
毕竟匈奴的主要兵力还是都在秧兹往东,西边的那些城池只是象征性的占领,根本没有多少兵力。
长城之上现在是一片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气氛,蒙恬和公子扶苏专门为了这次胜利而大摆庆功宴。
这一次的庆功宴可是耗尽了长城一多半的粮食,长城守军自从天外陨石降临开始,直到现在,他么的精神一直都处在紧绷的状态,不能有丝毫的放松。
好不容易迎来了大获全胜的一天,自然该好好放松放松。
今天晚上蒙恬和公子扶苏挥霍的宗旨就是,长城所有守军都酒肉管够,吃饱喝足了,日后把长城守护地更加坚不可摧。
“赵老五!你过来替我站会儿,让我也去喝点酒,吃点肉。”
“你急什么!等到换班的时候自然就该你了,将军和公子说了,今天晚上酒肉是管够的,你放心好了。”
“看着你们吃我这不是嘴馋嘛!”
秦风本是与扶苏、蒙恬在一个营帐里面,但是奈何他们的酒量实在是太大了,秦风不是善饮之人,实在是喝不动,就找了一个理由溜了出来。
现在整个长城之上都沉浸在喜悦之中,关系非常好的一些士兵一群一群的聚在一起,一起大声地唱歌,然后互相嘲笑着对方。
秦风虽然是虎炮将军,但是现在没有人注意到他,也就没有人站起来为他行礼。
秦风倒也是刻意避让着他们的目光,不让他们认出来自己。
现在是一个无拘无束欢快的时候,如果那些士兵认出自己来给自己行礼的话,那反而会让宴会变得拘束起来,失去几分欢快。
吹着长城边关的风,原本已经醉意冲上脑袋的秦风清醒了几分。
不知不觉,已经到十五了,今晚的月亮那么圆,秦风的心在月光之下似乎也变得透明起来,那里面滴出晶莹的泪水。
穿越过来,那何止是背井离乡,秦风在这个陌生的朝代面对这一群陌生的人,他们和自己的思想穿着等等都不一样。
他是一个异类,他努力地适应这个时代,本来无欲无求,但是为了生存下去,他却是不得不来到这长城之上,与这些将士们一起奋战。
原本心中充满的报复情绪,但是这么长时间在长城的生活,秦风心中的那份仇恨逐渐淡了下去,但是淡下去并不代表着遗忘。
他永远也忘不掉当初他被人随意地抓到监狱里面这件事,如果不是那人似乎忌惮着他的一些东西,他很可能就被折磨死在了狱中。
仇恨淡却,替代掉仇恨的是长城之上的这份酣畅淋漓的战士情。
秦风已经亲自带兵两个多月了,虎炮营的五百将士都是秦风在训练的,秦风需要培养他们可以使用火箭炮的核心。
经过几次改进升级后的火箭炮,他是具备很强大的后坐力。
这个后坐力的问题还需要秦风日后改良,现在的话就完全需要靠使用火箭炮的将士用自己的力量硬抗了。
好在虎炮营的将士们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再经过秦风的严格训练已经完全可以使用这些火箭炮。
秦风也在培育这些虎炮营士兵的过程当中和他们产生了感情,这种感情就和他上辈子经历的那些师生情一样。
只是那个时候的他还不是很懂。
秦风继续在长城之上闲逛,忽然他看到一个和长城众将士格格不入的人。
别人都在聚在一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而这个人却是靠在长城哨塔的栏杆上面,然后向西北方向眺望。
他的眼睛里面似乎充满着殷切的期盼,西北方向似乎有着他想寻觅的东西。
这是秦风看到他的第一印象。
但是,第二眼看的时候,他却从那双眼睛里面看到了更深层的东西。
西北方向似乎藏着他更大的抱负,他渴望去往那里,一般人可能会把这种目光理解为梦想,但是在秦风看来,那应该叫做贪婪。
秦风对他感到好奇,就向那个哨塔靠近过去。
“他们都在庆祝,你为什么不去呢?”秦风问那个士兵。
那个士兵听到秦风的话之后并没有回头,而是继续看着他原本就凝视的地方。
“现在的胜利只是一时的胜利,也只是一些人的胜利,往后还会有更多不同的人取得不同的胜利。”
“所以,现在庆祝这一场暂时的胜利又有什么意义呢?未来的无数次战争当中,我们又不会永远都是胜利者。”
士兵的一番话让秦风有点摸不着北,秦风觉得他的这个思想似乎有些超前,不应该是这个时代的人应该具有的思维。
他尽力去理解,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个士兵绝不仅仅是一个贪婪的人,更准确地来说,称呼他为野心家似乎更合适。
而历史上的野心家,从来没有籍籍无名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