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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20世纪50年代初,我还是一个学数学的年轻学生。那时我读的书并不很多,但我的确读了埃尔温·薛定谔(Erwin Schrödinger)的一些著作,至少是读完了这本书。我一直觉得他的著作很能激发兴趣,其发现令人振奋,使我们对生活于其中的这个神秘世界有了某种全新的认识。在他的著作中,短篇经典《生命是什么?》无疑最具有这种品质。如今我意识到,这本书必定属于20世纪最有影响的科学著作之列。它是一位物理学家的有力尝试,试图理解真正的生命奥秘,他的深刻洞见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我们对世界组成的理解。这本书的交叉科学范围之广在当时是罕见的,但它的写作亲切、轻松而又谦逊,使得非专业人士和有志于成为科学家的年轻人也可以读懂。事实上,在生物学领域做出过重要贡献的许多科学家,比如霍尔丹(J.B.S.Haldane)和克里克(Francis Crick),都承认受到过这位极为原创和思想深刻的物理学家在书中提出的诸多观念的影响,尽管他们并不总是完全同意这些观念。

就像对人类思维产生过重大影响的许多著作一样,本书也提出了一些一旦理解、其真理性就几乎不言自明的观点;但这些观点仍然被许多本应有更深认识的人所忽视。我们不是经常听到“量子效应与生物学研究没有多大关系”,或者“我们吃东西是为了获取能量”这样的说法吗?这表明,薛定谔的《生命是什么?》今天仍然与我们有关。它的确值得一读再读!

罗杰·彭罗斯(Roger Penrose)
1991年8月9日 544TX/UafWUmUoSINpoi2FF8q2RvqdQYkAk53kZ/QL7na8wXjf4iL9kw8kFzDIF7



序言1

人们通常认为,科学家对某些学科拥有全面而深入的一手知识,因此他不会就他并不精通的论题去著书立说。这就是所谓的位高则任重( noblesse oblige )。可是,为了目前这本书的写作,如果我有什么高位的话,我恳请放弃它,从而免去随之而来的重任。我的理由如下:

我们从祖先那里继承了对于统一的、无所不包的知识的强烈渴望。被赋予最高学府的名称[即university] [1] 使我们想到,从古至今数千年,只有普遍性才是最受称赞的方面。然而近一百多年来,知识的各种分支在广度和深度上的扩展却使我们面临一种奇特的困境。我们清楚地感觉到,要把所有已知的东西融合成一个整体,我们现在才刚刚开始获得可靠的材料;但另一方面,一个人要想充分掌握比一个狭小的专门领域更多的知识,已经变得几乎不可能了。

要想摆脱这种困境(以免永远无法实现我们真正的目标),我认为唯一的出路是:我们当中某些人敢于对这些事实和理论进行综合,即使只有不完备的二手知识——并且冒着干出傻事的危险。

我的辩解就到这里。

语言的障碍是不容忽视的。一个人的母语就像一件合身的衣服,如果手头没有而不得不另找一件来代替,他不可能感到很舒服。我要感谢英克斯特(Inkster)博士(都柏林三一学院)、帕德里克·布朗(Padraig Browne)博士(梅努斯圣帕特里克学院)以及罗伯茨(S.C.Roberts)先生。他们费了很大气力使这件新衣服适合我的身材,而我有时不愿放弃自己“独创”的式样,以致给他们增添了更大的麻烦。倘若经过我这些朋友的努力,书中仍然留有一些“独创”样式的痕迹,那么责任在我而不在他们。2

许多节的标题本来是想作为页边摘要的,每一章的正文应当连贯地读下去。

E.薛定谔
都柏林
1944年9月

[1] university,来自拉丁语 universitas ,字面意思是“普遍的”。——译者 IwcveES/pLAWsRpXzRkeDioz1JLuJB1O9nOkdx1YMnJRImOjG1QL4Tk3IPjyuCJ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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