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曹家长子
北冰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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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三年。
青州黄巾余众百万人入兖州,一路所过烧杀抢掠,先是入侵任城国,杀死任城相郑遂,后又转战东平国,兖州刺史刘岱不听鲍信坚壁清野的谏言,在与黄巾贼众交战之时战死。
兖州刺史刘岱殉国,黄巾声势越发浩大,而就在这兖州风雨飘摇之时,鲍信与陈宫合谋邀请曹操入主兖州,率军剿灭黄巾余众。
曹操率领五千黑甲精锐士兵,采用鲍信的坚壁清野战术,历时四十五天,经过大小战役数十战,终于遏制住了黄巾贼众的发展势头,将百万黄巾余众分而化之,再发动精锐士兵围而歼之。
彼时,兖州军民士气大盛,黄巾之乱平定再望,在所有人的殷切期盼中,曹操率领三千精锐与黄巾溃军与梁山发起最后决战。然而,梁山之战的结果却是让所有人感到震惊,精锐曹军被突如其来的黄巾力士杀得溃不成军,主将曹操狼狈败逃,大将曹洪、乐进失踪,长子曹昂战死沙场。
而等到消息传来,兖州上下震惊不已,曹操长子曹昂竟然战死沙场,而最让人不可思议的却是挥舞屠刀的人竟然是曹昂的亲卫骁果营的将士,没有人知道当时战场之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知道的人也是三缄其口不敢多言,只是在兖州境内流传着曹昂死前的最后一句对话,引起无数的遐想。
“奉寒山令,曹军少主曹昂伏诛!”
“寒山?”
……
“寒山?这怎么可能!”曹操轻轻的翻动着眼前的竹简,那是一卷泛着枯黄的残破竹简,竹简上的字迹侵染着岁月的痕迹,有些字甚至早已经看不清楚了,可是此刻的他却是满脸惊骇,死死的盯着那一行若有若无的字迹。
“公元前221年,秦王政灭六国一统天下,迁六国贵族入咸阳,置黑冰台监视其动向,六国贵族深受其害,阴谋颠覆秦国。”
“公元前218年,张良弟死不葬,散尽家财,招募力士,伏杀始皇帝于博浪沙,败逃。始皇帝大怒,大索天下,六国贵族株连被杀者不计其数。”
“公元前212年,秦之方盛也,以刀锯鼎镬待天下之士。六国遗族不忍其害,遂阴私串联以抗暴秦,盟曰寒山!”
曹操满脸惊骇,不敢置信的盯着那两个字。
“寒山!怎么可能会是寒山,这根本就不可能!”
“若是按这史料记载,这寒山当是一个几百年前的组织,一个几百年前的组织怎么可能延续到现在!又怎么可能没有半点秘密泄露!”
曹操的声音在空荡荡的书房中响起,慢慢的被黑暗吞噬,却是无人能够回答他的疑问。
……
夜色渐深,细雨如雾,江面之上漂泊着一条小船,船头上挂着一盏忽明忽暗的油灯,发出微弱的灯光,映照着一道瘦弱的人影。
那人穿着梭衣戴着斗笠,手中拿着一杆鱼竿,正在那江水中钓鱼,只是那双深邃明亮的眼眸中不时的闪过一丝痛苦与狐疑,那股悲凉与孤寂却是让人看的有些心疼。
“我是谁?”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寒山又是谁?”
“难道我的名字叫寒山?为什么其他事情自己都忘记了,唯独这两个字自己这般的熟悉呢?”
那人盯着江水发呆,嘴中喃喃自语的嘀咕着。
“阿花告诉自己,三个月前……自己在这条江中飘着,是打鱼的阿花和他的阿翁救了自己。当时他们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因为阿花说当时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水侵染红了,流了好多的血,没想到自己福大命大,竟然又活了过来。”
“可是……有些事情他却是都不记得了!”
少年想了好久,还是没有想起什么来,不由的有些烦躁,生气的将手中鱼竿用力的扔了出去。
嘶~
却是不小心牵扯到了右臂下的伤口,少年低头借着微弱的灯光,小心翼翼的查看自己的伤口,却见在那右臂与肩膀下方,有一道狰狞恐怖的伤疤。
“枪伤!”
少年喃喃自语的说着,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伤疤的形状,他下意识的便认定这是枪伤。
“水生,回家吃饭啦~~”
远处,江岸之上,有道人影冲着少年挥手喊道,听声音便知道,呼喊他的人是阿花,也是三个月钱救他的人,而水生则是阿花给他起的新名字,说他既然忘记了过去,是从水中死而复生的,那便是水生了。
“来了!”
少年叹了口气,起身,撑着船缓缓的向着岸边划去。
哗啦~~哗啦~~
江水在细雨之中不断的向后退去,小船晃晃悠悠的向前飘荡着。
嘭!
而就在小船快到岸边的时候,船底下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之声,小船被撞击之后随即停在了那里,却是无法前行,少年下意识的握紧船桨,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人!船底下有个人!”
而就在少年全神戒备,四处张望,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时候,岸边的阿花却是透过亮光,猛然见发现在那船头的下面飘着一个人。
“什么?人!”
少年闻言顿时精神大振,难道是和自己一起掉入江中的人?那对方是不是知道自己是谁?
两个念头霎时间在他的脑海中闪过,来不及多想的少年一个纵身跳入了江水中,冰凉的江水让他忍不住瑟瑟发抖,他奋力的游到船头,来到那人影旁边,却是看不清那人的模样,伸手拦住那人的脖子,拖着她的身体向着岸边而去。
“阿花姐,快……快帮我一下,好冷啊!”
少年在阿花的帮助下,将那人拖上了岸,一屁股坐在地上,冻的瑟瑟发抖。
“水生快起来,下了一天的雨,你这样会着凉的,咱们先回家,喝完姜汤去去寒。”
阿花不由分手的将水生拉了起来,不无嗔怪的说道。
“她死了吗?”
少年借着油灯,看清了自己从江中救上来的人,是一个和阿花差不多年纪的姑娘,眉眼分明,皮肤白皙,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姑娘。
“还活着,只是喝了些江水,没有大碍的!”
阿花上前仔细的打量着那姑娘,说道。
“先回家吧!”
就这样,斜风细雨之中,两人架着那落水的姑娘,向着不远处的茅草屋走去。
“大叔,她没事了吧?”
少年看着躺着木板上的姑娘,略微有些担忧的问道。
“腹中的水都吐出来了,又给她喝了半碗的姜水,休息一晚上,应该没事了。”
“到是你,听阿花说你跳进江水救人了,你是不要命了咋的,这天那江里面岂是闹着玩的,一个不小心抽了筋,人没救上来,再把你给搭进去!下次不许这样了!”
絮絮叨叨的对着少年一阵说教,少年却是静静的听着,感受着对方的关心,他的心里却是暖暖的。
大叔是阿花的爹爹,他的年龄并不大,也就四十五六岁的样子,只是这沉重困顿的生活早已压弯了他的腰,满脸的沟壑,看起来很是苍老憔悴。
“嗯嗯……”
少年不断的点点头,听着大叔又是一阵唠叨,最后被阿花带走了,他这才清净了下来。
夜已深,四下寂寥无声,唯有远处江水的水流之声和外面斜风细雨的声音,慢慢的侵入人的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